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太子白月光的要领(106)

作者:才下眉头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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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衡候人和大皇子进来,看见的就是妆容齐整,衣饰华贵的桑柔,与王语贞一起深福在地恭迎。

衡候人细细又看了桑柔一回,只见她因为上了妆脸色还是不错的,衣饰也精心搭配得宜,连一旁的王语贞都比不得她。

于是衡候人回头看了眼儿子,才对桑柔说道:“看起来还好,但还是让御医请请脉吧。”

见生母突然又好了,大哥儿也茫然得很,但也觉得让御医再号号脉才稳妥。

御医仔细给桑柔的左右手都请了脉,回禀衡候人说桑柔除了有些阴虚火旺,便再无不妥。

阴虚火旺容易失眠盗汗,倒没听说过会让人昏睡不醒的。

大哥儿更是清楚,赶紧为生母分辩道:“承徽方才的确是沉睡不醒,良娣可作证。”

衡候人看向王语贞。

王语贞一副很是迟疑的模样,回道:“起先的确是如此,可待大皇子去请皇上,妾一叫承徽,她便醒了。”

衡候人点头道:“一个装睡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说着,衡候人叹了口气,又说道:“你是朕身边的老人了,又是大皇子的生母,看在这些情面上,能容让的没人不容让你们母子的,没想却让你越发的得寸进尺了。今儿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幸亏皇贵妃不是会计较的人,但凡她心胸狭隘点,你往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大哥儿赶紧跪下请罪,道:“父皇息怒,此番都与承徽不相干,是儿臣不明所以,小题大作才惊扰了父皇和皇贵妃娘娘。儿臣还请父皇赐罪。”

衡候人看了看长高了,又沉稳了不少的儿子,轻叹道:“明儿去关雎宫,给皇贵妃请个罪吧。”

闻言,大哥儿才松了口气,就听桑柔嚷道:“皇上,大皇子也是因为妾才关心则乱,有错也应在妾身上,皇贵妃娘娘要治罪只管按妾身上。”

衡候人终究还是皱了眉,道:“你当真是越发不成器了,连个孩子都不如的。”

桑柔还想再说什么,就被王语贞和大哥儿拦住了。

衡候人再不停留,又从东宫往关雎宫回了。

王语贞则留下又劝桑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皇上和大皇子此举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还不识好人心的。”

桑柔哭泣道:“今夜之事,妾算是把皇贵妃娘娘给得罪狠了,大皇子去请罪可就正好落她手里的。这让妾如何能答应。”

大哥儿道:“承徽多虑了。那位皇贵妃再恼,碍于父皇,她也不会太过。”

话说到这,王语贞看看时辰钟,便劝大哥儿说道:“时辰不早了,大皇子明儿还要早起书房读书,赶紧回去歇息吧。”

大哥儿如今年岁见长,的确不好在后宫留得太久,又安抚了生母几句这才回皇子苑去了。

王语贞则接着对桑柔说道:“说起来,今儿你从我屋里出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得这怪病了?可是没留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

闻言,桑柔一凛,说道:“除了在继德殿吃了半盏茶,这半日里妾再没吃过别的。”

王语贞又道:“那应该不是在吃食上着了别人的道了。”

可桑柔却越发觉得是在吃食上着了道了,只因她以为她去继德殿挑唆被高涵看出来了,于是高涵将计就计算计她开罪了关雎宫那位。

桑柔越想越觉得是这缘故,心头的狠越发了。

于是就在衡候人回到关雎宫,正和虞褰棠说得好的时候,佘守义又进来回禀事故了。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回

佘守义这回进来是一点都不敢看虞褰棠的,只见他身子是越发的佝偻了,启禀道:“启禀皇上,皇贵妃娘娘,东宫传话来说,皇后娘娘突然病发,十分的危急。”

闻言,衡候人脸上一阵讪讪,只因他才说了他后宫中都是些本分的老人,再不会打扰虞褰棠的,让虞褰棠只管安心宫里住着。

可如今虞褰棠却被一而再地搅扰了,这可是现打脸的事,让衡候人不禁生怒了。

虞褰棠倒没往衡候人讪讪处说,只道:“早听闻皇后娘娘身子孱弱,为了妾受封之典,皇后娘娘怕是也没少费心。既然皇后娘娘病了,按理妾该跟随皇上前去问安才是,只是妾也是多灾多病的身,去了怕是反把病气过给了皇后娘娘,故而只能恳请皇上替妾向皇后娘娘问安了。”

