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CP完结】(46)

我被这小魔头戏弄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见他正在兴头上,只好转向凌墨流泪乞饶。凌墨不但不帮我,反而踢了踢我兴奋翘起的阴/茎,冷冷问道:“喝了多少?”

我被折磨神志不清,想了好半天才听明白,断断续续答道:“喝了,十五碗,唔……不要了……”

“十五碗?”

“是……烧酒……”

他们听后半晌没有说话,大概是震惊我竟然没死于酒精中毒。

许久,凌墨俯身,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缓缓道:“你的确该好好惩罚了。”

第36章 党派

我双腕被拷在身后,跪趴在地,努力忽略自腹部传来的绞痛,用这个姿势艰难地爬到橱柜边,扭头乞求地看看凌墨。

他威严的目光扫来,显然是没得商量。

我只得直起身将那根专门用来惩治我的戒尺衔在口中,费劲而缓慢地爬至他脚下,像只可怜的小狗般耷拉着脑袋,嘴里叼着那根刑具,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在这羞辱下,似乎连灌肠都不是那么难忍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我的头,自我口中取出那副刑具,在我面颊轻轻抽了一下,吩咐道:“你今日不许高/潮。”

我红着脸点点头。这紫檀木戒尺质地极其坚硬,宽有一寸多,厚度约莫是一根香烟的粗细,抽下去皮肤立即泛红,若带上劲,便会现出血印子。过去若我犯错,他都是用这把戒尺收拾我,无论我怎么求饶都不停,导致我现在见了它便本能地发憷,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地跪着任他惩罚。

我狼狈地跪伏在地,后臀抬高,手拷在背后,侧脸贴地。这屈辱的姿势能清楚地看到他手中戒尺是如何落下,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屁股上,他用力均匀,不紧不慢,想必每下定是肿起一道红痕。

如此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打的感觉更可怕。我自挨第一下便开始哭泣求饶,挣扎乱动,被秦溪炎牢牢摁住,加倍惩罚。我见反抗无用,便什么好听的都往外说,赌咒发誓绝不再犯。

他根本不吃我这套,细细地将我后臀整个打得红肿发烫,才暂时停下,惯来偏凉的手覆在我肿痛不堪的臀瓣上,不知在想什么。那里仅轻微的触碰便疼得不行,我不由瑟瑟发抖,心惊胆战地伏在地上不敢作声,怕他还要继续。

却见他冷峭的薄唇碰了碰,道:“小舅,你的屁股被我打肿了。”

我又羞又怕,软软地哭求:“求你了,凌墨……我真的知错了,不敢再犯了……”

他什么都没说,漆黑冷酷的眼睛沉沉地盯着我,看不出喜悲。

半晌,那根戒尺移到我唇边,我明白他的意思,丝毫不敢犹豫,含着泪,讨好地亲吻这根打得我死去活来的凶器。

他稍稍满意,总算罢手,饶我小命。

我刚松了一口气,他却将我抱起,困在怀中,握住我的膝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露出腿间肉/穴,和那早已挺得笔直、却又无法发泄的性/器,对弟弟道:“继续,每处都不要放过。”

听到这句话,我险些晕过去。

还没结束?

小外甥也没想到他哥能这么狠,先是一愣,旋即望着我迷蒙的双眼,唇边绽出一抹冷酷的笑,只听破风声划过,灵活如毒蛇般的鞭尾如长眼睛般,精准地扫过我胸前乳粒,铃铛跟着发出清脆声响。

我细细颤抖着,想蜷起四肢躲避他的长鞭,却被凌墨牢牢制住,只能忍受着腹部的绞痛和屁股的肿痛继续挨鞭子,皮鞭声和银铃声不绝于耳。

弟弟是江湖中人,鞭法精准。不多时,我的胸前,小腹,大腿内侧就布满了错落有致的鲜红鞭痕,细密交错,如艳红渔网将我裹在其中,衬着偏白的肤色,显得淫靡不堪。

他半眯着眼,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靠过来,用那黝黑粗粝的皮鞭磨蹭着我的唇瓣,将它塞进我口中。

我隔着鞭绳亲吻他的手指,用脑袋轻蹭他的掌心,含泪乞怜。他眼底闪着愉悦的光,似是很享受我的屈服,手指弹了弹我的乳夹,向下轻柔地抚摸我鼓涨难捱的小腹,拨弄着穴/口的软肉,全然不顾会带给我怎样的刺激,笑嘻嘻道:“小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股被打肿,满身鞭痕,肚子鼓鼓的,像不像个不听话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小荡妇呀?”

