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总是算计我(45)

作者:酣澈三春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前世今生 姐弟恋 主角:云杪,容辰|封珩 ┃ 配角:翎羽|郑云昭,南祝,季昔 ┃ 其它: 被腹黑九神子盯上了 立意: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 一、 年少时,容辰最爱吃甜食。 一日,一位香甜的姐姐把香甜的米糕捧到他手里,从此再无旁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后少年风流,神姿高彻。比起那香甜的米糕,他更想吃掉那位香甜的姐姐。 二、 云杪(miao)在天宫做神仙做惯了,对这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知多享受,可忽有一日命格星君拿着本命格簿怼到了她脸上。 命格星君:“你闯大祸了!” 原来是她醉酒时把一位根正点击展开

云杪走近,推开门,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白底锦鞋,鞋底沾了些泥点子。视线向上,长身玉立的男子,那身姿像极了封珩,却不是封珩,一双燕眸平静而淡漠。

记忆回溯,云杪想起了宫宴那日雪夜里见到的男子。她险些以为就是封珩,一步步走近才发觉不是。这人……好似叫苍平,是匡修白的人。

眉头不自觉地轻皱,云杪往后退,刚有动作便被面前的男子捉住了胳膊。很快慌了,云杪嘴上胡乱地喊咸清的名字。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人来,二话不说直接同苍平交起了手。云杪趁势要逃,没跑几步又被苍平拽了回去,挣扎中就见方才出现的人倒在地上,脑间插着一根金针,血水同雨水混在一起,触目惊心。咸清的名字卡在云杪口中,怎么也喊不出来了。

苍平:“云姑娘,多有得罪。”

淡淡的语气,仿佛杀了人的不是他。话都和从前一样,云杪听着只觉可怕。

苍平捏着云杪的手腕把她往身后的马车上带,云杪的所有抵抗在他眼中都显得徒劳,不值一提。

伞早丢在了地上,雨滴顺着人的皮肤衣衫往下落,激起云杪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微不可见地颤了颤。

苍平顿了一下,动作突然粗鲁起来,很快将云杪塞进车内,随后自己也坐了进来。

“喵。”

云杪闻声抬头,那只白猫竟在车内,此时正试探性地伸出爪子扒拉苍平的衣角。

☆、第六十三章

苍平睨了白猫一眼,一只手抓起它放到自己腿上。白猫趴着,对他格外亲昵,一瞧就是被他养着的。

云杪抿抿唇,收回视线。

小白猫忽扭头,不远不近地望云杪,眨眨眼,转身跳进了云杪怀里,舔舔云杪的手,安抚似的。

苍平面色不改。

猫懂什么呢,猫什么也不懂。它不会去想自己做了什么事,是好还是坏,只知晓亲近自己爱亲近的人。

他的猫最挑人,傲娇得很,不喜欢的人就真的一眼都不会多看,瞧得上才亲近。所以大抵是同云杪投了缘。

幸而是投了缘,相比其他生硬的手法,他要带走云杪也多了个温和的方式。温和好,温和了人就少些无谓的挣扎。若明知躲不过还拼了命挣扎,只会叫他愈发不耐。总之,少一分抵抗,他便少一分诸如愧疚一般奇奇怪怪难捱的情绪。

车被赶得极快,好几次云杪都控制不住地向侧边倒。即便如此,她还是腾出一只手来将猫护好,只另一只手用来稳住身子。

苍平看到,神色稍稍松动。

云杪知晓自己要被带去匡修白身边,脑子里正飞速思索要怎么逃,恍然间透过车窗帷裳见外面宫墙林立。

不是去郡王府的。

她慌了,纤细的手指扣住车厢内沿,骨节泛白,声音不稳:“你要带我去哪儿。”

苍平:“进宫。”

他的视线在云杪身上落了落,意外地多说了一句:“云姑娘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又补充:“我保证。”

这话没必要同云杪讲,奉命抢人的,又不是做什么好事,压根用不着说话,一字一句都显得多余。苍平话毕才意识到这些,还想再说的都被自己压在了心底,两片薄唇紧紧抿成了一道线。

马车很快停了。雨还淅淅沥沥地下着,雨线延绵不绝。苍平撑伞沿小道将云杪带去了一间偏殿,不大。殿外守着一行人,殿内空荡荡的,空气都因此显得有些稀薄。

要走了,去复命,自家的白猫却缠上了云杪,在人怀里不肯下来了。苍平站在门口默默看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不打算耗着了,转身离开。

临近午间,几个宫人进殿送了些吃食。云杪没动,小白猫睡了一会儿,醒后闻着味道寻去嚼了几块甜糕,回来又趴在云杪怀里躺下打起了盹。

之后再没人来。天色本就不好,殿里殿外早早地暗了下去。偌大的空间,一人一猫,寂寥又不寂寥。

黑暗一点点笼罩,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开了,又进来一批宫人,利落地将殿内能点的灯都点亮。云杪看着她们一个接一个有序地退出去,而后听到殿外宫人们齐声道匡大人。

抚着白猫的手一松,白猫敏感地睁眼,从云杪身上跳了下去。

云杪也随之站起身,紧盯着门口。匡修白一身朝服,缓步走来。他身后的宫人垂首,闭门退离。

噙着笑的,匡修白格外愉悦,嘴上不三不四道:“许久未见,云姑娘想我了么?”

