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番外(211)

阿耿左右看看,指了指没有搭建营帐的一处地方,道:“过去那边再说成不?”

这儿要是有人听到了,不好。

十六微微皱了皱眉,跟阿耿朝僻静的地方走了去,停下脚步时他催着问道:“到底什么重要的事情?”还非得整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阿耿欲言又止,显然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可他又担心十六生气,最后小小声道:“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大夫和……和……”

阿耿“和”了半晌,都接不下去话,十六终是不耐烦了,恼道:“阿耿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说个话支支吾吾地像个女人一样?”

被十六这么一嫌弃,阿耿不仅话不卡顿了,更是抬起了头来甚至把声音扬了扬:“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大夫和阿执将军是啥关系!”

“!!?”十六傻眼。

阿耿以为他没听清自己说的,又更大声道:“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大夫和阿执将军是——”

这回,阿耿话没说完就被十六捂住了嘴,同时瞪他道:“没事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是要把大家伙都吵醒吗!?”

这种话是能喊这么大声的吗!?

“不是你让我大点声的?”阿耿皱着眉把十六捂着自己嘴的手推开,反问道。

那也得看看说的是什么事什么话!

十六被阿耿的耿直气得肝疼。

“我、我知道这事不好,又知道你和那个大夫是老乡,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来问问看你知不知道。”阿耿虽然耿直,却不蠢,看十六这么大的反应,他也能猜想得到十六是知道这个事情的。

他本来是想把这事埋在心底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每每看见那个大夫,他就总忍不住去想这个事。

阿执将军是这天下最好的人最好的将军,阿执将军是乡亲们心里的天,是兄弟们心中的勇士,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不应该发生在阿执将军身上才对!

他开始觉得都是那个大夫的错,所以看到他的时候总忍不住发怒,所以他才会找他切磋比试。

说实在,他就是想狠狠揍他一顿,可不管是枪法刀法还是箭法甚至是赤手空拳,他都打不过那个大夫,更别说能揍他一顿至少能出一口气。

可没想到那个大夫竟然是个好人,他每天每天都刻意找他切磋比试就是为了能够狠揍他一顿,他不会看不出来他看不起他,可他受伤的时候,那个大夫却一点都没把他做的那些事放在心上,不然怎么会给他神药用?

要不是有那个大夫,他的伤口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痊愈得了,说不定一条腿都废了。

可明明是天底下最好的将军和天下第一的大夫,为啥……为啥非要做那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难道、难道他们不觉得可耻吗!?

这事情他要是再不能找个人说说的话,他怕是要被憋疯了。

见十六半晌不说话,阿耿眉头皱得好像一卷乱麻似的,又道:“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十六眼角直跳。

“看见阿执将军和那个大夫紧紧抱在一起了,看见那个大夫每夜都宿在阿执将军的帐子里了,还看见阿执将军和他一块儿去山泉水那儿洗澡了!”阿耿愈说声音愈抖,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显然是为这样羞耻的事情觉得生气。

十六也是这会儿明白过来为何阿耿总是一副不待见温含玉的态度。

阿耿以为十六会像他一样觉得可耻又愤怒,谁知十六反是扳着他的肩嘿嘿笑了起来,压低声音叹气道:“既然阿耿你都看见了,我在你这儿也瞒不下去了,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不过你可千万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对于阿耿的为人品性,大家伙都是有目共睹的,十六信得过他。

只听十六声音更低道:“温大夫确实是咱将军的心上人。”

“!!”阿耿当即将十六扳在他肩上的手臂甩开,一副震惊又恶心耻辱的神色。

“女的!”十六看他激烈的反应忍不住想揍他,咬牙切齿沉声道,“温大夫是姑娘!是咱将军的未婚妻!”

阿耿:“……!!!?”

*

墩子和阿耿共一个营帐,他的铺盖和阿耿的铺盖正好挨着,俩人就是隔壁铺。

阿耿回来的时候,墩子还没睡着,听着阿耿脱鞋坐下的动静,墩子腰一挺就坐了起来,小声问他道:“阿耿你也去接手回来啦?”