衡候人听了虞褰棠这话,脸上才好看了些。

佘守义也对虞褰棠露出了感恩戴德的笑。

高涵到底才是他的嫡妻,衡候人虽有不悦,但还是又移驾继德殿了。

衡候人一走,虞褰棠便命人闭了宫门,还说就算是衡候人回来了也不许开,请他别处安寝去。

“若谁敢违了本宫的意思,这关雎宫可就留不得你了。”虞褰棠道。

胡前程和杨尚仪一时左右为难得很,道:“看来这一回皇贵妃娘娘是真的恼了。”

胡前程说道:“今儿可是黄贵妃娘娘的好日子,却一而再的被搅扰了,就是泥人也有火气。”

到底还是胡前程说了,“也罢,等皇上驾到,还是我去禀明吧。”

而一路上问了佘守义,衡候人才弄明白高涵闹病的根源。

原因竟是桑柔不知又钻哪个牛角尖里了,好端端的跑到高涵跟前脱簪跪地请罪。

这也就罢了,桑柔还说什么让高涵开恩,她无能真替高涵对付不来皇贵妃。

当场就把高涵气个仰倒,这才发的病。

衡候人捏住鼻根,说道:“她是怎么变成如今的这样的,从前是再没有这般不识事理的。”

衡候人虽没明说到底是谁,但佘守义知道,他说的就是桑柔。

东宫继德殿里,御医正给高涵请脉。

而高涵仍没醒转的迹象。

还跪伏在地的桑柔则额头青紫,左脸上一个巴掌印十分的明显。

见桑柔如此模样,衡候人竟想不起她曾经温婉可人的样子了。

“这回你又是为了什么闹的?”衡候人问道。

桑柔哭诉道:“回禀皇上,妾也不想会如此,妾也惶惑难安得很。妾这一天里就只在皇后娘娘宫里吃过一盏茶,回去就昏睡不醒了。妾不过是来问一句清楚明白的,皇后娘娘就病发了。”

御医这时请完脉过来回禀说,高涵是气急攻心才昏厥的,用药好好行气,再静静调养一番便能好。

衡候人吩咐陈尚宫好好伺候高涵,带着桑柔就往太极宫去。

最后桑柔被禁足在一处未翻修完全的景泰宫,这事才算完了。

可等衡候人满心期待地回到关雎宫,却发现宫门紧闭,只有胡前程从角门出来说明。

衡候人听了胡前程的禀告,也不敢闯,摸摸鼻子也只能回太极宫安歇了。

次日,衡候人早早起了赶紧又往关雎宫来。

关雎宫果然没再门户紧闭,衡候人欢欢喜喜地进去,就见原来在正殿伺候的人,都殿外侍立着,就连胡前程都不例外。

衡候人便问道:“怎么都在外面站着,里头都谁在伺候皇贵妃?”

胡前程赶紧答言道:“娘娘一早要诵经,不许奴才们殿内打扰,这才都出来听使唤了。”

衡候人奇怪道:“虞妹妹何时有了早起礼佛的习惯了?”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去。

才进门,衡候人就听见虞褰棠在和谁说话一般。

于是衡候人停住了脚,凝神细细听虞褰棠在说什么,没想却听见一句“衡哥哥”。

衡候人闻言心头涌上多少当年在华杏林庄园时的形景,才要答应一句“虞妹妹”,便又听见虞褰棠说道:“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没能守着你过完余生,可皇上对我和我娘家有大恩,我不能不报。衡哥哥对我的情义,唯有来生才能相报了。”

衡候人再听不下去了,几步来到西次间,就见虞褰棠手持三支线香,正要供向香炉。

而香炉之后,一块丝帕覆盖之下也不知是何物。

衡候人便问道:“虞妹妹这是在和谁说话?”

虞褰棠也不隐藏,说道:“自然是在和衡哥哥说话。”

衡候人口里的话就是一顿,指着自己说道:“可我就在这。”

虞褰棠将手里的香插在香炉内,才说道:“皇上,衡哥哥人已不在,逝者已逝,你这又是何必?”

“你……我……”衡候人只觉心口憋闷,看着香炉供奉的东西越发不顺眼了,过去一把掀起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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