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的宠臣[重生]+番外(21)

作者:时不待我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平步青云 主角:谢临溪、齐靖渊 ┃ 配角:齐寒章、齐钰 ┃ 其它: 你是我捧在手心里的一切 立意:相互救赎,努力构建和谐社会 : 天下天:被我成全的男二都黑化了[快穿] 甲子亥:快穿之为皇 谢临溪攻。 谢临溪,擅审讯,手段残忍,为摄政王齐靖渊左膀右臂,掌天狱司,被人称之为行走在人世上的恶鬼。 摄政王齐靖渊,天性阴沉喜怒不定,城府深,挟幼主以令天下,为世人所不齿。 谢临溪每天睁开眼最愁的事不是自己又招多少人恨招多少人骂,也不是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而是如何应对一个脑子有问题且说一不二点击展开

然后齐靖渊滚到他怀里,瞪大眼睛看着天边的月亮,喃喃的说了那番许诺。

想到尘封已久的往事,两人都乐了起来。

这么几年过去了,齐靖渊再也没有收到谁送来的秀女图。摄政王和受宠的王爷不同,摄政王当的有风险,京城稍微有点脸面的世家,都也不乐意把闺女往这个火坑里推。

至于谢临溪,差点把天狱司当成自己的家,又被人私下里称之为吃人的恶鬼,谁敢沾染半分。就算天上的月亮真掉在他家后院,他也不知道。

笑意冲淡了两人刻意不想提起的刚才。

一个不想说,一个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时相当融洽。

而后齐靖渊开始琢磨起对左敏的处置,谢临溪在一旁静静的候着。

*

谢临溪走出皇宫时,天色还早。

他出宫直接回天狱司。

问起左敏,程帅说左敏早已经醒来。

醒来之后,人估计是受了惊吓,缩在牢房里不动弹了。

谢临溪去看了一眼,左敏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上满是颓废之气。

一点刚才的气势都没有。

关上窗口,左敏浑身抖了下,却还是把头埋在地上没有动。

“他醒来就这样,卑职按照统领的吩咐没让任何人接触他,也告诉他如果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说。”程帅跟着谢临溪往外走时低声说道:“估计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这勇气怕是都在挑拨离间时用完了。”

谢临溪看了他一眼。

程帅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统领,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谢临溪收回视线道:“临死之人,由着他去吧。”

程帅嗯了声。

出了地牢,谢临溪让程帅守着天狱司,他则回谢宅去了。

这晚,谢宅的张伯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厨娘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为谢临溪补了补身体。

翌日,在朝堂之上,齐靖渊宣布对左敏的判决。

左敏死罪,直接问斩。

其家人全部流放至西北问安。

同时齐靖渊为工部侍郎王遇平反,给王家送了些银子,还让王遇刚刚年满十五岁的独子王冲入国子监读书。

这些年齐靖渊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避免不了让人议论纷纷。

这次也不会例外。

有人觉得对左家的判决太重,甚至有故意的成分在,以做到打压贺国公府和小皇帝的目的。

有人觉得判决正合适,左敏知法犯法,要不是左家同贺国公府有牵扯,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受株连之刑罚。

对于众人的争吵议论,齐靖渊一言不发。

然后他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小皇帝瞅了他一眼,抿起嘴道:“朕觉得皇叔的处置最合适不过。”

小皇帝难得开口说一些自己的观点,现在他一开口,众朝臣都没再说别的。

心里都有一个念头,小皇帝被左敏利用,小皇帝怕是生气了。

朝臣的视线从齐靖渊身上转移到小皇帝身上,心里各自盘算着自己的想法。

至于王遇,没有人提起。

在很多人眼里,一个已经死去没办法在做事的人,不值得被提起。

此后的日子,天越来越冷,圣麟台继续在修建。

第18章

左敏的死亡和左家的落败让朝堂上的帝党很是消停了一阵子,贺国公府的大门紧闭着,后宫的太后都因为气愤而病了一场。

向来身体虚弱的小皇帝倒是扛住了这一波,硬生生的挺在朝堂上。

此时岁月算得上是一片静好。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齐靖渊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多。

