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女配只想做咸鱼(穿书)+番外(141)
“??”沈嘉宁还有点心有余悸,心刚刚被他弄得砰砰砰地直跳,环着他的脖子一时脑子迟钝了。“因为我好看。”
“嗤,不是,因为你太坏了。”顾凛啃了一下她脖子。
“什么呀?”
“太坏了,以前不喜欢我还每次和我扯这么久。”在顾凛眼里,沈嘉宁每次的回应其实都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哪怕她只是跑来跟他对骂几句。
可是沈嘉宁只跟他对骂,对旁人也不见得多看一眼,这在顾凛眼里,无疑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哪怕沈嘉宁可能没存什么心思。
“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尤其是白烨。”他其实根本就无法看白烨顺眼,早前这男人死皮赖脸住在沈府,他就不爽到极点了,可他也不会真对沈嘉宁说什么,只偷偷在背后调动白烨离开皇都,让他持续在康城跟着沈淮安,少在他们跟前晃悠,好在沈嘉宁也不知道他做的。
“怎么提起白烨了,我都多久没看到他了。”沈嘉宁软糯糯地说道,男人跟女人果然不一样,她特别享受顾凛静静抱着她的感觉,他说什么她都觉得好,刚还沉浸在难得的安逸中,男人的唇又吻了上来,她忍不住稍微挣扎。
“什么都不干,真的。”真的,就想亲一下。
他深爱她的灵魂,也沉迷她的**,沉浸其中,痴狂疯魔。
以后旁人提起的沈嘉宁再也不只是沈淮安的女儿安阳郡主了,还是顾凛的妻子,内阁首辅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安康宝宝们,每一个看到这里的你们都是我的真爱!
又被锁了,哭,大家自行想象吧~
第100章 她来了
日子就如指缝中流过的沙,别人流走的是时间,而对于南燕的子民来说,流走的是痛苦和绝望,迎来新的希望。
南燕的领土与北周本来是差不多大的,近年来本来属于南燕的边境城镇也被北周瓜分了过去,宋书逸沿着南燕的中心,吞并各大主要的城池,周边的城镇也就纷纷举兵投降,大部分都是不战而降,没有想象中的腥风血雨。
在七月的第二日,宋书逸会在今天押着一批南燕皇室抵达北周皇都。
沈嘉宁嫁给顾凛这几个月来,大概等的就是这一日吧,她至今未踏出过太白府半步,府内的下人都被顾凛重新筛选过一遍,一切香料都被禁止使用,就连洗澡用的胰子都是顾凛找人盯着制造完成的,而像吃食和用品,顾凛更是跟防狼一样地让人一遍遍地检查。
她向来是个连丫鬟都不允许长时间近身伺候自己的人,而这一连快两个月的时间,她基本是被人寸步不离地守着,哪怕她再咸鱼,也有些许崩溃,就连以前顾凛把她从宫里带出来困在太白府的时候,她都没觉得这么难熬。
可她也不敢说,她知道顾凛害怕,她不是个任性的人,也不会因为这么点难受而让自己置于风险中,因为她出事了,顾凛会崩塌的,还有沈卿和与沈老夫妇,她再也不像在现代那会儿一样了,她现在是有两个家的人。
今天的顾凛一整天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神经一般,神色凝重,周遭气息都感觉快凝固了,常应都不自觉离他远了半步。
宋书逸会在午时押着顾长筝一干人抵达皇都,这意味着顾长筝离他越来越近了,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捏到手心里,狠狠地折磨。
可他又突然发现,他对顾长筝其实还是有着一种畸形的感情在里面,这种感觉在今日知道自己会见到她时,突然爆发了。
他把沈嘉宁牢牢地牵在手里,不自觉地用力,是了,随着顾长筝死亡的将近,躲在暗处威胁沈嘉宁性命的人应该也会开始动手。
顾凛眯了下眼睛,目光中的戾气更甚了。
那个小青,沈卿和没有把她抓起来,甚至没有惊动任何人,把她依旧留在王府内,静静地监视,等待着可能出现的祸患。
“那个长孙懿也被押过来了吗?”沈嘉宁打量了一下他,没问他为什么突然变身制冷器,一如往常地开了口,顾凛不喜欢人提及自己的情绪,所以她向来选择假装看不见。
顾凛自己的心结,还是需要自己去面对,对于他这样的人,天生骨头硬,可以忍受别人的伤害,比如宋书逸的那一刀,他虽然讨厌,却并不记恨;可是却绝对无法忍受屈辱,更无法忍受自己曾经对屈辱低过头,何况那个人是他生母,这种血缘连带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难以隔断的。
