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软萌可撩(5)

元吉:“陛下,您怎么又忘了,现在是后半月呀。”

这和前半月后半月的又有什么关系?朕不禁叹一口气,咱们穿越人士的前几步路是真的难走。朕朝元吉摆摆手:“朕今天就在这里用膳就寝了。”

元吉很是不解:“陛下怎么又不去娘娘们的居处了?”

朕:“朕突然就想一个人静静,认真想想林美人的惩罚方案,怎么,不行吗?”

元吉:“……行。”

第二天,朕起了一个大早,没办法,早起的虫儿有鸟吃,朕想过了,就算小皇帝怕皇后怕的要死,可现在在这具身体里的可是朕呀,朕为什么要怕她?朕不但不能怕,朕还得和她搞好夫妻关系。

朕到皇后宫中的时候,皇后正在梳妆呢,她坐在妆台前,乌黑浓密的发丝几乎要垂泻到地上,宫人正手执木梳,将她如云的长发一缕一缕的轻挑起,细心为她挽结发髻。

皇后见朕来,显然是吃了一惊,将裙子一提,就要起身,朕快她一步,伸手按上她的肩膀:“皇后梳妆吧,不必起身。”

手指下触到的她的身体纤瘦骨感,且有些僵硬,朕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坐到一边安静的等着她。

皇后梳完装,吩咐宫人去准备早膳,又问朕道:“陛下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朕笑了笑:“今日要一起去处理林美人的事情,朕就过来早一些,顺便在皇后宫中蹭顿饭吃,一个人用膳,怪没意思的。”

皇后沉默的点了点头,之后两人就无话可说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好在,宫人们及时端了早饭过来,打破了朕和皇后的僵局。

皇后宫中的早膳清素、量少,外观却精致,宫人们给我们二人递上银箸,就退到一边恭敬候着。

“皇后,多吃些……/陛下,你尝尝……”朕和皇后,朕夹了一筷子鲜笋,皇后夹了一个虾饺,同时开口。我俩都呆住了,怔怔的看了对方几眼,为这本不该有的默契。

朕把自己夹的鲜笋放到皇后面前碟中,又忙主动端了自己身前的小碟子,接下虾饺,放到口中,咬了下去。

皇后的头微微探过来,双眼注视着朕,她一改昨日的淡漠冰冷,眸中竟带着丝关怀好奇的神色,问朕:“陛下,味道如何?”

“挺不错的。”朕撒了个谎,朕根本就没有品出来那虾饺是个什么味道,囫囵吞枣的就给咽下去了。至于为什么,不瞒各位,那是因为当皇后看过来的时候,朕的那颗心呀,忽然快跳了两下,一紧张就……这种感觉,朕只对朕的初恋女友有过,朕不得不说,虽然皇后人设、性格很迷,朕其实到现在也不是很懂她,可抛开性情,单论颜值的话,朕其实是很吃她的颜的。

皇后听了朕的话,把那原本靠近她的一小笼虾饺推到朕的身边,踌躇片刻,忽然说道:“陛下,臣妾能和你商量件事吗?”

“什么事?”朕问。

皇后有些希翼道:“是林美人的事,林美人虽有罪,且是死罪,可她毕竟也陪伴了陛下这么些日子,臣妾只希望陛下能看在与她的往日情分上,给她个痛快。”

皇后这是在给林美人求情吧,朕忽然想起昨天早上,皇后也对朕说她只会杀人,不会折磨人,那个折磨人的人说的莫非是朕?朕联想到林美人对朕的痛恨,朕角色扮演悦己伤人的怪癖,回忆中朕说要把林美人肚中的孩子养大再剖出来当球踢的恶毒言论,我去哇!折磨人说的可不就是朕吗。原来,皇后她不是个反派,真正的反派是朕、是朕啊!朕不想在这里待了,朕想回家。

咳咳,朕其实是想一口答应皇后的,毕竟,朕不是小皇帝了,哪会真要林美人和她肚子里孩子的命呢,可小皇帝的变态性格就算要改,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好的呀,朕怕演的太善良了容易让人看出破绽,于是:“皇后,林美人的事,朕自有定夺,你别为她瞎操心,安心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皇后眼中希翼退去,手指捏紧了筷子,却没有说话。

