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今天催婚了吗(64)
而梁舒,她怎么可能会爱她呢?
梁舒冷冰冰的看着她,质问:“既然你不爱我,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我甚至觉得,我更像一个被你利用的棋子,你说向东,我不能往西,你让我去死,我就必须得死。”
梁夫人瞳孔放大:“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
从小到大,她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以前不说,不过是顾及那点母女情分,现在,梁舒算是彻彻底底认清,温柔把她养大,就好似养猪崽一样,养肥了,就卖出去。
梁舒表明立场:“我不会嫁给何子骞,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用什么手段逼我,都没用,我不会听你的,我不会再跑,戏,我也会去拍,你阻止不了我。”
“你就是翅膀硬了,敢跟妈妈作对了。”
“我一直都敢,只是以前对你还有所期望,所以选择逃避,留有余地,但现在不会了。”梁舒回。
话说,伴随啪的一声,梁舒被打一巴掌。
梁夫人本就不是个脾气好的,她易怒,优雅高贵不过是她在外的人设而已,她终于,怒不可遏:“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白皙的脸颊红色指痕若隐若现,梁舒习以为常,淡淡反击:“你还不如不养。”
梁夫人的手又抬起来。
梁舒唇角勾起冷笑,没躲。
忽然间,汪的一声,有狗叫从身后响起。
吴幼卿声音响起:“抱歉,打扰了。”
梁舒目光落过去。
吴幼卿已经重新换一身衣服,身上有沐浴过后的清爽,此时,穿着一件暗色系唐装,他气质过于清贵内敛,虽坐着轮椅,但身材高挑,所以很适合。
他双手拿着一份礼物,梁舒估摸他是下来给何娇娇送礼的,她又多看两眼,这才发现他留的是长发,头发保养的很好,此时,用一根玉簪子给高高挽起,鬓边两边的长发,随风清荡,像是从诗情画意里出来的人儿那般。
怪亲切的一个人。
吴幼卿语调平平,又语:“无心惊扰两位谈话,但善意的提醒下,这里是何家,动手动脚,不太合适。”
这里动手的只有一位,显然,是对梁夫人说的。
梁夫人神色微不可微的起了变化,她放下手,不说话。
梁舒看少年没有陪在他身边,下意识问:“需要帮忙吗?”
“谢谢,不过不用。”放低的语调听起来格外舒悦,自然,有着对陌生人的疏淡和礼貌。
梁舒倒不在意:“好的。”
“发财,走吧。”
“汪。”
导盲犬的名字叫发财啊,那跟二筒倒是挺有缘分的,反正都是麻将里面的一张牌,梁舒这样想。
梁夫人转身即走,似乎不愿再留在这个地方。
梁舒不着急跟上去,她望向吴幼卿在的那个方向,由于他的出现,现场的气氛似乎凝滞几分。
梁舒视力不错,远远的瞧见何娇娇的脸色不太好,但当着众人的面,不得不接下吴幼卿递给她的礼物,皮笑肉不笑的,好声言语的:“谢谢卿哥哥。”
“不客气,妹妹喜欢就好。”
而何夫人在看到这个自己和前夫生的儿子,表情冷漠万分,不为所动,眉宇间,似乎有深深的厌恶。
吴幼卿淡淡的:“母亲。”
碍于公众场合,何夫人点下头。
旁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位也是何家少爷?”
“可何家的少爷不是只有何子骞一位吗?”
“这位应该何夫人和前夫的儿子,都长这么大的啊,长得倒是一表人才,不过可惜啊,居然眼瞎了,腿废了。”
“何夫人是二婚?”
“她前夫是谁啊?”
“前夫是以前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聂远。”
···
议论声越来越多。
何娇娇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吴幼卿还无辜的问:“娇娇,你怎么了?”
“我,没,事。”她咬牙切齿,吴幼卿,的确不是来捣乱的?给她和妈妈添堵的?
