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太子白月光的要领(41)
作者有话要说:
Lotus、宝宝在后台看不到我的回复吗?
关于男主的问题,眉头在
第31回的作话里说过一回,这里再说一遍。
这文的男主就是渣男。这文的感情线是不存在真心的两情相悦。
因为以女主的洁癖病是不可能和哪根共用黄瓜有感情或身体上的交流,一切都是为了虐渣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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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回
等衡候人好不容易走了,拂烟担忧道:“姑娘,这到底是什么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却是登徒子的孟浪行径。若传出去,姑娘的声名可就有碍了。”
虞褰棠一面盥洗脸上的妆容,一面笑说道:“若无必要,他是绝不会让外头有什么风言风语的,不然可是会乱了他的谋划,生出多少旁枝末节来妨碍他登顶的。”
拂烟没听懂,又问道:“登顶?登什么顶?山顶?这么个破山头,什么好爬的。”
虞褰棠大笑着回头抬手捏了一把拂烟的脸,说道:“拂烟,你怎么这么可爱。”
拂烟不依道:“姑娘又戏弄奴婢。也罢,奴婢虽愚笨,不懂什么登顶不登顶的,却知道守口如瓶。只是姑娘打算何时回去,老夫人和四爷可是打发人来问了。”
虞褰棠说道:“做戏还要全套,少说还要再住十日。”
“还要十日?还要十日不让人见?不说十日,就是五日都瞒不住,再过两日,怕是三爷和四爷就要亲自来了。”拂烟说道。
虞褰棠说道:“过了明日,便随便谁来见了,我自有办法在这留足十日再家去。”
衡候人是连夜回去的,回到宫里,天已大亮。
桑柔的身子还不笨重,可因为她的过于小心,她如今的行动比将将临盆的人还要艰难的样子。
因此衡候人已进来,桑柔却还炕上没挪下来。
衡候人也不必她下来了,只说:“你别动,就炕上坐好。孤此番前来不过是问一件事儿。 ”
桑柔温顺地答应道:“太子爷想问什么事儿?”
衡候人道:“从前赏下的玉容膏,都存哪儿了?孤怎么都想不起了?”
桑柔有些怔忪,说道:“太子爷可是要使?都在妾这呢。”
衡候人奇怪道:“你又没伤没疤的,都存着做什么?”
桑柔道:“太子爷忘了?都是太子爷赏妾的。妾听嬷嬷们说,女子生产后,肚子上会留下丑丑的疤纹。这玉容膏许能用上,这才都存着了。”
衡候人捏捏鼻梁,说道:“孤的记性寻常了,还真是忘了。只是如今这玉容膏,孤有急用,你且匀两罐出来,回头孤再还你。”
桑柔赶紧让沉香去取药膏,只是衡候人想了想觉得才两罐药膏怕不经用,便又让桑柔多取两罐。
其实桑柔存的也不过四罐,如今衡候人都要去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衡候人一走,桑柔闷闷地对沉香说道:“你说太子爷要那么些药膏做什么?太子爷可是从来不使这些个的。”
沉香一面收拾茶盏,一面说道:“那便是给别人使了。”
桑柔说道:“又能给谁使的?”
沉香叹气道:“谁知道呢。如今可不比从前,只奉仪一人在太子爷身边伺候的时候了。”
说着,沉香又拿来薄被给桑柔盖上小腹和腿脚,说道:“奉仪可要争气,一举得男,那时奉仪就能母凭子贵,配殿里的那些个,一个都别想越过奉仪去。”
桑柔低头看着隆起的小腹,微微笑着说道:“若能给太子爷诞下长子,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的。”
正说着,就听说黄承徽过来了。
如今东宫的后宫,除了太子妃张氏和桑柔,还有承徽二人,昭训六人。
其中黄承徽是人缘最好的,就是在张氏跟前也能说得上话的。
另一位承徽正是苏氏,如今还在罚抄《女四书》。
桑柔一听是黄承徽来了,又挪动着下炕见礼。
黄承徽进来赶紧劝住桑柔,说道:“你别动,我不缺你这点子礼数,就炕上坐着便好。”
二人炕上对坐,又吃了茶,黄承徽才说道:“我来也不为别的,知道奉仪坐胎辛苦,可别的什么好吃好喝的,我也不便送,昨儿得了几枝还算象样的绒花就给你送来了,戴着玩儿正好。”
桑柔欠身谢道:“谢承徽赏。”
黄承徽又说道:“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不必如此。”
桑柔道:“绒花好,更难得的是黄承徽的心意。”
正说得和睦,就有小昭训跑来求救,说道:“承徽快去瞧瞧,不知苏承徽又怎么触怒太子妃了,继德宫里正不可开交的。”
黄承徽一听,也着急得很,但还是先与桑柔说明道:“我去看看究竟,也好劝劝太子妃息怒。你也不必送了,仔细身子。”
罢,黄承徽便去了。
桑柔说道:“黄承徽比太子妃得人心。”
沉香没听清,便问道:“奉仪什么吩咐?”