伤害是以乘法式叠加在他身上。
其实顾凛何尝不是在做自我的束缚,她从他与顾长风的相处模式就能看出来,他其实对于所有与顾长筝相关的人和事,都十分抵触,这其中就包括他自己本人。
有时候她觉得他在自己面前挺正常的,柔软而温和,甚至一度觉得他真如自己嘴里说的那样不在意了,殊不知,背过去,他又变回初遇时那个满身是刺的男人。
“没,长孙懿算是被半请过来的。”顾凛道,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
“……”沈嘉宁暗暗对此事的事情在心里过滤了一遍。
之所以问起长孙懿,也是因为先前和傅疏云的对话中了解到的,当初长孙懿的伤好像就是傅疏云帮忙治疗的。
虽然顾凛从来没有告诉她更多长孙懿的事情,但她也大概知道了当初校场里多半也是有意为之,结合傅疏云入宫这事,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至于解毒,虽然听起来进程好像很顺利的样子,可是沈嘉宁看着江砚和傅疏云过来给她会诊时候的模样就知道,多半说出来安慰顾凛的,江砚那种死人脸还能骗骗人,傅疏云却不行,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其实,她一直都特别留意傅疏云,她每一次都把傅疏云特地留下来说话,可能聊解毒的事,可能只是八卦几句她跟江砚,因为他俩看起来怪怪的,也有时候问问府外的事情,因为寻找药材,他俩时不时会出府。
谈天谈地,像极了因为她无聊才抓个人闲聊打发时间,可事实上,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观察和试探,她自始至终都不曾对傅疏云放下过戒心,哪怕她看起来已是非常无辜,还因为她的毒而万分憔悴。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傅疏云,当初又如何能够让顾凛放下心房,放下戒备呢,或许如今的北周早就不再如原书里一般了,可是人心总是难测。
她总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没人知道,毕竟她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就连先前祭祀大典的袁媛,也曾要递口信想见她,顾凛当着她面假意答应了,私下里却动了点关系给她夫君,让她也没法上门来寻,所以至少在江砚等人看来,沈嘉宁想找傅疏云聊聊也是很正常的。
但顾凛心思向来敏感,尤其是关于沈嘉宁的,几次之后,就在今天的早餐时分,他直接开门见山找沈嘉宁说这事了。
“你怀疑傅疏云?”他问道。
沈嘉宁顿了一下,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顾凛抬眸看了她一下,静默了片刻,“跟我也要打哑谜吗?”
“……”沈嘉宁摸了摸鼻子,如果她是真找到什么理由,她会毫不犹豫地向顾凛提出来,可是怀疑傅疏云的理由她至今都给不出来,包括这些时日来的接触,傅疏云真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毕竟她的怀疑并非出自傅疏云本身,而是出自她看过原书,仅此而已,这要她怎么说?
她人生已经活得像个谜团了,她不想把自己继续搞得这么迷,就算是顾凛也不行,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沈嘉宁定睛垂眸,沉默了两秒,摇摇头,神色无异地接了他的话,道:“你的意思是傅疏云根本没法做解药,但为了安抚我们,才说自己很顺利?这有什么好怀疑的,不明摆着的吗。”
对于解药的事情,只要一提顾凛就会变得有些焦虑,沈嘉宁以为这样说能把他注意力给引过去,例如开口安慰她什么的,然而顾凛在这种严肃的事情上,显然是不好糊弄的。
可能他从来都不好糊弄。
“沈嘉宁,你信不过我?”他沉着声音道,话音有些紧绷,压着火气,他何止不好糊弄,他还很容易生气,尤其对于沈嘉宁的事情,他基本是一点就燃。
他是忍了好些时日才来问她的,沈嘉宁的行事作风顾凛是清楚得很,她从来不是个无聊会随便找人聊天打发时间的人,只要没必要,她甚至会拒绝跟旁人交流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