“嗯。”阿耿闷闷应了一声,他还没能从十六给他说的真相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对了,我发现个事儿,还没人知道,我先跟你说啊。”墩子嘿嘿笑,一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模样。

“啥事?”阿耿顺口反问。

“我告诉你啊,我刚刚去解手的时候看到阿执将军背着温大夫从山上下来,他俩头发还湿着,真的是一起洗澡去了!”

阿耿:“……”

------题外话------

含玉:你俩关系才可耻!

第218章 想不出章名(4更)

小小胡杨林,小小村落,小小院子。

院子里有新捡回来的柴禾,就晾在篱笆围成的简陋小院里,厨房里有正择到一半的菜,一半在小竹筐里,一半扔在地上。

药煲里有煎好了却还没有来得及倒出来喝的药汁。

屋中床上的薄被被掀开在一旁,并没有整齐地叠放好。

除了打开的箱子里少了几身衣裳之外,这小院里一切和往日里没什么不同。

只是,如今这小院不见主人家身影,由那些准备好或是正在准备的东西能够看得出,主人已经离去,而且是在匆忙之中离去的,所以所有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且看那早已冷透的药煲以及已经蔫了发黄的青菜,可见人还不是才刚走的。

这是玉芝的家。

可玉芝不在,薛清辰也不在,站在她家里的,是白月西。

白月西似乎偏爱暗沉的灰色,无论何时他都穿着暗灰色的衣裳,他整个人无论是样貌还是神色,给人的感觉都是阴沉沉的,好像他不管是身还心,都照不到阳光似的。

而明明,此时日头正烈,他正站在艳阳之下。

看着空无一人的小院,他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上阴沉冷郁,仿佛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夕似的。

他手中握着一柄剑,只见他慢慢将长剑从剑鞘中拔出,把这小院里能削断的一切东西都削断了,剑气凌厉,带着杀意。

会是谁在他之前带走了薛清辰?

就连那个没用的哑巴也一起带走了。

一个身子羸弱舟车劳顿不得的废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哑巴,带着上路就如同带着两个累赘,就算走,又能走得多远?

直至将玉芝的家削得稀巴烂,白月西才将利剑收回剑鞘,转身离开。

就算玉芝回来,她的家也已经不存在。

*

有一辆马车疾疾跑在青川城北去的胡杨林中。

马车不算窄,容得下三个坐着的和一个斜躺着的人。

车夫的驾车本事也不算差,马车走得不算颠簸,至少不至于让马车里背枕着软枕斜躺着的人觉得太难受。

斜躺着的人是薛清辰,他的面色青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跪坐在他身旁紧挨着他的人是玉芝,她双手紧紧抓着薛清辰的衣袖,唇色微白,眼神不安,不论是动作还是面色眼神,都彰显着她心中的惶恐紧张与不安。

在他们二人身旁一左一右面对面坐着的是阿黎和梅良。

梅良正闭着眼睡觉,双手环抱在胸前,臂弯里抱着他从不离身的朱砂剑,他似乎已经睡着,整个身子随着马车的走动而一摇一晃的,还无数次地看着要从座位上栽下来却又一次都没有栽下来过。

阿黎手中握着一支玉笛,时不时掀开车帘往后看,好像在确认后边有没有人在追赶他们似的。

约莫一个时辰后,才见得阿黎将玉笛在手中一转,别进了自己腰间,尔后转过头来朝玉芝盈盈一笑。

玉芝定定看着她,一动不动,双手却是将薛清辰的衣袖抓得更紧。

阿黎看她有点傻了的模样,不由抬手在她眼前晃晃,挑眉道:“我说玉芝,你别是傻了吧?不认识我了?”

玉芝慢慢地摇摇头,再点点头,显然还不能从阿黎与梅良忽然出现在她的家里并强行将薛清辰与她带走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 主页 排行榜
7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