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今天催婚了吗(65)
舟车劳顿,没有好好休息,又被梁夫人拉出去营业,和边鹤跳舞又消耗不少体力,小姑娘累的不行,闭眼没多久,陷入了梦乡。
深夜,万籁俱静,一抹黑影出现在庄园别墅。
二筒懒洋洋的趴在阳台睡觉。
突然之间,外面翻进来一个人。
嗷呜~
这嚣张小贼大半夜居然敢私闯豪宅,从下面爬到三楼来,胆子不小。
二筒匍匐进攻,正准备凶巴巴的让对方感受一下方村第一帅狗的霸气,一个桃子咕噜噜的滚到它脚下。
“安静一点。”
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二筒一下子奶萌奶萌的,原地兴奋地蹦跳好几下,冲上去在男人脚边打滚一番。
汪。
小贼居然是狗爸爸。
他来了。
他带着桃子来了。
他是不是要来把舒舒麻麻偷走?
偷走的话能不能带上它?
里面,梁舒翻了一个身。
“安静。”
二筒一下乖巧,一动不动。
“吃你的桃子。”
二筒乖巧的晃动尾巴,爪子抱着桃子,开始愉快的啃起来。
借着皎皎月光,边鹤走到床边,手捏住梁舒的下颌对向自己,果不其然,细皮嫩肉的脸蛋儿被打肿了,红红的。
边鹤微抿着唇,眼底是一片冷色,不该让梁舒走的,是他的错。
他指腹轻轻的抚了抚那片红肿,皮肤很滑腻,空气中散发着淡淡药香,小姑娘有抹药膏,有抹就好。
至于梁夫人这巴掌,他会替梁舒讨回来的。
梁舒长而密的眼睫颤了颤,似感觉到不适,发出细细的闷哼,但没醒过来。
“大坏蛋。”
安静的夜色里,梁舒软软的呓语,她又翻个身,整个人是面向边鹤这边。
看来是很恼他,梦里也要骂自己,边鹤微怔,眸暗了暗:“恩,我是。”
他俯身,在那片红肿上轻轻吹气,又落下一吻,轻言细语的:“舒舒,下次不会了。”
第085章 爱心鸡蛋
翌日,梁舒起床的时候第一¥曰..°嫁反应是摸脸,拿手机当镜子照了照,红肿已经消下去,不疼了。
发现床头多出一罐大白兔奶糖,上面贴着一张纸条:给舒舒的赔礼。
梁舒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慢慢的,她拿过那罐大白兔奶糖,咬唇。
昨晚大半夜,边鹤来过。
大坏蛋偷偷偷摸摸的来赔罪了。
这么多糖,是想她蛀牙呀。
至于怎么来的,肯定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进来,梁舒睡觉会习惯性反锁,而唯一能进入她房间,却不惊扰到任何的方法只有···
梁舒目光落向阳台,她掀被下床。
地上有二筒啃剩的桃子渣,二筒见她醒来,嗷嗷嗷的叫着。
如猜想的一样,边鹤是爬上三楼,翻阳台进来的,这可是三楼,要是爬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可怎么办?更没想过,清清冷冷,风光霁月的男人会做出半夜爬楼的事来。
梁舒回去拿手机给边鹤发微信。
“下次不许在爬楼。”
“一罐糖才哄不好我。”
发完,她去洗漱。
梁舒有厌食症的事,在梁家不是什么秘密,以前,吃的最多的早餐就是燕麦牛奶,美名其曰,简单,又不失营养。
佣人上来:“大小姐,下楼吃早餐了。”
“恩。”梁舒从房间里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格子裙,蓝黄交织,偏复古风,清醒又明艳,领口是小方领,精致小巧的锁骨明晃晃的,让人舍不得移眼。
女佣觉得自家大小姐真的好有气质,肤白貌美,清纯又妩媚。
下到一楼,正好碰上从外面进来的家庭医生。
梁舒问身后的女佣:“谁生病了?”
“是夫人。”
“她怎么了?”
“今早在外面被人绊了一跤。”
梁舒顿了顿:“严重吗?”
“夫人磕到脸,还扭了脚,挺严重的。”
如今人正在上面发着脾气,一大早,氛围就像被乌云密布笼罩,她们这些打工的,深怕被殃及鱼池。
梁舒哦一声。
女佣小心翼翼的问:“大小姐要不要去哄哄夫人?”
