退婚我是专业的(快穿)(40)

作者:醉千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穿越时空 快穿 我命由我不由天,不服憋着。立意: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沉迷易学研究无法自拔的知名学者秦无咎,突然被祖传《易经》扔进了三千世界,每次一睁眼不是在成亲就是在成亲的路上,一次次被绑上花轿,被卖给穷小子,被送去和亲……铺天盖地的唢呐叫嚣着她的宿命,没有人问过那个新娘,她到底愿不愿意。秦无咎睁开了双眼,她不愿!点击展开

昨日下了一场雪,现在虽然放晴了,外面却滴水成冰,秦无咎正在教导荀廉和甘遂针砭之法,福伯进来回禀:“二郎君又遣人来,说是年关已近,请女郎早日还家,过年主持祭祖等事宜。”

秦无咎住进别院之后,一开始荀茂虽然恼怒于她的不辞而别,但心里并未当回事,甚至还有扳回一局的得意。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竟再没了拿捏秦无咎的机会,而除了医馆和荀宅,秦无咎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再想拿孝道说事,也很少有人如以前那般附和他来指摘秦无咎的不是,而是酸言酸语的说他:人家小女郎都退居到了庄子上,最好的宅子给你住着,最赚钱的医馆给你开着,你还想怎么样啊,庄子那是御赐的,给你你敢接着吗?

荀茂清醒的认识到,只有把荀无咎拘在身边,才能随意摆布她。本来是给她寻个归宿,自己手上不沾血的,如今却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有先弄回来,慢慢让她“病逝”这条路了。

于是荀茂几次三番让秦无咎回去,都被秦无咎以养病为名拒绝。等坞壁动工后,荀茂的人别说见秦无咎,就连靠近别院也不能了。

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秦无咎竟然又弄了个医馆出来,虽说是在城外,但随着秦无咎的名气越来越大,素问医馆的收益明显不如以前。

“他这是打算孤注一掷了?”秦无咎挑挑眉,作为长房家主,安利她确实要住持过年的祭祖活动,不过显然以荀茂的尿性,只会借机把她给祭了。

本想让他多苟延残喘一段时日,既然荀茂这么迫不及待,那就成全他好了。

第二天,秦无咎带着甘草、荀廉,还有沈渊为她专门训练的四个侍卫,一行人早早就进了东川县城,直奔素问医馆。

在秦无咎的计划中,本就不打算把素问医馆便宜了荀茂以及荀俭那两个白眼狼,正如福伯所说,医馆是荀荣一辈子的心血,秦无咎肯定要拿回来。

西门外医馆的名声打响后,收回素问医馆的时机已经成熟,秦无咎打算过了年就行动的,荀茂既然还要作死,年前也是一样的。

让秦无咎没想到的是,她的计划压根就没用上,有些人,都不用你给他制造陷阱,他本身到处都是漏洞。

秦无咎拐进素问医馆所在的街巷,就被挤挤挨挨的人群挡住了路。她踩在车辕上,也看不到医馆门前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哀哀的哭声和骂声,还有若有若无的……秦无咎抽了抽鼻子,血腥味?

她下了牛车,踩着路边的积雪往里面走,几个侍卫赶紧跟上,分开看热闹的人群,总算是看清了医馆前的景象。

一床破旧的席子,裹着个人扔在地上,那应该是个妇人,头发乱糟糟的看不清面容,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只能看到白中透青的嘴唇。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秦无咎身穿狐裘都不觉得暖和,那妇人穿着单薄只裹着一张草席,还被仍在雪地里,别说有病,就是没病也冻出病来了。

妇人旁边,有两对看上去五六十岁的翁媪,两边各站着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此时左边那老妇正骂的起劲:什么狗屁医馆!我儿媳妇好好的人给治成这样,上次来的时候还能走两步呢,现在只能抬着她来,眼看是不中用了,杀千刀的庸医哟,赶紧陪钱!要不然老娘砸了你的黑店!“

右边的老妇马上”儿啊女的“哭起来,话里话外也是要银钱。

有人就说,”要钱有什么用,赶紧让他们救人啊。“

那老妇啐道:“你懂什么!有钱我们才能找更好的郎中去,谁还敢让这庸医看!”

正闹着,有人喊了嗓子,“官差来了!”两个老妇就如被掐了脖子的鸡,哭骂声一下子堵在了嗓子里,现场顿时为之一静。

第35章 需卦 被赘婿套路的妻主9

一直紧闭的医馆的门,在这声“官差来了”中打开,荀俭带人走了出来。他颇为无奈的扫了一眼地下的妇人,一脸的无奈。

“昨日我就说了,你家儿媳这血崩之症极为严重,你们又不肯给她用好药,只捡那便宜的几味药去,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君臣佐使,少一味药都不灵的?如今人不行了,你们上门来吵闹,真是岂有此理!”

