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干笑,瞅了瞅凌墨,跟他使眼色。
这小子视线冷冷扫过来,不愿理我,但仍是忍着气撤去龙泉剑,执剑打个稽首,无表情道:“阁下武艺精湛,本王甘拜下风,出了这片树林便是渡口,请回吧。”
……凌墨好像在盼着他赶紧走。
北方还有多股势力需制衡,且他毕竟是夏国皇帝,太祖般的人物,如若杀他,等同践踏他子民的尊严,与夏人结仇,多番考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放他离开。
于是我弯腰拾起凤鸣刀,双手奉上,笑眯眯道:“大汗救命之恩,莫敢忘却,下官此次也放您离开,当是两不相欠了。”
吉尔格勒也拿得起放得下,见大势已去,便不纠缠,将那弯刀归入鞘中,豪爽笑道:“那便多谢江相。”转向秦溪炎用汉语好奇问道,“这位小英雄好生眼熟,敢问尊姓大名?”
秦溪炎笑嘻嘻道:“我你都不记得啦?你忘了,那晚杀你三千后勤兵,还烧了你的……”
我扑上去,死死捂住他的嘴叫道:“他只是个小孩,不须认得!”又在他耳旁小声道,“不是夸你,你得意什么?那晚是他轻敌了。”
我要是吉尔格勒,肯定骂死他了,但夏帝只是大度地哈哈一笑,与凌墨道:“凌王,朕告辞了。”
凌墨道:“可汗慢走。”
……凌墨好像又在盼他赶紧走。
我说:“我送送你。”
大小外甥不满地瞪我,用眼神说不许送,我顶着压力装没看见,送他至林间,临别时,他用夏国话问道:“江相可还记得我们在樊州的情分?”
我知道他指的是在樊州时他待我的恩情,便也恭恭敬敬道:“蒙您深恩,下官也献出一计,可保您江山稳固。”
吉尔格勒太有涵养了,听到这般厚颜无耻的言论也不生气,只沉眼看着我,忽然道:“江现,我还会再打回来。”
我施施然道:“那么等着你的,只有再次失败。”
他不禁大笑,那张脸轮廓分明,虎视狼顾,生得副帝王之相。他惯来沉稳威严,但当眼底映着我的面容时,在飘摇月色下竟现出几分朦胧的温柔,冲我洒然笑道:“虽然不能带你回国有些遗憾,但你说过的话我都会记在心里。此番一别,余生未必还能再见,你多保重,别被你们国家的士族害死了,咱们有缘再会。”
我长揖到底,行了个梁国的大礼:“多谢大汗谅解,有缘再会。”
他意味深长地再看我一眼,转身告辞,行出两步复又停下脚步,用汉语笑着道:“对了,江现,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接下来说的正是——
“那晚,是你主动的。”
“……”
“……”
“……”
我愣住了。
两个小外甥也愣住了。
而后,明显能感觉到两道阴恻恻的杀气从不同方向射了过来,冰冰冷冷,刺得我脊背发寒。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可能早已碎尸万段。
而吉尔格勒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丝毫不管留下的烂摊子。
他还是人吗?
临走都不忘给我挖个坑。
我慌了,大声嚷道:“喂,你别走,回来说清楚,什么那晚?无凭无据的,小心我告你诽谤!你们看我干嘛?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天呐,还是带我一起走吧!你们放开我,救命……”
正说着,便被他俩一左一右拖了回去。
秦溪炎压下我的反抗,轻拍拍我的脸笑道:“小舅,给我好好解释一下,那晚发生了什么?”
我怒道:“子虚乌有的事你让我怎么解释!”
“好啊你,还敢抵赖?”
“他冤枉我,我凭什么承认!”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你就打死我吧!呜呜,最亲的人都不信我,我不想活了!”