“那就好。”
吴幼卿还说:“母亲,我从乡下给你带了上好的茶叶,你有时间,可以品品。”
吴映双没说话。
何锦林从别处走来,脸上仍挂着笑,但是那个笑容,挺让人不舒适的。
这时,梁夫人回头,提高声量:“梁舒,你还愣着干什么?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看的。”
梁舒不置可否,敛了目光。
回去路上,她们一路无话,梁夫人没有再和她谈关于和何子骞结婚一事,梁舒更不会主动提起,谈也没用,结果只有一个,就是不可能会牺牲自己的婚姻,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
既然已经敞开天窗说的明明白白,意味着和梁夫人的对抗正式开始。
让梁舒更生气的是,从花房分开到现在,边鹤一个电话微信都没有打过来。
此时,梁家别墅外面。
一辆车停的隐蔽,边鹤手靠着车窗,轻弹烟灰,眸光深远,思绪不明。
到梁家后,梁舒直接回房,她坐在梳妆台前,拿出湿纸巾往肩膀一抹,粉一带走,露出好几个小草莓。
边鹤嘬出来的。
梁舒复又咬唇,脸颊像点了胭脂,又红了。
她又暗骂:大坏蛋,大色痞。
路路跟着冒出来,提示她今天任务,总共加了1000潇湘币,总币值2173,币值超过1314,福利小商店已经开启.
第084章 夜闯豪宅偷舒舒
——宿主,小商店有好多好玩的小玩意唷,你要不要看看?逛一逛,说不定心情就好了。
梁舒购物欲不强,逛街不是她舒缓压力的方式,她更偏向于修身养性一点的方式、
“下次吧,现在没兴趣。”
——好哒。
——宿主脸上的伤不处理一下吗?
梁舒皮肤白,又养的细嫩,梁夫人下手重,左边脸颊已经红肿起来,看着触目惊心,她指尖轻碰下,又麻又疼,今晚不冰敷涂点药膏,明日起来估计能肿成猪蹄。
——小商店有消肿膏,敷一次明天能好。
笃笃笃~
有人敲门。
梁舒淡淡的:“谁?”
女佣回话:“大小姐,夫人让我来处理一下你脸上的伤口。”
梁舒脖子全是小草莓,哪能被人瞧了去:“把药膏放门口,我待会自己弄,你去休息吧。”
女佣犹豫一下,还是:“好的,大小姐。”
女佣走后,梁舒开门去拿她放在地上的药膏:“这个好用,还是你的好用?”
——当然是路路的好用,宿主抹这个,明天未必能完全好,这样的话,明天就不能美美的出门了。
“那用你的。”
今晚回来,没有机会去见见父亲梁围安。
父母之间的关系,在梁舒有记忆开始,似乎一直是不温不热的。
梁围安很少回家,以前倒是常回的,随着岁月流逝,梁夫人的冷漠无情,次数才越来越少。
梁夫人也从来不过问他的行程和私生活,对丈夫回不回家根本无所谓,夫妻感情,形同虚设。
后来,梁围安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就是梁瑶的母亲,丁雪。
他不回家,多半是留宿在丁雪那儿。
丁雪,梁舒见过几次,但印象最深还是第一次见面。
当时细雨蒙蒙,丁雪穿着朴素的旗袍,撑着油纸伞,一个真正正正知书达理,优雅大方的女人,身上有江南水乡女人的温婉娴静。
梁舒很疑惑,这样的女人,怎么甘愿无名无分?
多年过去,丁雪仍不争不闹,安安分分的陪在梁围安身边,而梁围安也没有要扶正她的意思。
——宿主确定使用3潇湘币兑换一支消肿膏吗?
“恩。”
叮咚一声,粉光大现,梁舒手中多出一支药膏,女佣拿来的那支被她随手扔进抽屉里了。
梁舒不着急涂抹,她到衣帽间拿睡衣便又冲了一个澡。
外面,树影婆娑,四周寂静。
幽蓝的火光一闪而过,男人深邃精致的轮廓,若隐若现,他靠着车椅,似是烦闷,单手解开领口两颗扣子,随后,烟又点上一支,没抽,两指夹着,猩红的光点时明时暗,他望着庄园豪宅亮着灯的窗台,痴了眼。
二十分钟后,梁舒从浴室出来,穿着洁白丝质的睡裙,药膏冰冰凉凉,涂在脸上很舒服。
涂完,她关灯上床,盖上被子,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