这时,元吉来报说太后不愿再去见林美人,想来是抱孙子的美梦破碎,对林美人彻底失望厌烦了。

当朕和皇后吃过早饭,赶到林美人宫中,忽有一人迎面跑过来,就往朕的怀中拱,还委屈的对朕说:“陛下,臣妾那么相信林美人,还替她求情,没想到她真的是那种人,臣妾真是错看她了。”

朕定睛一看,这不是小皇帝回忆里那个出馊主意的女人吗,什么史夫人的,说实话,这个女人,模样挺清秀,就是所作所为,不讨朕喜欢呀。

朕强行扶正史夫人歪在朕怀中的身体,离她远一些,尴尬的扫了一圈院中的人,见林美人跪在地上,眼紧盯着地面,而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女人,竟然在翻白眼。朕摸了摸鼻子,最后把目光落在身边的皇后身上,只见皇后目光平视前方,面上不生波澜。

朕莫名叹了口气,拍了拍史夫人,说了句违心的话:“你太良善,容易被人欺骗。”说完,朕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朕和皇后一同走近林美人,林美人始终不抬头,倒是翻白眼儿那人对我俩行礼:“臣妾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原来,她也是朕的后宫之一,只是不知道她是那个何姝妃,还是徐丑丑呢?她长得也不丑,应该不会是丑丑吧。

朕看着地上的林美人,蹲下来,伸出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林美人头猛地一扭,避开了朕的手,朕恶意满满:“还犟呢?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元吉,”朕吩咐他,“去取些红花来,多取些。”

说完,朕就坐到椅中,一边无聊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耐心等着。朕想,这些人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朕要做什么,朕此刻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一定是丧心病狂的吧。

元吉取回了药,朕又让他找来一个药锅,亲自捧了三大捧红花,扔进药锅中,朕看着锅中不仅能致胎儿死也能致大人死的药量,满意的点点头,对元吉说:“拿去熬。”

林美人又开始落起泪来,朕想,跪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吧。

药来了,红色的汁液,像是一碗血水,朕耐心的等着药汁放凉,然后亲自端了,走向林美人。

林美人自然不肯乖乖喝下去,于是朕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林美人摇着头,挥着手臂,试图打落朕手中的碗。

“啊!”就在这时,朕惨叫一声,摔了手中的碗,跌坐在地上,一边手撑着后退,一边喊:“鬼……有鬼。”

原本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纷纷跑向朕,特别是皇后,朕还没看清,她已经闪身到了朕的面前,将朕和林美人隔开,问朕:“陛下,怎么了?”

朕指着林美人,手指哆嗦:“朕刚刚在她身上看见了一个鬼面人影,朝朕瞪着眼,张着血色大口,她……她……”

“啊?”跑过来的史夫人手握成拳,放在心口处,也哆嗦起来:“莫非林美人怀的是……是邪胎,相传病弱之人最易受邪祟侵体,受孕成胎,而邪祟护子,但凡有人想动动那孽胎,邪祟就会及时现形,把人吓退。林美人身娇体弱,定是……定是的……”说完,她竟眼睛一闭,往身边倒去,她身边的人翻着白眼揽住了她的腰身。

经此转变,林美人也是惊呆了,好在,她算是个聪明的女人,惊诧过后,她把头往地上一扣,哭着说:“陛下,皇后娘娘,臣妾之所以撒谎,就是因为臣妾害怕,不敢将这孩子的来历全盘说出呀。臣妾记得那是两个多月前,夏末余热不消,臣妾惧热喜凉,常在院中坐到很晚,方回屋安寝。那一夜,臣妾也是坐在院中纳凉,却忽觉困意袭来,竟不知不觉靠在椅中睡着了,朦胧之间,只见一鬼面男子覆在臣妾身上,臣妾猛然惊醒,自那以后,臣妾惊惧害怕,再不敢院中贪凉,且每每想起,也觉惴惴难安。为此,臣妾日祈夜祷,不想,不期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皇后背对着朕,朕看不到她面上表情,却听见她声色沉沉道:“陛下,臣妾过去看看林美人。”

朕哪里肯让她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皇后,那个女人招惹邪祟,是个污秽不吉利的人,你理她做什么?”

“元吉,”朕喊朕的小助手,“你去多叫几个人,再找来一口大木箱,把这个不吉利的女人装到箱子里,偷偷运到宫外,找个无人处,把她放出来,任她自生自灭吧,唉,真是晦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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