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我也是!(19)
顿了一下,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我先前回来同母后说起你的时候,母后恍惚间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你和她是一样的!可我想破头也没想明白,明明性格长相喜好举止都千差万别,你和她哪里一样?”
华夭夭原也并未在意,只当太后是由己及人,却被他最后一句话戳的心中突然一动,明明哪里都不一样,那么一样的会是什么地方?难道......忽然冒出来的猜想让华夭夭一时间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急切的抓着司以渊问道:“你同她说了什么?她为何说这样的话?”
司以渊显然很奇怪华夭夭为何突然这么激动,却还是耐心答道:“就是上次陪你回门那天,你娘不是说让你常回家看看么,你接了句挺讽刺的话,我回来同母后聊你的时候说了这事,母后就说看来你和她是一样的。”
说罢,男人望着华夭夭一脸认真道:“夭夭,你似乎也知道为何母后会说这句话,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何你们是一样的?我同你们有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皇兄呢?和你们一样还是和我一样?”
望了望男人眸中的深色,他似乎因为她刚刚的表现很是不安,却又不知这些不安来自何处,小女人缓了缓心绪,将自己投入男人怀中,认认真真道:“夫君,等我确定下来,再告诉你好不好?放心,这点不一样不会对我们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只代表了一份回忆罢了。”
司以渊沉默着将小女人紧紧搂在怀里,他不知道,从未谋面的两个人为什么会是一样的,可他愿意等她们告诉他,因为那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两个女人,他愿意信任她们,爱护她们,也愿意等待她们。
隔日上午,毓王府迎来贵客一枚,白佩玹登门造访。华夭夭一见白佩玹,就表现得异常热情,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毕竟来大焱这一路上,多亏了白佩玹照顾她。
然而司大王爷可体会不到她这一腔感激之情,顶着一脸不爽的表情一直死盯着白佩玹,这厮说什么登门来看望兄弟,骗鬼去吧!他是来看自家媳妇儿的还差不多!看看他一脸虚伪讨好的笑,简直不堪入目!
事实上,心里有鬼的白公子才没有司以渊所想的那样表现不堪,他不过是来看看这对小夫妻,当然,准确来说,是来看看华夭夭怎么样了。
那日司以渊扛着华夭夭扬长而去,他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傻瓜,自然不好意思跟着去打扰这对小别之后的新婚夫妇,在家心焦的等了两天,实在担心华夭夭在王府的境况,这才决定上门探望。
他倒是不担心司以渊会对华夭夭不好,毕竟那天司以渊暴怒之下仍然不肯对华夭夭发怒的表现足以表明他的感情,可司以渊毕竟贵为王爷,他担心的是王府中的下人们会对华夭夭轻忽慢怠。
今日一见华夭夭在王府这般如鱼得水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同她随意闲聊,只是言谈之中依然透露出对华夭夭的不放心,华夭夭明白他的好意,默默感激。
捧着醋坛子狂饮的毓王爷眼看自己的小女人对着白佩玹一脸热情好客的献殷勤,咬的一口钢牙咯吱咯吱作响!更让他生气的是白佩玹这厮明明看出来他的醋意,非但不收敛一点,还故意同华夭夭闲聊不断,惹得他越发醋意滔天!
他一副明显恨不得砍了手足抢回衣服的嘴脸,逗得白华两人忍俊不禁,白佩玹故意笑着道:“夭夭,恕我直言,这位毓王爷眼下看来实非良配,听我一句劝,你还是离他远些的好!”
华夭夭瞥了一眼两眼冒火的司以渊,眸中溢满了甜蜜的笑意,正要开口回话,却被终于忍不住冲天醋意的毓王爷一把拉过搂在怀里:“本王是不是良配夭夭知道就好,不需白公子多费心!青五!送客!”
说罢拉着华夭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前厅,王府管家青五闻声进门:“白公子,请吧!”白佩玹看着司以渊醋意冲冲的背影,再看看青五忠厚老实的笑脸,忍不住失笑出声,白了他一眼:“和你主子一样!白眼狼!说翻脸就翻脸!”
