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养猫手札+番外(243)

作者:白孤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 穿书 科举 主角:虞玓┃配角:李承乾┃其它: 养成一只太子喵是什么感觉 立意:一个努力向上,为人民服务的主角。 : 【穿书世界观】 听闻虞宅里养了一只凶猫。 黑猫,大凶。 县城里都说这猫极其凶恶,怕是凶神转世。 偏偏虞玓小郎君不信邪。 太子猫:……隐隐约约有点被冒犯到,他凶吗? 凶残大猫毫无自觉地想着。 他对小郎君可好了。 * 西进长安,科举官场,朝堂宫闱,虞玓身边总若隐若现一只硕大狸奴。 问:虞郎为何一路走来平坦顺畅? 答:某恃猫行凶(不。 世人皆知:虞郎胸怀若谷,才华横溢,本当如此点击展开

“说说看吧。”

刘实再平静地说道。

徐三石看了眼不说话的刘鹤,在心里把这个死胖子怒骂许久,“主簿,昨夜我们去了虞玓的屋子,本是要抓一个人赃并获。可没想到他居然养着一只体型庞大的凶兽,任是谁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出,故而那些班房都畏惧不敢前。”他苦笑着像是想起了昨夜的场面,自己也忍不住有点瑟缩。

刘实再狐疑地看了眼徐三石,去问刘鹤,“他说得如何?”

刘鹤含糊地点头,“徐三石说得没错。”

徐三石看了眼刘实再和刘鹤的互动有些不满。刘实再是个多智狡诈的人,可偏生他最信任的都是自家人。刘鹤这死胖子再如何扶不起,有些事情刘实再都只愿意交给他去办,甚至在这样的询问上,也要多嘴去再问一句刘鹤。

刘实再道:“他养着一头宠,这件事怎没人告诉我?”能让人恐惧的体形怎么也算不得小,如何能隐藏起来?

刘鹤擦着汗说道:“二大爷,衙门内外是真的从来都没有看过这头凶兽的踪迹。须知它站起来都要及人高,要是进出县衙,怎么会无人发现?”

刘实再背着手站起身来,“他把这样一头凶兽养着,难不成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想到此处,他总算有些兴奋起来。

毕竟昨夜被打断的计谋着实让他肉疼,那可是让他舍弃了好大一个砝码才丢下的行动,居然就因为这突然所谓的凶兽而打断,这岂不是白白折损了前期的打算?

刘鹤是亲手置办这件事的人,自然知道刘实再方才到底是多么生气,眼见着他的怒火总算消散了些,这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二大爷,那凶兽少说也能扑杀人的模样,岂不是危险?”他刻意煽动的话语让徐三石忍不住蹙眉。

昨夜的成算他虽然没有参与,但是在带人过去的时候,依着刘鹤的激动程度,怕不又是栽赃的算计。若是能真的一股脑败坏虞玓的声誉,那也算不得什么。可当下没有一鼓作气地做成,定然是打草惊蛇,让那虞玓有了戒备……

且他们没有成功,则意味着陷害的筹码也会落到虞玓的手中。

他竟是不知刘鹤哪来的念想,真就以为事事都能如愿?

刘实再摇头,阴冷地说道:“已经失败了一次,定然会引起虞玓的戒备,贸贸然再行其他,只会激起他的傲气。他看起来寡淡素净,实则……”

他冷哼,“是个锱铢必报的脾性。好在首尾都抹除干净了,人也没了,他再如何追也追不到我们身上来。等此间事了,再行打算。”

人没了?

徐三石看着刘鹤不住擦汗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划过一丝不安。

屋外狂风大作,像是雨势停歇后,冷风也熬不住脾性,开始肆意吹遍大地,卷来冬日的寒凉,再为那湿冷的土壤增添了一分。

透明的薄雾很快荡开,初起的微光打亮了屋内。

白霜正在同一个面容姣好的娇小女郎说话,她脸上带着残留的泪痕,手里还攥着一张有些晕染开的字条。手指擦过那些字迹,嘴边笑着,眼里却忍不住又滚出了泪,“是我害了他,是我耽误了大兄……”

白霜也是到今日才知道这内情,不由得怜惜劝慰,“你的身子还未养好,还是再休息两日吧。眼下石庄还未到那地步,或许……”

“缺少证据,对吗?”

石素抬头,水汪汪的眼里带着聪慧的色彩,“袁莱掳走了我,再卖给旁人。若是单单只有这个事实被揭露,反而会加重大兄杀害袁莱的可能。而我被当做……”她的脸色青一片白一片,“送来县尉这里的因果,却没有实在的证据,哪怕清楚到底是谁人下手,也无法道出。”

石素是个聪明的姑娘。

白霜想。

她摸了摸石素的额头,轻声说道:“若不能找到证据,郎君便不会提出让你做人证。此事你可以放心。”若是没有实在的罪证却要石素当堂作证,这无疑是白用功,还要搭上石素的闺名,这无论如何都是得不偿失的举措。

石素轻笑着摇头,尽管脸色苍白,可她笑起来的模样却很是好看,“我不是这般意思。我只是在想……这东西,能不能当做是罪证?”

