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太子白月光的要领(36)

作者:才下眉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穿书 逆袭 关键字:主角:虞骞棠,衡候人 ┃ 配角:衡序人,华杏林,孙太后,魏皇后 ┃ 其它:虐渣,白月光,朱砂痣,洁癖 有感情和生理洁癖的女主,穿成古旧野史话本里的炮灰贱女,还要达成贱女的夙愿,不然回不去。而贱女的夙愿就是——争宠斗赢渣男心里的朱砂痣,成为渣男一生所爱。虞骞裳o( ̄皿 ̄///):“老娘的洁癖发作起来,可是随时会把公用黄瓜拍了凉拌的。”点击展开

因为太上皇的回朝,有人要闹复辟之事,皇帝在心腹于谦的劝说下隐忍了一段时间,终究还是贬杀了些蹦跶得太欢的,才得了安宁。

衡候人在被贬杀的官员中挑选了些他们的家眷救出,让其感恩戴德,又改换了头面,才想法把人送进西苑宫去伺候太上皇了。

至于其中有没前世虞褰樱那样福分的人,独得太上皇的恩宠,暂且不得而知。

二月一过,又是清明。

国公府一如别的人家,出城踏青墓祭先祖。

早两日,虞褰棠便随诚国公夫妻回到族中。

正经的虞家族人不多了,都是五服开外的。

因此除了有出息的几家,旁的诚国公夫妻只给了赏都没见。

而因着身体的缘故,老夫人是回到族地便打算不再走了,大有等死的意思。

诚国公夫妻怎么劝都不听,虞褰棠便说也要留下陪老夫人。

虞褰棠留下,虞家双胞胎兄弟自然也要留下的。

老夫人便说道:“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子就罢了,你们年轻鲜嫩的人也困在这做什么,都家去。”

虞褰棠说道:“老太太怎能以年纪而论的?难不成我们是年轻的,就不配喜欢这样的好山好水了?”

双胞胎兄弟也装出委屈的样子,说道:“天下间那有祖母这样的。”

老夫人偷偷红了眼睛,说道:“不是祖母不想让你们留下,是老婆子……”末了,她自己都说不出来了。

虞褰棠搂着老夫人的手臂,说道:“我不管,我必定是要留下不可的。老太太的身子我才调理了半截,再没有这样就撩开手了的。反正老太太在那里,我就在那里。老太太只管放心,我是谁,我可是神医的高徒,保管把您的身子调理得棒棒的。”

老夫人抚着虞褰棠的头,眼中雾气氤氲,慈爱地笑道:“傻丫头,老婆子的乖孙女。”

虞褰棠和双胞胎兄弟就这么留在族地,彩衣娱亲了。

今年皇帝也要墓祭,但只带了序皇子,留下了衡候人在京。

衡候人趁机联系了一些太上皇在小信笺上写的人,其中有可用的,也有不可用的。

最大的收获,就是疼爱胞妹予虚仙姑的靖西老侯爷,他可是明白说了,只要衡候人能让他们兵发盘龙堡,报当年之仇,他们便以衡候人马首是瞻。

原来当年太上皇亲征,遭遇叛变被俘时,叛军不但把靖西侯戍边的三个儿子暗中杀害两个,还构陷靖西侯父子是与他们叛军里应外合的内应。

幸亏有人从盘龙堡潜逃回来说明真相,不然,靖西侯一家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由此可知靖西侯对当年盘龙堡叛军和蛮夷不共戴天的仇恨,偏当今皇帝却死死压制靖西侯军,不许任何人挑起战端。

得知靖西侯如此条件,衡候人只觉是正中下怀。

只因太上皇为复仇,在为俘虏时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之余,可是把蛮夷各部都摸清看透了,临归朝前还给蛮夷埋了祸根。

只要蛮夷那边事发,就是皇帝想再以和为贵,也由不得他了,不然民情舆论可不容他。

故而,衡候人是没有不答应靖西侯的。

为此,衡候人十分的高兴,想将心里的欢喜和谁分享。

在得知虞褰棠回族地墓祭至今未归,衡候人便来找桑柔吃酒了。

可桑柔如今是双身子,处处小心的劲头,让衡候人觉得吃酒都不能尽兴。

于是在酒意上头的功夫,衡候人毅然决定出宫,连夜去邻县找虞褰棠。

所以需要药材给老夫人配制药丸,而到镇上医馆买药材的虞褰棠,就被人请上了一处酒楼。

“衡哥哥,你怎么会在这?”虞褰棠还真是有些意外了。

已经酒醒过来的衡候人,些许不自在道:“顺道过来歇脚,没想会在这小镇上遇见虞妹妹。”

想想现在的时间段,朱砂痣的身孕应该众所周知了,而皇帝是不是这时候开始动手绝渣男后嗣的,贱女的记忆里没有,那本野史话本也没说,虞褰棠自然也不知道。

但朱砂痣会在两个月后,滑胎血崩而亡。

朱砂痣拼死生下的早产儿,不出百日也没了。

皇帝此举是虞褰棠最看不上的,谋害弱小算哪门子男人,难怪最后他会绝后,都是报应。

第37章 第三十七回 毒到底

虞褰棠觉得这时候提醒衡候人,应该是能保住朱砂痣一条命的。

只是该怎么提醒才能不落痕迹呢?