醋王殿下拉着华夭夭一路奔回书房,方才气哼哼地甩开小女人的手,兀自生着闷气,惹得华夭夭一阵好笑:“喂,不必这么介意吧?佩玹是你的好朋友,来大焱的路上又对我很照顾,不管怎么说,都该好好招待的。”
佩玹?叫的那么亲热!司以渊一脸怒气的盯着小女人,她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王妃的自觉!由王妃两个字转念又想起白佩玹流露出的担忧,男人越发愤怒,朝着赶过来的青五怒声道:“跟下人们说清楚!夭夭是毓王府日后唯一的女主人,谁敢对夭夭不恭,立刻撵出去!”
可怜的青五刚刚送走了农夫白佩玹,便回来面对小蛇司以渊突如其来的怒火,还被怒的莫名其妙,这府里谁敢对华姑娘不敬啊?不用您交代,看您那做派下人们也不敢找死啊!当然,青五肯定不会脑子抽了这么跟主子说,只好又一迭声应着的去了。
华夭夭见男人这般可爱的表现,越发甜蜜起来,走过去将自己摔在男人怀里,娇娇俏俏道:“夫君,不生气了好不好?”说罢主动亲了亲男人的下巴,“妾身眼里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啊!你这么生气,是不相信妾身吗?”
最后一句话中,委屈意味极其明显司以渊自然也知道她的心意,可是独占欲让他无法忍受自家小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这么一想男人硬起心肠,用力捏了下小女人的鼻子:“别以为装可怜就能混过去!”
华夭夭坚持不懈,继续使用撒娇卖萌装可怜三连击战术,终于哄得司以渊再也忍不下去,直接在书房将人吃了个痛痛快快!
午休之后,司以渊二人再次进宫看望太后,事实上,若不是白佩玹临时造访,华夭夭几乎忍不住想大清早就进宫求证心中的猜测。
一片繁琐的礼仪问好之后,司以渊吩咐宫女太监统统退下,华夭夭终于忍耐不住,抬起头激动的盯着太后,问话却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自己错认了一般:“太后,王爷说,您和民女是一样的,您,和我一样吗?”
太后想不到她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看了一眼司以渊,放下茶杯,笑着走过来握住华夭夭的双手:“傻孩子,我若和你不一样,怎会知道常回家看看?”
一句话,解尽所有疑惑,华夭夭激动的几乎话都说不完整:“您、您真的、真的是......您什么时候......”
她虽说的含糊,太后却十分清楚她问的是什么,肯定地点点头,乐呵呵道:“我是一五年过来的,正好25岁,你呢?”华夭夭吃了一惊:“我是一八年来的,25岁。”
二人同时默了,相差三年穿越而来的两个人到了这个世界居然差了二十多岁......司以渊的询问打破了两人尴尬的沉默:“你们说什么呢?过来?25岁?来哪儿?你俩谁25岁?”
太后立刻回过神来,有什么好计较的,不论多大,遇到的是那个人就够了,他给了自己一段美好深刻的爱恋,还给了自己两个懂事体贴的好儿子,如今又有同是穿越女的儿媳妇作伴,计较年龄干嘛呢!
把自己安慰好,太后对司以渊眨眨眼睛:“我们都是25岁呀!”司以渊一脸无语:“母后,儿臣没记错的话,您今年芳龄37。”太后很生气,你才37!你全家都37!
第18章
华夭夭嗔了司以渊一眼,回头对太后道:“直男不懂女人的心事,直男儿子也一样!”太后立刻无条件赞同,终于找到组织的两个女人热火朝天的聊了一整个下午。
司以渊听了半晌,无聊地跑去找皇兄吐槽去了,满大厅都是他听不懂的词汇,什么首鸡,店脑,蹦地......他还是和皇兄去聊聊他能听懂的话题吧!
直到深夜,华夭夭才意犹未尽的被司以渊拖回了王府,躺在床上,小女人依然沉浸在发现同类的兴奋中,翻来覆去的不肯入睡,闹得司以渊好气又好笑:“和母后一样就这么值得高兴?到底什么一样说来我听听?”
华夭夭也不回话,只吃吃的笑:“老公!”
司以渊不明白,却被她笑得也忍不住笑起来:“说什么呢!”
小女人合不拢嘴:“就是想叫叫你,开心!”
司以渊立刻反应过来,捧起小女人的脸:“夫君的意思?”
华夭夭乐得直点头:“对!”
司以渊回味的咂摸咂摸,只觉得老公这两个字似乎叫的人通体舒泰,便低头要求道:“再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