她从怀里掏出来一件小小的东西递给白霜。

白霜面露诧异的神色,“这是……”

石素轻轻说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的双手绞着袖口,坚定的语气让白霜也忍不住动容。

“他害我全家,我定要他死!”

十二月初十。

书生起了个大早,在铺子买了俩包子,揣在怀里就兴匆匆地往县北去了。饶是他自诩起得不晚,但是到了县衙门外,早已经被里三圈外三圈包裹得满当,任由书生怎么挤都挤不进去。他讪讪地停在人群外,只道是邪门。

这都快年末了,怎大家伙还是这般有闲心?都凑到这处看热闹了?

就在这时候,自外头有蛮力往里头拥,那力道可比书生要大多了。那人挤着走了几步,停下来看着书生,惊讶地说道:“您也没进去吗?”

老六穿着粗糙的衣裳,手里还咬着一口包子,一看就是个上工的打扮。

书生还没答应,老六就咧开嘴笑着说道;“那好办,我带您进去。”他推着书生走在自己的后头,用他块头不小的力道挤压着人群。虽然百姓哎哎叫着,却还是不甘不愿地挪了挪脚步,硬是在满当的位置中再横生出两个人来。

石庄的事情已经在短短几日内传遍了整个南安县,这特地赶来听第一手消息的闲汉可当真不少。就在外头私语不断的当口,守着衙门的班头门子咳嗽了两声,那琐碎的动静也就渐渐安静下来。

这些日子他们可算是学会了,只要他们保持一定程度的安静,那衙门里头的人就不会出来驱赶他们。

这样的事情多了,百姓对衙门的畏惧后怕就渐渐散开了些。

啪——

虽是如此,开堂时被带上来的石庄还是引起了围观百姓的小声惊呼。

石庄因是待审还未入罪,身上并未佩戴刑具。站在大堂上挺直腰板的模样,倒也说不上憔悴。这副模样总算让为他担忧的百姓不住点头。

郑寿铉今日示意自己身体不适,让县尉虞玓处理此事,而主簿作陪。夹在他们两人中的县丞毫无存在感,只是默默吃茶就算,心里却是感叹郑明府果然是条老狐狸。

袁莱是个混子,家中寡母早就去世,惯来是空荡荡的一身。

故而石庄一人独站,着实是显得堂内空荡。

虞玓先是让人念完了案情,再去问石庄,“先前一说,袁莱是被你雇佣,再因井崩塌而死,此事来龙去脉一应清楚,仵作验尸单子如实,伤势符合。此事你是否承认?”

衙门外小声私语一片,就连书生也忍不住屏住呼吸。

石庄沉默半晌,摇头苦笑,“不认。”

他双手踹在袖中,长身而立,坦然说道:“当日袁莱求到我的门下,说是穷困潦倒。我看他可怜,便答应了此事。然几日后,我发现袁莱时常出入赌场与烟柳之地,丝毫不像是他所言那般可怜穷困,心下有了怀疑,便在十一月二十八那日灌醉了他,问他究竟是为何。”

石庄说到此处,神色有些发冷,“醉酒中的袁莱大发呓语,狂笑不止。说他其实早就怀揣数千文的钱财,只不过是要亲眼看看我是如何为亲妹失踪而痛苦不已的模样,才要投到我门下做事。”

此话一出,衙门外登时骂声连连,只觉得袁莱猪狗不如!

书生疑惑地摇头,“不对。”

老六是最靠近他的,不由得问了一句,“哪里不对?”

书生同他说道:“石庄现在这么一说,那他可能杀害袁莱的动机岂不就浮出水面了?他为何要说出来?没道理啊!”他不是觉得犯人逃脱是好事,只是他想不出石庄突然转变的原因。

堂上旁听的刘实再微眯着眼,先是看了下正在说话的石庄,再去看了眼虞玓。

“……袁莱在酒意的驱使下,告知我,当日在街上他调.戏了我二妹被我所阻,而后就怀恨在心。趁着我二妹出门采买的时候掳走了她,把她,把她转手卖了出去。”石庄握紧了拳头,眼里发红,字字泣血,“我恨极了袁莱,那数日都在思索着要如何报复。恰是在那日,我隐约听到了有人呼救,去看时,才发现因大雨滂沱,那老井年久失修坍塌了,而伤重的袁莱在井下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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