“明明是你们庸医害人……”

荀俭嗤笑一声,“明明是你们讹诈!真为病人着想,怎会这般扔着不管?在雪地里冻上一个早晨,没病也得病了。我也不与尔等争论,官差已经来了,有什么话留着去官寺说去。”

荀俭请来的官差,自然是向着他说话:“走走走,聚众闹事是嫌命长了吗?”说着就要拉着人走。

“且慢。”秦无咎分开人群走了进去,“无论孰是孰非,当下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该先顾着病患?差官且请稍待,我是医馆的东家,先看看这妇人病情再论其他。”

转头对荀俭斥责道:“为医须知人命关天,如何这般轻慢?”

荀俭愣了一下,一脸不情愿的拱手,“女郎怎么来了?”

秦无咎也不理他,疾步走到妇人跟前,蹲下身子撩开遮住脸的乱发,只见妇人脸色惨白,气息微弱,搭上妇人手腕,肌肤冰凉刺骨。

秀眉微蹙,秦无咎眼中怒气浮现,而方才叫嚣的老妇,却又来了精神,“我们不用你看,赔钱!”说着就上前去扒拉秦无咎。

甘草挥手把她拦下,“你怎么回事?我怎么觉着你根本不想你儿媳妇好呢?我家女郎诊病,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一边待着去!若是医馆诊断有误,自会给你个交代。”

人群中有人喊道:“这不是西门外的神医吗?那老妇,让神医给看看吧,说不定还有希望。”

老妇闻言眼神却闪烁起来,越发的要阻止,“不看了,我们不看了,杀千刀的,你们这是要害死我媳妇啊。”

秦无咎诊完脉,眼神冰冷的扫了那老妇一眼,取出银针先给妇人止血,然后起身让人先把病人抬到医馆里去,“再在雪地里待一会儿,就真不用治了。”

又叫荀廉:“去抓药,马上煎服,再晚人就救不回来了。人参一两、白术五钱……”

老妇眼睛一亮,“把人参给我,我们家去煎。”

秦无咎不搭理她,继续开着药方。

荀俭不乐意,“女郎何必给我们找事?虽说您是东家不假,但这一挂自从老东家去后,都几年了,您都不过问,要不是二郎君和我辛辛苦苦支撑着,医馆早就开不下去了,您现在倒是来拿东家的谱了……”

“管与不管都是我的事,东家就是东家,不服憋着。”秦无咎极为不走心的怼了回去,“昨日的药方呢?拿来我看。”

众目睽睽之下,荀俭再不愿意,也只得示意一旁的医匠把药方递过去,“郁结在胸日久,导致血崩之症,这药方一点问题都没有。”

秦无咎看了眼陌生的医匠,低头去看药方,正如荀俭所说,药方本身没大问题,“但是不对症。”

“不可能!”荀俭对自己的医术向来自负,哪里肯认,“女郎怕是看错了。”

秦无咎冷笑一声,“望闻问切,你不说四诊合参吧,起码也要把把脉,总不能看上两眼就辨证了?不是说望诊不行,而是你还没这个水平。”

荀俭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看错了?这大半年他在医馆中说一不二,除了富贵者,他哪里还用亲自出手,都是医匠看完,他看一眼方子把把关罢了。那妇人病且穷,浑身脏污不堪,一身的血腥味,他肯看两眼就已经是医者仁心了。

“郁结在胸不假,但这却不是造成血崩的主因。”秦无咎不再理荀俭,回头嫌恶的看那一家子,“你家媳妇如何得的病,想来你们心中有数,我劝你们做个人吧,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别人家的女儿不是拿来给你们这般作践的。”

那老妇跳脚儿嚷:“庸医!庸医!治不了病就胡说八道,她自个儿病的,关我们家什么事!”拉住另一个老妇道:“亲家母你来说说,我怎么作践你家女儿了?”

她亲家母只哀哀哭泣,“没……没有,都待她好着呢。”

秦无咎脸色更冷了,“自己孩子都这样了,还好着呢?你是后母还是孩子是捡来的?”

哭声顿了一下,接着哭的更响了。

那老妇眼珠子转了转,“天杀的庸医,害了我媳妇,还要败坏我家的名声,你自己都说药不对,不就是不想赔钱吗?大山,把你媳妇抬走,咱们找地方讲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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