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109)

作者:路迟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她被赐予已故七王爷,冥婚当晚不慎被歹人所害。再次睁眼,她是来自异界的一缕魂魄,注定逆转乾坤,再续尘缘…… 点击展开

却听得那女人冷哼一声:“纵使再厉害也绝对不会是主人的对手,对了,阮檀留下的烂摊子给收拾干净,我不想明日再有因为她的香而疯魔死掉的女人,若是坏了主人大计,你也跟阮檀一起受罚。”

“属下不敢。”男人低声道。

那女人朗声笑了许久,戴着铁手套,抓在铁栏杆上头,她微微感叹了一句:“多久了,终于不需要再过躲躲藏藏的日子,我不愿意再与黑暗为伍。”

“主人大业,万载千秋都不会有人可以匹敌,只是珑兮,你当真决定要去做祭品?”

黑衣男人明显有些卑微,可依旧按捺不住,还是问了出声。

女人轻声道,眼底像是受了蛊惑一样:“能为主人成就大业,牺牲一个人又能怎么样呢?不要多问,做好你自己的事情,还差三个女人,炼化她们体内的胎儿就能将主人重新释放出封印。”

男人不再说话,眼见着珑兮将刚掳来的白棠带走。

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伤,他狠狠的攥着拳头,紧跟着便又出了密道。

隐匿在暗中的楚云轻察觉到了身后姜昕的不对劲,这密室缺氧,那些幽蓝色的火焰也不是真正的火,是用夜明珠堆砌而成。

在这里呆久了,容易晕厥,她带姜昕从密室里面出来,两人出了护国寺。

“怎么了?”楚云轻微微一愣,伸手拽过姜昕的手,替他把了脉,“怎么回事,你中毒了?”

“是之前那颗催泪弹。”姜昕面前晕乎乎一片,连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他以为楚云轻有办法先替他解了毒,可谁知道在晕厥之前,楚云轻会那么心狠。

她拔出匕首,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鲜血瞬间流了出来,一瞬间疼痛的冲击,醍醐灌顶,姜昕死死的咬着衣服,眼泪哗哗的流。

“这不是毒,你只能扛过去,不然很可能会疯的。”她轻声道,没有解释再多,盯着那抹嫣红。

看姜昕隐忍疼痛的样子,想要在地上打滚似的。

两人从一侧的竹林下山,簌簌簌……林中有声音,楚云轻慌忙顿住脚步。

等看到来人的时候,她才稍稍松了口气:“你怎么来了?”

“我在永巷街看到打斗的痕迹,紧跟着荧光粉来了,我放心不下你。”凤晋衍低声道,确定楚云轻没事,才去看姜昕。

看到他满手臂都是鲜血,凤晋衍微微蹙眉,对暗中的墨泠道:“带姜大人回去包扎。”

“是!”

两人从暗中闪现出身,将姜昕带走,疼得直抽抽的姜昕多想解释一句,他们不是中了埋伏,这一刀是王妃娘娘亲手割下去的。

可接收到楚云轻的威胁,他哪里敢多言。

“有何发现?”

“这寺庙里面藏了惊天阴谋,那些女人都是落月神教拐走的,集中在一起,失踪的女人一共四十九人包括白棠,本来应该是够了,可是疯了三个,他们还需要一定时间的缓冲,如果这段时间很快找到三个契合之人,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楚云轻面色有异,她死死的攥着凤晋衍的胳膊。

心跳的很快。

察觉到身侧女人的不对劲,凤晋衍凝声:“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从这个案子发生到现在,就好像有人在前面给我挖了个陷阱,等着我自投罗网。”

楚云轻越想,脑袋越疼,可硬是要问她个所以然来,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男人亲手揉了揉她的手:“作案手法很熟悉,还是说碰见了故人?”

楚云轻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还真是聪明,三言两语便有论断,她咬着下唇:“这个所谓的落月神教,从主事风格,到一些细节,都像极了我前世所在的组织。”

她心下慌乱地很,从阮檀出现开始,就一直觉得很奇怪。

凤晋衍僵了一下:“关于落月神教,是在隐族被灭之后才开始盛行的,创办之人是隐族圣女的徒弟,可惜背弃隐族,忘恩负义,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变得神秘起来,如果是与你有关,那么就应该在很久很久以前,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就来过这里?”

