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太子白月光的要领(8)

作者:才下眉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穿书 逆袭 关键字:主角:虞骞棠,衡候人 ┃ 配角:衡序人,华杏林,孙太后,魏皇后 ┃ 其它:虐渣,白月光,朱砂痣,洁癖 有感情和生理洁癖的女主,穿成古旧野史话本里的炮灰贱女,还要达成贱女的夙愿,不然回不去。而贱女的夙愿就是——争宠斗赢渣男心里的朱砂痣,成为渣男一生所爱。虞骞裳o( ̄皿 ̄///):“老娘的洁癖发作起来,可是随时会把公用黄瓜拍了凉拌的。”点击展开

不然,若有容王妃在,诚国公府也败不了那么快。

华杏林答应道:“行。”

罢,二人到了药房。

华杏林拿出两株干枯的药草来,问道:“这是什么草药?”

这两株药草外行人的确容易弄混,因为长得挺象的。

但虞褰棠一眼便认了出来,说道:“好不地道,分明是两味药,你却问得含糊。”

华杏林挑挑眉,“那你说说是哪两味药?”

虞褰棠说道:“是艾草和益母草。”

华杏林点头,说道:“这不过是入门学徒都知道的。再来……”

二人就这么一问一答的,直到仆妇来接虞褰棠了,药草的辨识也不过十之一二。

只得约定明日再来。

待虞褰棠一走,华杏林的恩师就蹒跚着被家仆搀扶了出来。

华杏林赶紧亲手扶师父上座。

老道长坐好了,喘匀了气,才说道:“方才的小姑娘颇有天分。”

华杏林说道:“她可是国公府的姑娘,再不会学咱们中九流的勾当。”

老道长叹息道:“那便可惜了。说起他们这些人来,你可想好要不要治那位爷了?”

华杏林说道:“当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倒是想他另请高明,可那位爷能答应?”

老道长道:“也罢,我时日不多了。那位爷的伤好后,解毒之事只管往我身上推。”说着,他又指了指天,说道:“等我羽化了,就是怪罪下来,要挖我的坟,掘我的墓,我也不能知道了。”

华杏林说道:“应该到不了这步田地。那位爷也是个谨慎,再不会让人知道他出宫疗伤了。”

这些虞褰棠是都不知道的,每日就装装瞎子,不耐烦了就去华杏林药房卸下伪装,松松乏。

这日,正好把华杏林药房里的药材都分辨完,华杏林也应下了危急时会去救治容王妃。

虞褰棠高高兴兴就要回南极观的精舍去。

可才出庄园,就见一辆眼生的马车从山下走来。

虞褰棠只当又是风闻赶来求医的,故而也未多在意,在仆妇搀扶下上了肩舆,回南极观精舍去了。

在虞褰棠走后,那辆马车停在了华杏林庄园正门前。

一个寻常大家子仆役着装,面白无须的男子先从马车里跳了下来,后回身掀起帘子。

不多时,一位头戴寻常垂系带大帽,眼蒙遮挡了半张脸的眼纱,身着上下分裁通臂襕马面褶衤曳衤散的年轻男子,紧抿着略无血色的嘴唇,一手轻捂住胸口,小心地下了马车。

华杏林这时匆匆赶到,也不多说,行了礼,便赶紧接男子进去,关闭了门户。

连山下常来卖草药的小童,都不得进门了。

所以次日虞褰棠再来,也吃了个闭门羹。

虞褰棠虽奇怪,但好奇心也不多,而且煎好的汤药每日都准时送来,她便不再理会了。

反倒是山下传来消息说,虞褰樱要进宫聘选了,让虞褰棠大为惊讶。

“虞褰樱不愧是boss级的女配,可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虞褰棠自言自语才说完,她就感觉到贱女的执念在蠢蠢欲动。

许是戴了佛珠的关系,执念除了让虞褰棠觉得有些头脑发懵不清醒,便再不会疼痛了。

可虞褰棠也不知道佛珠也是会被消耗的,在虞褰棠就这么朦朦胧胧昏昏沉沉了几天后,突然在脑中如同炸裂一般的剧痛,让她猝不及防,当场便昏死了过去。

虞褰棠的突然病发,让伺候她的人都慌了手脚。

所以当国公府的家仆惊慌失措地抬着虞褰棠来了,华杏林也不再闭门,忙不迭就让送进他的诊室去了。

可不待华杏林给虞褰棠看病,那天那位面白无须的仆役便来了。

就见仆役脸上虽在笑,但话却不是很软和,说道:“爷的行踪可暴露不得,还请神医三思。”