掂度了一回,虞褰棠在随身的荷包里抹了点自制的清凉油在指尖,方款款万福。

在衡候人过来伸手扶起她时,虞褰棠借着衣袖的遮挡,就把指尖的清凉油抹衡候人随身佩戴在腰间的验毒珠上了。

虞褰棠自制的清凉油适用薄荷脑、薄荷、樟脑、丁香、冰片等等,再以石蜡和地蜡和之凝固为膏。

其成分不如现代油剂配方的清凉油,功效也略差些,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芳香疗法的药剂了。

制成之时,虞褰棠也曾拿这清凉油用验毒珠测试过酸碱度,知道其为弱碱性。

罢,二人落座,吃茶吃酒聊得很是尽兴,虞褰棠借着话头把虞家双胞胎兄弟想去盘龙堡杀敌收复失地的志向,当玩笑般说了。

衡候人还说这就是虞褰棠这些女儿家不懂男儿志向的缘故。

估摸着清凉油的味道也挥发得差不多了,虞褰棠才状似无意地瞥见衡候人腰间的验毒珠,惊诧道:“衡哥哥,你的珠子怎么变绿色了?”

衡候人一听赶紧低头,果然就见络子里的验毒珠上有一点泛着淡淡的绿,当下大惊。

摘下珠子,衡候人冷厉的眸光便扫向了桌上的酒菜。

见衡候人如此,虞褰棠问道:“衡哥哥可是疑心这些酒菜?”

衡候人点头道:“昨日家里出来更衣时,验毒珠还是一如从前的,现下却突然变了颜色了。”

虞褰棠说道:“衡哥哥莫急,且让我把这些酒菜验上一验。凭是什么腌臜物,都别想躲过我的查验。”

衡候人自然是相信虞褰棠的,说道:“有劳虞妹妹了。”

虞褰棠答应着从头上摘下一枝银簪子,逐一试验桌上的酒菜,完了又一一嗅闻尝试。

罢,虞褰棠才对衡候人说道:“这些茶水酒菜并无古怪,且从验毒珠的颜色看,毒性尚弱,应是在这之前,衡哥哥不经意让珠子碰到了毒物的缘故。衡哥哥你好好想想,此前都触碰过什么。”

佘守义见验毒珠变色,他那张老脸也跟着变了颜色。

他是最清楚的,衡候人从桑柔屋里出来,带着酒劲儿一路骑马而来的,到了地方衡候人便倒头就睡。

佘守义还记得,在衡候人去桑柔处前,衡候人更衣时,珠子还是好好的。

既然这桌酒菜是干净的,毒物应该就是在桑柔屋里染的。

若桑柔的屋里果然是有毒物的,这毒物要谋害的是谁,可想而知。

这些衡候人自然也想到了,忙向虞褰棠告辞。

虞褰棠当然不会阻拦,还劝说道:“依我看,这毒的毒性不烈,是存了心慢慢毒害于人的,最是防不胜防。衡哥哥家去可要查仔细了。”

衡候人来不及多说,一揖道谢告辞便走了。

看着衡候人飞马而去,虞褰棠对贱女说道:“若是这样渣男的朱砂痣还是死了,当真就是天都容不下她了。”

感觉那颗被封进药玉的佛头木血竭,震了震便又不动了,虞褰棠才又回了医馆买药去。

衡候人一行快马加鞭往京城赶,终究在城门将关前回到了京城。

彼时的桑柔,正在用晚点。

至今桑柔都还是爱用些醋腌的,又或用醋拌的小菜,只因吃了很开胃。

故而不少人都说,桑柔这一胎定是个哥儿。

衡候人仆仆风尘闯进来时,桑柔就在吃绿叶菜切丝拌醋腌制的小菜。

着急之下的衡候人,不但让人夺了桑柔的所有吃食,还让桑柔把口里的也都吐了出来。

不明所以的桑柔,很是委屈。

接着当日那位和佘守义接头的医官,便来给桑柔请脉了。

这医官十分沉得住气,仔仔细细地来回给桑柔把脉。

请脉毕,医官对衡候人悄声回禀道:“从脉息看,奉仪与腹中龙孙尚且无碍,亦看不出有中毒的迹象。”

衡候人道:“若毒物药性不烈,存心慢慢毒害于人的,如今从脉息可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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