我被羞辱得涨红了脸,委屈地抬头看看凌墨。

凌墨安慰道:“我/操大的,我负责。”

天呐,凌墨都会说荤话了。

肯定是弟弟教的。

我只能可怜兮兮地用脸轻轻蹭他胸前那截衣襟,讨好求饶,他见我真的受不住了,便将我抱到一只崭新的木桶上,用小孩把尿似的姿势托住我大腿根,弟弟拔出那枚肛塞。

我流着泪摇头,不愿被人看着。

但他们根本就由不得我做主,轻拍揉按我的小腹,那股绞痛瞬间涌上,我便无法夹紧穴/口,不受控制地哭着泄了出来……

被两个小我九岁的外甥看到这羞耻的模样,我已尊严无存,接着却被按跪在地,再次清洗、灌肠,每次都要我崩溃求饶,彻底屈服才允许我排出,直到最后,流出的水已变为清水。

他们将我里里外外濯洗干净后,肚子里灌满温水,将我放在那池边湿漉冰冷地上,秦溪炎架起我两腿,就这样捅了进来,随着他的抽/插,甚至能听到液体晃荡的声音,恍如在操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

灌肠能迅速消耗掉人的体力,我早没了力气,任他们施为。

因先前水中掺了催情的药,我下/身早高高翘着,内壁空虚发痒,紧紧包裹着他那孽根,被他操得意乱情迷,涎水沾湿了那根皮鞭,喉中不住呻吟求饶。

凌墨俯身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如白玉般的手指取出我口中的束缚,冷冷问道:“爽吗?两根一起插进去会不会更爽?”

我吓得脸色煞白,磕磕绊绊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我可以帮你吹,吹箫……”

生怕他不同意,又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他似乎默认了,在我脑袋两侧屈跪身子,将那根巨物送到我唇边。我不敢懈怠,忍着干呕的冲动,顺从张口方便他整根插入,直抵到喉头的软肉。

这深度完全堵住气管,他只需随意抽/插几下,我便被顶得头晕目眩,挣扎不了,又吐不出,只能噙着泪呜呜直哭。

他稍微抽出部分,让我得到片刻喘息,还没缓过来便再次插入,掌控着我的生死,反复折磨玩弄我,后面弟弟又打桩似的操我,两人跟较劲似的,谁也不肯先泄。

这时间在我看来分外漫长,已被他俩折腾得头晕目眩,只记得最后他在我嘴里发狠地顶弄,窒息的恐惧感让我濒临高/潮般浑身抽搐,不自觉地绞紧后/穴。弟弟呼吸加重,掐住我腿根狠狠抽/插几下,便射在我体内,几乎同时,一股灼热的液体泄入口中。

我意识到总算结束,两眼一黑,放心地昏睡过去。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

我身上的鞭痕淤痕已仔细涂了伤药,房间内窗明几净,干净整洁,门口有侍卫把守。

我没找到两个外甥,正一肚子气,想出门却被守卫拦了回去,愈发怏怏不乐,撸起袖子打算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本官你都敢拦,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时长廊间行来一道颀秀飘逸的身影,容貌清丽,飘若谪仙,正是许久未见的副宰相。

他在距我两步处停下,惯来清冷眼眸里却有几分热切。

我不知是怎了,偷偷拉高衣襟,遮挡昨晚秦溪炎留下那道扫至锁骨的鞭痕,怕他看出端倪。然而他却突然拱手,举至齐眉,俯身行了一礼,诚恳道:“多谢丞相。德伊勒尸首下官已经找到,枭首祭奠刘将军,樊州百姓也都无恙,请你心安。”

我忙扶起他道:“本官是大梁宰相,拿的是朝廷俸禄,保护我梁国百姓是分内之事,何必言谢?更何况刘钧是我结义兄弟,今只余孤儿寡母,我不替他报仇,谁来做呢?”

他眼底动容,殷切地望着我道:“丞相所言极是。下官正要启程回京,特来辞行。”

我被他看得有点瘆得慌,心觉不对,他今日怎么不骂我了?

还夸我说的对?

倒不是我多想被怼,只是我们同僚多年,副宰相此人刚正忠耿,清高自傲,不喜伙同党派,凡见不公之事,不管背后势力是谁,何人派系,定要追责到底,得罪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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