他只是简单地推断了一下。

不止凤晋衍觉得匪夷所思,就连楚云轻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她拍了拍脑门,让自己清醒一些:“兴许只是一个巧合,走吧,回去。”

“苏府的人我已经替你找来了。”凤晋衍凝声,背着她一路下了山。

也不管会不会累,一路那么紧紧地背着她,生怕她会害怕,凤晋衍破天荒地哼了小调。

那是楚云轻为数不多地听到他唱歌,调子很悠长,他的声音诱人的很。

“这是什么歌啊,我以前怎么没听你唱过?”

“天将夜谣,专门拿来哄人睡觉的,以前听宫里一个旧人唱起过,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歌。”凤晋衍凝声,也是不经意之间听过,就记住了。

单纯觉着调子好听,哼起来会让人心冷静下来。

楚云轻拽了他耳朵一下,逼问道:“是女人吧?”

“嗯。”

嘶……

凤晋衍只是应了一声,是个女人唱的歌,他就挨了一下。

“你知道的,之前跟你提过,凤璃毓的乳母瓷衣。”凤晋衍说他也不是很熟悉,只是偶尔看到瓷衣一个人,形单影只,在湖畔唱歌。

有时候自顾自地说话,都是听不懂的语言。

“听你提起过很多次这个女人,她到底什么来头?”楚云轻有些好奇,反正走夜路,也是无聊,不如就听听看好了。

凤晋衍摇头:“不是很清楚,父皇曾经带回来一个女人,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她死在了宫中,瓷衣便是那个女人留下来的,她在宫中做掌事嬷嬷,行事狠厉,后来不知怎么的去了东宫,做太子的乳母,其实说到底也比凤璃毓大不了太多。”

凤璃毓特别依赖瓷衣,从小得枕着瓷衣的腿还能入睡,但凡夜里做了噩梦,或者受到了惊吓,都是第一时间去找瓷衣。

以至于那时候,坊间甚至有传闻,东宫得势,瓷衣便会一跃成为人上人,地位甚至比太后还要荣光。

可惜没多久,瓷衣便死了。

她所留下的那些传闻,也都被人所遗忘,瓷衣是个很古怪的女人。

“宫中有卷案,记载地会比较清楚,我让墨泠去替你找来。”凤晋衍轻声道,他了解地不多。

背上的人太过劳累,沉沉地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男人会心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灿然笑意。

两人回到七王府的时候,天边已经翻起鱼肚白。

连夏着急忙慌在院子里等着,听到王爷回来了,连忙拿着斗篷出去。

“娘娘这是怎么了?”

连夏看楚云轻躺在那儿双眼紧闭,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她心底焦灼地很。

“没什么,睡着了而已。”凤晋衍接了一句,“去备些热水来我替她擦擦身子,山间水气重,这样睡着怕会冻着。”

“好。”

连夏慌忙退了下去。

凤晋衍将她放在床上,手脚冷得很,他拿汤婆子过来给她热了热会被窝,楚云轻睡得沉,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别急,等会儿,先靠着我。”他耐心地很,将女人的身子拢了过来。

楚云轻也没闹什么,靠在他的肩头睡的沉稳,太累了,那种疲惫的感觉好像要将她掏空似的。

连夏进门的时候,将毛巾拧干,刚要过去。

“交给我吧,你先下去休息时候也不早了。”

“是。”

“对了,明儿谁也不见,就说王妃染了风寒,知道了吗?”凤晋衍交代一句,连夏一一应答,等事情办妥了才出去。

这边凤晋衍将楚云轻放进被窝,紧跟着钻了进去,女人霸道地很,抬脚便跨在他的身上,嘴里呢喃着什么。

“乖,睡好了,别扯着被子漏风。”

“哼。”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楚云轻找到个暖和的地儿,窝在里头睡了过去。

……

日上三竿,凤昭然在院子里闹腾了一阵,可是那房门还是紧闭,她好无奈,托着腮帮子。

“皇兄昨夜是做了什么,不是说皇嫂生病吗?”她愣了一下,看向身侧的连夏。

怎么这会儿还没有起来。

“是呢,昨晚王妃很晚才歇下,王爷陪着闹到了很晚。”连夏战战兢兢,也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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