华杏林一听,自然是不快的,但还是说道:“这是一直在我这求医的诚国公府的小姐。我若突然丢开她见死不救,只会更引人疑心。这位公公只管放心,小人自有分寸。”

一听竟然是诚国公府的小姐,那位仆役果然就皱了眉,又说道:“神医有成算便好。”

华杏林又说道:“爷所中之毒,最忌劳心费神,还要公公多劝劝爷才好。”

仆役答应着,往后院回话去了。

第7章 第 七 回 渣

华杏林快步赶回诊室,就见他未着急把脉,而是先查验起虞褰棠腕上的佛珠来。

只见佛珠包光不再,还有裂纹些许。

华杏林赶紧从笺上写有沉香的药柜抽屉里,取出两串佛珠,让国公府的仆妇给虞褰棠一左一右地戴上。

接着,华杏林又从荷包内取出一个鼻烟壶,从内挑出鼻烟些许,让仆妇置于虞褰棠鼻内。

不肖几息,昏睡的虞褰棠就打了个喷嚏,醒了。

见虞褰棠终于醒了,国公府的仆妇劫后余生道:“我的好姑娘,可算是醒了,你这一病倒把嬷嬷们都吓坏了。”

虞褰棠才要说话,可鼻内的冲劲儿和清凉感,让她感觉很奇怪,于是喷嚏就止不住了。

仆妇又是递纸,又是顺气地伺候,好不忙乱的。

好容易止住了打喷嚏,虞褰棠鼻子眼睛都红通通的。

仆妇嬷嬷们又忙着去烧水煎药,准备吃食地伺候。

虞褰棠这才得了空对华杏林说道:“美髯公,你这佛珠的耐久也太差强人意了吧,这才几天,就不中用了。”

华杏林也奇怪,说道:“以我的推断,佛珠虽有不足,但也不应如此不堪一击。看来要尽早施法了。”

与此同时,后头的院落里,那位被华杏林称为公公的仆役,正小心进了主子安置的上房。

上房内,仆役就见自己的师傅正端着填漆祥云的托盘,在给歪在炕上的男子上茶。

炕上的男子一身青衣,腰束黑革带,勒出窄腰;长发齐整梳拢在顶,用一支碧玉发簪固定;一对浓黑的平眉,令其眼尾上挑的凤眼,少了几分凌厉,还添了柔和。

当男子阖眼,没了黑眸的脸上,是一片虚弱的苍白。

男子的嘴唇略薄,在他轻启嘴唇子时,吐出的声音却是浑厚又沉稳,予人可信赖之感。

男子说:“前头闹什么?”

无须的仆役躬身回道:“原来诚国公家里的小姐,一直都在神医处医治病症。今儿那位小姐是又病发了,这才闹着送了来。”

男子睁眼,一双黑眸再嵌于苍白的脸上,显得越发的深邃了,“诚国公府的小姐?”

无须仆役的师傅回道:“诚国公有三子一女,皆是嫡出。国公府素来女孩儿少,故,都爱如珍宝。”

说到这,无须仆役的师傅顿了顿,又说道:“只是京中适龄的小姐,如今应该都已进宫习学礼体规矩,以备太子爷的纳妃之选了。这位诚国公的小姐,又是哪里来的?”

仆役一听,也是才想起这茬来,跪下膝盖磕得地面闷响,说道:“回主子,是奴才疏忽了。奴才这就去查明。”

男子轻捂住伤口,又阖眼深吸了一口气,轻嗽了一会子,让他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才说道:“下不为例。”

无须仆役如蒙大赦,领命倒退着出了上房。

从上房出来,无须仆役抹了一把冷汗涔涔的脸,看了看天又赶紧往前头去了。

无须仆役见院中大厨房内,几个眼生的仆妇在准备吃食,熬药的红泥炉边,还有几个一眼不错看着小药童煎药的婆子。

无须仆役也不着急,从袖中摸出约莫二两有余的碎银子,让灶上的婆娘预备些好酒好菜,他要在这用饭。

待灶上的婆娘整治好一桌好酒好菜,那几位仆妇早便端着吃食和汤药回诊室去了。

无须仆役这才状似无意地问道:“那几位娘子眼生得很,又是哪里来的?”

灶上婆娘的汉子陪酒,他便答言道:“也难怪这位管事是不知道的,她们正是京中诚国公府的人,来得略比你们家主子早些时日,如今就住南极观内。”

无须仆役又说道:“我方才前头说话,倒是听神医说过,是诚国公的小姐来求医。

可我怎么听说,诚国公是视女儿如珍宝的,若真是诚国公的小姐,诚国公又怎会舍得剩她一人在此,孤苦求医?

别是诚国公族中一些沾亲带故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扯的虎皮作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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