“不去。”冷淡拒绝。
夫人和大小姐的关系竟然如此糟糕,女佣没再回话。
梁舒吃两口燕麦牛奶就吃不下去了,觉得很难吃,许是以前吃腻,现在再碰,真的提不起任何胃口。她寻思着给自己煮个面,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边鹤打来语音电话。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那罐牛奶糖,梁舒其实已经没那么生气了,毕竟昨天晚上不是没收获,边鹤分明喜欢她呀,一向冷静克制的男人就像刹不住的车,差点就酿造车祸了。
更不像第一次表明心意那样,有意无意的疏远她。
所以,是有进步的。
看到来电显示,梁舒唇角已经禁不住慢慢往上扬,她点下绿色接听键。
“舒舒,出去拿一下外卖。”边鹤像是没休息好,声音有点哑。
即使是回南城,边鹤仍然管吃。
“噢~”默了几秒,忍不住问:“你感冒了?”
边鹤说不是,也没解释是昨晚烟抽多没睡好的缘故:“快去拿吧。”
“哦。”
五分钟后,梁舒去到大门口,男人带着鸭舌帽,靠着墙,看不清脸,但她一眼认出来,来送外卖的是边鹤。
听到门开的声音,边鹤侧过头。
小姑娘明艳娇美,格子裙,长发及腰,浅步顾盼,嫣然如画。
昨晚他留在脖子上的痕迹,又用粉给遮住了。
记忆一下子钻入脑袋,耳边似乎回荡娇柔细细的呼吸声。
一阵温热。
一阵温香。
温香软玉的触感,怎么忘不掉。
边鹤喉结滚动,半掩了眸。
梁舒上前,盯着边鹤,人没睡好,那双她最喜欢的眼睛,染了点点血丝,眼底淡淡青灰,黑色卫衣衬的他很白,虽然没什么精神,但整个人是又丧又欲。
“我以为是别人。”
“怕你不肯见我。”声音轻哑,如履薄冰的。
梁舒微微挑眉,语调略略抱怨又带着点调戏的意味:“都拒绝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呀。”
边鹤反驳:“我没拒绝。”
只是沉默了,没有回答。
他对梁舒,是越克制,越上瘾。
那会儿其实根本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全身每一处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同一个声音:
抱她。
亲她。
要了她。
那种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到浑身都紧绷到极点,骨头在发疼,真的很为难一向随心所欲的他。
于是,边鹤又明白一个道理。
爱是克制,也可以疯狂。
双目凝视。
边鹤沉黑的眸有点灼人。
忽如其来的转变,梁舒无法适应,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子就变了,她脸颊不由发热:“我不管,沉默就是代表拒绝,你就是拒绝我了。”
“我没有。”有几分耍赖意味。
“你有。”
“舒舒,我——”
话没说完,边鹤被梁舒塞了一颗糖进嘴里。
瞬时,淡淡的奶味散开。
这不是边鹤第一次被强塞糖,他眸色渐深,舌卷过那颗大白兔奶糖,轻舔了下,目光直勾勾盯着人儿。
梁舒笑的梨涡浅浅:“你买的糖,自己吃。”然后,伸手去拿边鹤手上的便当盒,但便当盒没拿到,手被抓住。
边鹤手很热,握的很紧,说:“舒舒,我没有。”
梁舒傲娇了:“你多哄哄我,我就改口。”
“好。”
小姑娘笑容越来越大,眉眼弯弯,真漂亮。
梁舒想起什么,又问:“我妈妈早上摔了一跤,是不是你让人弄的?”
边鹤不置可否:“她欺负你,你不还手,我帮你还。”
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就是见不得梁舒被欺负,就算是母亲也不行,该讨回来的,还是要讨
而且,梁夫人对梁舒有多不好,在那份资料里,写的明明白白,边鹤更是记在心里,怎么都替梁舒心疼,不平。
“我和她没有断绝母女关系,你这样不好。”
“没关系,我不需要她的认可。”
边鹤这是解放了天性吧,张嘴就说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不管怎么样,下次不许再这样。”
边鹤没应,眼皮懒懒的掀两下。
梁舒晃他的手:“听见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