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蒙贞静被这一番话,咋的顿时慌了脸色,她本就怕这镇北候,如今被这么一骂,她顿时吓的直哆嗦。
而蒙贞静身后的苏宁柔看着如此狼狈的母亲,她眼神暗了暗,果然还是得靠她自己。
“母亲送姐姐的药,是母亲向坊间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求的,当时姐姐伤很重,母亲一直十分担心姐姐,这才去坊间大夫那里求了药,可没想到这药居然毁了姐姐的脸,母亲当初可都是一心一意为了姐姐好啊!”
第五章 巧遇
苏宁柔满眼委屈的看着镇北候。她靠在她母亲的身边,显得十分的惹人怜惜。
靠在镇北候怀中的苏宁徴看着苏宁柔这幅弱柳之姿的可怜相,苏宁徴的脸色就越发的冷了起来。
当初的苏宁柔就是一直用着这种姿态勾引她的姐夫,那个畜生赵仲杨的。
她记得当年她才刚成婚未曾多久,苏宁柔便以探望她为由,日日都来他们府中,每每来都是会盛装打扮一番。
那时她蠢,以为苏宁柔是真的同她姐妹情深,那时候赵仲杨刚成婚便已经开始冷落她,当时有人陪,她自然是十分的愿意与欢喜的,当初她还日日备好糕点,欢欢喜喜的等着她来。
如今想来却觉得可笑,苏宁柔当初哪里是来探望她的,分明是来勾引她姐夫的!
可怜她当初愚蠢痴笨,不知其中缘由。
所以如今又一次看到苏宁柔这番惹人怜惜的姿态,她便感觉心中怒气要从心底喷出来,她使劲的咬紧牙关,才将这股怒气给憋了回去。
她此刻还要冷静,毕竟这辈子她可不会再栽在苏宁柔这些龌龊手段里了!
她冷着脸,朝着外祖父冷静的分析道,“那大夫同我无冤无仇,何故要毁我容貌,倒是最近我惹到了母亲不开心,外祖父最近不在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镇北候便满脸心疼的问道,“徴儿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谁欺负你了嘛,徴儿你告诉外祖父,外祖父定然好好惩治他!”
果然外祖父还是最是心疼于她,她不由的心里一酸,委委屈屈的抓着外祖父的手说道,“当初我摔倒,其实是有人故意推我。”
“有人故意推你?是谁,徴儿?”镇北候面露震惊的望着她。
她摇了摇头,有些茫然的回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当初确实有人推我,我才会跌倒以至于到了现在毁了容颜。”
虽她表面说她不知,可是实际上不用想都知道当初故意推她的人,定然是蒙贞静母女安排的人。
不然哪里有那么巧,她刚受伤蒙贞静就带来了药,而她一用药便毁了容。
可惜她此时未曾有证据,不过她这么说就是为了给所有人的心里种下一个怀疑。
只是单单凭借一瓶药,哪里能够搬倒她这个继母,她今日就是打算凭借着这瓶药,还有她摔倒,以及她额头上的伤口,她将这些东西一一展示出来。
她要慢慢的让这对母女为她们当初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而今日只是一个开始,她安安静静的靠在外祖父的身边,面无表情的盯着蒙贞静蒙贞静母女。
蒙贞静试图勾唇像着从前一般,温柔慈祥的对着她笑,可她仍旧是面无表情。
她这继母还是一如既往的简直虚伪的令人作呕!
苏宁徴勾唇冷笑了一声以后,她才柔柔的抬头跟着外祖父如同从前撒娇一般说道,“外祖父我有些头疼,我就先回院。”
镇北候心疼的摸着她的头说道,“徴儿既然不舒服就早些回去吧,等明日外祖父给你带好吃的。”
苏宁徴一听,甜甜的笑了起来,这是她重生这么久以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意。
她笑着点了点头,又是同着外祖父说了几句贴心话,这才离开了宴席。
宴席设在前厅,前厅灯火通明,后院却一片漆黑。玉画与玉琴在前方提着灯笼提着灯笼,苏宁徴在后面跟随着光影缓缓的走着。
就在这只有蝉鸣蛙叫的声音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折扇收起之声。
随后便见着一道黑影从竹林中缓缓走出,玉画和玉琴两个丫鬟吓的一声惊呼,二人手里的灯笼都差点吓掉。
黑影瞧着吓着了人,这才慌乱的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有了灯笼的光亮,这才看清这黑影原来是一位容颜俊朗的翩翩贵公子。
那贵公子,手拿着折扇,微微一笑的轻声说道,“唐突了几位姑娘,是赵某失礼了。”
玉画和玉琴一听,顿时脸色微红,这般俊朗的公子在她们面前这番温柔,二人自然是忍不住微微心动脸红。
可站在玉画还有玉琴身后的苏宁徴却面色冷淡,丝毫不见一丝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