云杪紧紧攥着自己衣衫一角:“你究竟想做什么。”

匡修白离近坐稳,瞥了眼旁边放着没动过几分的吃食,笑了,伸手倒了杯清茶:“若是前些年,本公子还真不会做什么。美人嘛,玩几年也就罢了,命还是能留的……可是封珩做官了。朝廷新贵,才做官便忍不住了,明里暗里地同本公子作对,四处笼络官员想把本公子拖下位……还是个不好对付的,给本公子添了多少麻烦啊。”

云杪冷眼看他。

匡修白半点不在意:“宫宴夜里请云姑娘来不过是想玩玩而已,多巧,封珩那时慌得失了分寸,他那点心思谁瞧不出来。本公子这才抓到了他的软肋。”

反正,只要一扯上云杪,封珩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只要死死地捏住这点,封珩迟早败下阵来。所以联合自己从北疆带回来的巫师在老皇帝面前做了场法事,意指封珩许有谋反之心。

这还不够,他故意请旨要同云杪成亲,逼封珩截了圣旨。大不敬之罪,满天下谁敢这样做。到底是少年人,意气用事,说截就截,还是在宫门前,人多眼杂的地方。老皇帝当下不追究,还真就当没事了。实则上了年纪的统治者身心渐弱,最易多疑,早就忌惮不已。

正是好时机,他叫阿若适时在京城散出封珩同自家姐姐的不轨之事。瞧,封珩都敢觊觎自己的姐姐。天生大逆不道之人,不难猜到会有谋逆之心。

期间自然会有不长眼的站出来说二人并无血缘关系。这又如何,云杪收养封珩,将封珩一手带大,半个母亲了吧,这就更不行了。

口口相传,越传越离谱,到老皇帝耳边时已经不堪入耳。老皇帝只觉封珩危害社稷,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将封珩处死才好。

匡修白转了转手中的杯子。

他可不是封珩,他一向忠心耿耿,关键时刻为圣上献计。现下万事俱备,只待封珩自投罗网。

匡修白轻笑:“快了,云姑娘可要打起精神,好好看看封珩是怎么苟延残喘的。”

他突然放下杯子,起身伸出右手托起了云杪的下巴:“前些年本公子被派去北疆,只因圣上接连几日梦到仙人,说什么长生仙长生果的,还说须派重臣前往……圣上如今还存着那仙人的画像。”

云杪一抖。

匡修白俯到她耳边:“我见了,那仙人同云姑娘长得一模一样呢……真稀奇,云姑娘原是仙人来的?”

他嗤笑一声,一步一步地扯着云杪往殿内的床榻边走,随即用力将云杪压下:“这是我同云姑娘的账,得好好算算。北疆多年,我岂能白待。”

云杪奋力企图挣扎,双手却被匡修白牢牢地禁锢,她拼命摇头,只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撕揉。

匡修白贴着她,说是多亏了她。封珩多喜欢她啊,他才有机可乘。

情绪失控,云杪眼中溢出了水。

都是她,都是她害了封珩。她怪自己,无声地哭,喘不上气。

☆、第六十四章

匡修白轻轻拭过云杪的泪:“云姑娘哭得越厉害,我便越喜欢。”

他又道:“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你听话些,我便不要你的命,好不好。”

云杪细滑的腰带被丢在一旁,顺着床沿滑了滑,一半搭在床上,一半垂在地上。不待匡修白有下一步动作,门外忽传来一声响,有人在外抬高声音道:“匡大人,圣上有要事同您商议。”

匡修白脸色黑了一下,又很快如常,垂眸捏了捏云杪的耳垂,低笑道:“无妨,我们来日方长。”

他下榻,缓缓理好自己的衣裳,脚步踏出殿门的一刹步子微顿,方才传信的人已不见踪影。匡修白回头看了看殿内,吩咐人仔细将云杪看好,这才离开。

不远处有黑影隐在交杂的草树中,匡修白走远后一只白猫从旁边的一棵树上轻跃而下至黑影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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