桑柔又摇头了。
衡候人得了药膏,就赶紧让胡前程给虞褰棠送去了。
才歇口气的功夫,就又听说张氏在继德宫大发雷霆。
唯恐会牵扯上桑柔,衡候人只得又强打精神去了继德宫,正好和黄承徽迎面而行。
黄承徽福礼道:“妾恭请太子金安。”
衡候人随口叫了黄承徽起,便要走,就听黄承徽说道:“太子爷可是昨夜没能好睡?眼下好大的乌青。”
衡候人道:“的确是没睡好。”
黄承徽适时说道:“太子爷可是也要去继德宫问究竟的?若是如此倒不必去的,不过是苏承徽的事,和苗奉仪都不相干。方才苗奉仪还想跟来,也让妾劝住了。”
衡候人点头说道:“苗奉仪就是这么个性子,什么事都恐落人褒贬,恨不得面面俱到的。往后你不防多去走动,多劝劝她。”
黄承徽福身答应,又笑说道:“不必太子爷吩咐,妾也会如此。在妾看来,苗奉仪性子好,说话也投机,是难得能说心里话的人。”
衡候人又点头说道:“你们能投缘,便更好更和睦了。”
黄承徽说道:“太子爷去歇息吧,待太子爷歇好了,再听妾回禀继德宫的事也是一样的。”
一宿没睡,且来回的奔波,衡候人是有些受不住了,可转身才要回惇本殿,却听黄承徽又说道:“若太子爷回惇本殿歇息,怕是还不能得安生的,不说朝中的政务,就是继德宫里也不知道要闹到多早晚,闹到这步田地,就是太子妃也要当面向太子爷回禀说明的。这般一来,太子爷可就睡不成了。”
想起如今朝中虽没有什么要紧事,却琐碎的甚多,无一不要回禀的,若想能睡得安稳,惇本殿的确不是好地方。
于是衡候人脚下一转,往黄承徽的配殿走去,说道:“你屋里应该还有些清静,孤歇你屋里就是了。”
黄承徽心中大喜,但面上还是一如方才,答应着引衡候人回后头配殿去。
后殿的东配殿,黄承徽与苏承徽同住,黄承徽就住北边的偏殿,南边的就是苏承徽的。
两处的铺陈大面上都一样的,只是小节的差别。
比如床帐、椅褡,还有瓶中的鲜花等等,都是黄承徽刺绣采摘的,尽显她的用心。
待黄承徽点上香品,平和的香气悠悠飘散之时,衡候人便越发的满意了。
宽衣后,衡候人躺下,不过几息便入了梦。
黄承徽落下床帐,又悄声吩咐了宫人“要仔细听里头的使唤”等话,这才又往继德宫去了。
而继德宫里,张氏还在大骂苏承徽,道:“你个蠢才,还有脸哭。你可知道她是谁?她虽位份不高,可如今就是皇后娘娘也给她几分脸面的,你倒好,一口一句小婕妤,把她给得罪了。看来《女四书》你都是白抄的,抄完还是把你的德言容功给狗吃了……”
黄承徽听了一会子,又问了一回原委,总算是闹明白了。
原来今日一早,汉广宫里的虞褰樱又打发人来请张氏了。
恰巧苏承徽在交罚抄的《女四书》,见汉广宫来人高傲十分,似是连张氏都不放眼里,便说了句“小小婕妤,好大的排场”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