披风都换成了厚实的毛领,倒是谢临溪还是一样的骚包。他体质好,穿的衣服比较单薄,除非进宫穿官衣,平日定是白衣折扇,端的是风流潇洒的姿态。

齐靖渊知道他的喜好,在得到一件用银狐做成的披风时,特意让人送到了谢宅。

据说宫里宫外就这一份。

有御史暗搓搓的上了道折子不轻不重的攻击着齐靖渊,说皇帝没有的东西他有,还随意送人。从另一层意思上来看,那是不是齐靖渊要比皇帝还贵重。

齐靖渊直接把折子拿到朝堂上念叨了一番,说江南有富翁名秦念,据说他良田万顷,家里的银子比国库的银子,那秦念是不是也比皇帝贵重。

朝臣无言以对。

后来齐靖渊还客客气气的询问了见多识广的季明毅,问他这世上有没有这个理儿,毕竟季府上有一盏太-祖时期赐下的百鸟琉璃宫盏,这可是大齐独一份。

季明毅在很多事上都不大喜欢出风头,被齐靖渊当众点名,只好说,这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特有的东西,哪能说自己有的皇帝没有就是错。

季明毅说完这话,气的御史在朝堂上破口大骂他说话偷换概念,明明不是一件事,非要生掰硬扯凑合在一起。

季明毅历经两代皇帝,平日里做事有自己的准则,被御史骂的差点翻白眼。

朝堂就这样,不是每天都会你来我往的试探交锋,更多的时候朝臣还不如市井泼皮,吵起架来,没有捋袖子吵架已经是很斯文的表现了。

齐靖渊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闹腾。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想要阻止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看着他们吵。

最后还是齐靖渊听得不耐烦了,站起身同皇帝说头疼要回去休息,小皇帝顺势说要退朝,朝臣才没有继续争吵下去。

小皇帝同齐靖渊一同离开时,他深深吁了口气道:“多亏了皇叔。”

要不然,他这一天脑子眼怕都要叽叽作响。

齐靖渊看小皇帝松了一口大气的模样,显得有几分这个年龄该有的孩子气。

他看着脸上浮起丝笑意道:“最近天冷的厉害,皇上早些回去。”而后又把金一递过来的暖炉递到小皇帝手上道:“天寒地冻,皇上注意身体。”

小皇帝的双手冻得通红,暖炉放在手上舒服极了,他抿着嘴点了点头。

齐靖渊这才转身离开。

寒风中,小皇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

“皇上,回吧。”小皇帝身边的内监念忠道。

小皇帝嗯了声,在坐上銮驾前,他道:“念忠……”

念忠应了声,小皇帝看着他满是谄媚笑意的脸,想要说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他本来想问念忠,最近齐靖渊对他是不是同以往不一样了。

可他知道念忠会怎么回答,他会说没有,摄政王对皇上同以前是一样的。就连他的母后都这么认为,何况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只想粉饰太平巴结主子的奴才。

小皇帝齐钰真的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齐靖渊对他仍旧是关怀备至,细微之处更是仔细。

而这种关心更多的提现在的饮食穿衣上,如果他对朝事有什么疑惑,问起来时,齐靖渊也会细细回答,认真教导。

可还是不一样了。

若是以往,根本不用他开口问,齐靖渊就会为他说起朝事,用最简洁的话说最透彻的问题。

例如刚才,他说一句多亏了皇叔,齐靖渊应该会说,你是皇上,他们是臣子,他们说的你不愿意听让他们闭嘴就是了,不必过于勉强自己听鸭子吵架。

是的,有时齐靖渊说话就是这么脱俗,私下里把朝臣比作叽叽喳喳只会叫唤的鸭子是常有的事。

想到以前,坐在銮驾中的小皇帝笑了下,然后笑意很快收敛起来。

他望着手中的暖炉,眸中神色浮沉。

齐靖渊和太后对他的教导完全不同,好比这冷天,太后的意思是皇帝要做百官的表率,不可贪图享乐。上朝就那么点时间,冷热都要忍着,回到宫里一切都好说。

齐靖渊不同,天刚刚泛冷,他带着暖炉,天刚刚起热,他身边放着冰镇的瓜果,身后有人扇着。他说,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何况他们这样的身份,用不着委屈自己。

太后私下里说齐靖渊这是想把他养废。

苦能让人记忆犹新,享乐却只会毁了一个人,尤其是他如今还年幼,根本不是享受的年龄。

想到这些,小皇帝紧紧握了握暖炉。

双手已经冻得有些麻木,被暖炉这么一烫,有些泛痒。

小皇帝把暖炉放在腿边,静静的看着。

*

小皇帝心里在想什么,齐靖渊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更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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