我气势汹汹,语速极快,又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小外甥差点信了我的鬼话,看向他哥。凌墨忍无可忍地停步,像是听够了我狡辩,自袖中取出一方蔚蓝色手帕,递到我唇边,冷冷道:“咬住,敢掉下来饶不了你。”
我小声辩解:“我真的没……”
“咬住。”
我抬眸望进他的冰冷眼底,只觉那锐利的眸光好似已将我剥光,无论何种心思都无所遁形,连置疑都不敢,老老实实地张嘴,自他指尖咬住那手帕,衔在口中,柔软的绢布还沾着他袖间的香,令我不禁胡思乱想。
他丝毫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将我拦腰抱起。秦溪炎伸手摸着我涨红的面颊,促狭地笑:“你就是欠收拾,好好与你说你偏不听,非得这样才老实。”
我口中叼着绢帕,没法说话,觉得丢脸,委屈地扯过凌墨衣袖掩面不敢见人。好在进城时守卫不认得我,我又遮着脸,大概以为是王爷逼奸良家妇女。
他们本暂住在舒城北的府邸,回府后未回客房,而是直接将我带到西院,这院内里雾气氤氲,温暖如春,原是引温泉水开凿出的浴池。
我应当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想必昏睡期间吉尔格勒也不会有心情给我擦身。我抬腕嗅嗅,好像没脏,脑中突然涌出些不好的想法,急忙摇头将它晃掉。
相信自己,什么都没有。
凌墨没理会我的小动作,将我放到池边,剥去外袍,食指与中指携着枚锋利的刀片,将窄袖衣割开,仅留几片残存布条挂在肩上,拉下亵裤,用肥皂团沾水打湿我下/体的毛发。
我知道要做什么,害羞地想躲,却被秦溪炎自身后钳住手腕,拧至背后,牢牢铐住,捏着我的乳/头拽回去,道:“老实点,腿分开!”
我只好难为情地照办。
凌墨二话不说,手起刀落,没几下便将我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他的指腹抚过我光秃秃的下/体,捏捏我的阴囊,仅被随意触碰,我的性/器便起了反应,呼吸加重,意乱情迷。
他垂眸,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好像在笑我。
“你太敏感了。”
说着用细绳将我下/身仔细扎牢,确保一滴都流不出后,取来一只壶嘴又细又长的的紫铜壶,打开盖,灌进温泉水,再撒入药粉晃匀化开。我察觉不好,连滚带爬地向后缩去,挣扎想逃,没扑腾几下便被秦溪炎摁着后颈制服在地,手掌在我后臀重重一拍,命令道:“屁股抬高。”
我紧咬手帕,望着凌墨拼命摇头。
他却像没看见似的,掰开我被迫抬高的臀瓣,穴/口一凉,那铜壶瓶颈很慢、却不容置疑地插了进来,滚烫的液体流入肠道,带来强烈的刺激。这痛法不同于穴/口撕裂的痛,而是绞痛。
更多液体缓缓注入体内,我两腿抖个不停,额头沁出冷汗,无法出言求饶,只能自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秦溪炎见我这可怜模样,眼里闪着嗜虐的光,取出我口中手帕,兴奋地亲吻我,柔声哄道:“宝贝,这就受不了啦?你再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你记错了?”
我眼冒泪花,不敢再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
“我那天……喝多了!”
凌墨将我被冷汗打湿的长发捋到耳后,道:“还有一半,再忍忍。”
我只好点头,含泪忍耐。
待那整壶水灌入体内,我已跪都跪不住,软软伏在地上喘气,只盼解脱,不想瓶颈刚拔出,紧接着便被塞进一枚玉制肛塞,堵住出口。我难受地呜咽一声,脖颈被套上皮制项圈,由细细的铁链牵着从地上拽起跪好。
秦溪炎将我提在怀中,手掌放在我微微鼓起的小腹,笑吟吟道:“舒服吗?让我摸摸。”
说着轻轻揉按我的下腹,那股绞痛翻江倒海地涌来,内壁还传来一阵要命的酥麻,我大概猜到加了什么,只能委顿在他怀中哭着求饶。
“别,别摸了……求你……”
然而我越哭他便越来劲,揉/捏着我的乳珠,让它们肿胀挺立,便用两只夹子紧紧夹住乳/头,末端还挂着几枚小巧的铃铛。他唇边挂着残酷的笑,边拨弄着我的乳尖,使它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边笑道:“现现,这是调教犯了错的性奴用的,用在你身上是不是正合适呀?”
“是,是……别弄了……”
“还敢偷人吗?”
“不敢了……呜呜,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