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来都在反派怀里(穿书)+番外(40)

直至黑虫隐匿于那皮肉之间,男人才开怀地笑出了声。

赵绥虚握掌中柔夷,薄唇轻抵,舌尖舔舐间像是摩拜这不可侵犯的神诋。

“阮阮,从今而后,你便只能与我,同生共死了。”

-

只有柳子阳知道,疯魔的赵绥对沈瓷下了“子母蛊”。

这是西遇传入的蛊毒巫术,也是一道“情蛊”。

而种下“子母蛊”就是需要以男女的鲜血为引。

“七日为蛊,七日为引。”

各自用鲜血滋养蛊虫,七日之后,交换蛊虫注入血脉之中。

子蛊依附母蛊,而母蛊以滋养之血躁动,只有子母想融,方可平歇。

而子母蛊,锁情,男女双方都不得与其他人相恋,直至中蛊之人身亡,否则无法取出。

在赵绥带回沈瓷之日起,柳子阳曾极力劝说过他。

这等巫术他只在医术上看过,还是曾在先前的药庐瞄见过。

医术在他手中,他一直未曾拿出,而这些年他除了做赵绥的谋士,也经常研读之前药庐里的医书。

为赵绥鞍前马后,他也不过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那日他极力规劝,却被赵绥嗤笑反驳。

“柳子阳,你莫不是当孤是个傻子?”男人意味不明。

柳子阳咬牙:“微臣不知陛下所言为何?”

男人似乎也懒得和他计较:“交出医书,孤可以将红襟许配给你。”

柳子阳怒斥,心中不满:“红襟姑娘又不是物件,陛下怎可如此草率……”

男人调侃,难得心情好:“哦~,你若是不愿,孤瞧着顾家侍郎的公子……”

“微臣这就回府去取。”

柳子阳不禁感叹赵绥的心思缜密,虽然平日看似不理朝政,可是文武百官却也无话可说。

赵绥在位期间也算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除了他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地位,其他的倒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了。

这也是柳子阳愿意追随他的原因。

不过赵绥这几年来,脾性实在是算不上个好的,也难为了这宫内一众人整日提心吊胆的。

好在这能压制他些的人终于回来了。

-

沈瓷醒的时候觉得头有些疼,没什么其他的症状,她猜想着也就是睡得多了些。

毕竟搁谁一连睡了这么些天能不头疼的。

刚起来,沈瓷还没有穿衣服呢,就开始在床上翻看自己的手指。

嘿呦,今儿个好像又被咬了一口。

她在心里叹气,没想到这许府的虫子还真是“认手”啊。

外头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小姐,您快起来吧,听说是姑爷回来了,前头打算让您去拜堂呢!”

是巧儿的声音,不过还没等沈瓷明白她这话中的意思,就被一群人拥着到了梳妆镜前。

收拾妥当了,沈瓷才讶异着这古人脑洞未免也太开放了些。

这拜堂还有补,怕不是后面得补个“洞房了”!

-

沈瓷被扶着进花轿的时候,脑瓜子还有些嗡嗡的。

不过就是在府里补个拜堂成亲的礼,犯得着八抬大轿抬过去吗?

难不成还得围着府外头绕个几圈再进去?

事实证明,沈瓷的猜想是正确的,果然明明就是几步远的路,抬轿的人却硬是走了十几分钟,还真是敬业啊。

不过好在轿子终于落了地,沈瓷被人扶了出来。

听着耳边静悄悄的没人说话,沈瓷也屏住了呼吸,难不成是因为今天只来了长辈。

直到沈瓷拜堂进了屋,才觉得这气氛不是一般的诡异啊。

红烛喜被红帐,沈瓷挪了挪有些屁股,拍来底下压着花生果子。

耳边没什么声音,实在是静得可怕,沈瓷抿唇掀了盖头,开始细细打量。

屋内宽敞的很,而且建造的异常华丽。

光是看着这金碧辉煌的陈设,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府中后院,而是让人觉得这倒像是一座宫殿。

沈瓷心底一凛。

宫殿,皇宫。

她迈着步子冲到了门前,正要打开那华贵的宫门,一道外力由外向内而来。

“吱呀……”

那一刻,沈瓷听到了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低头之际,华贵的掐丝黑靴落入眼底。

她本能地向后退了退,然后抬起来头。

看着一身喜服的男人,沈瓷心底说不清什么感受,这张脸太熟悉不过了。

可是却是这股熟悉之感,让她怎么也不敢靠近。

男人的轻笑声落入耳中,沈瓷对上那双黑沉的眸子,下意识地向后退着。

赵绥见她那副失神的模样,嗤笑一声:“才几年未见,阮阮便把我忘了?”

这幅着急的样子是给谁看呢,这么失落是因为知道嫁的人是他吗?

沈瓷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心跳,可是随着男人越靠越近,她的心跳却变得异常的快。

“赵绥,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男人的脚步顿住,细细地打量着她,像是在认真描摹着一副画卷,那专注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打扰。

事实上确实如此,赵绥从未见过她这幅娇娆待放的模样,从前的沈瓷总是一副素衣,未施粉黛就已经让他心动。

更何况如今这幅娇弱的模样。

男人眼底涌上无尽的黑沉,那是肉眼可见的欲望,让人分不清那是来自身体里的蛊虫还是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沈瓷早已经退至床边,退无可退她猛地坐在床上。

不知道怎么的,只是看着眼前的赵绥她就能很轻易地感知他的情绪。

明明他未言说,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赵绥,我……”

沈瓷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可是让她困扰的是自心底扩散的燥意席卷了她。

男人越靠越近,沈瓷觉得身体发软,明明想要逃离双手却是不受控的圈上了男人颈肩。

吞吐芳香,像是身体的本能,她缩在男人的颈窝,声音细软绵长:“赵绥,我好想你啊~”

听到怀里的声音时,赵绥动作微微顿了顿,随即就触上了那纤腰上的腰封。

他气息灼热,看着怀中早已经失去意识的少女,慢慢开口。

“不着急的,七天七夜,我给你时间慢慢解释……”

第四十三章

细风微密却吹不进紧闭的房门,夜里幽暗却也并不显孤寂,因为内殿里那让人脸红的声音,让整个皇宫似乎多了些诡异的气息。

而这样的诡异的景象并非偶然之景,却是整整延续了七天七夜。

快三年了,这皇城里严整诡秘的气息延续了三年之久,新帝嗜血成瘾,冷血残酷。

若不是沈瓷的出现,整个皇宫仿佛还缠绕在一片黑色之中,因为三年前,黑色成了这皇城京都最尊贵的颜色,也是最怖人的角色。

-

天际破晓,早就展露出了一抹光亮,像是黑夜里突然出现的亮光,七天了稀疏的春雨终于慢慢感化了阳光。

明明外头已是日头高挂,可是这大门紧闭的内殿里却是一派旖旎柔情的光景。

绕过繁杂的细纱绢布,水汽蒸腾的让人真不开眼,而那种迷乱的朦胧之感,让温汤池里的人更是找不到一丝真实之感了。

熟悉的瓦璧琉璃石墙,印出温汤里女子白皙的颈肩,软耷拉在石阶处的还有那截细白的腕子。

而水汽迷蒙之下并不清晰的感觉,却无端生出妖娆的美感。

沈瓷被抱到那黑色绢布纱幔缠绕的榻上时,意识根本就没有回笼,因为身体极度的疲倦让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当后背突如而来的温度让她心中一栗,沈瓷的身体又开始不自控的颤抖起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让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像是一只炸毛的喵咪,她凶巴巴出声:“滚啊,别碰我!”

却不知,蒙在锦被处的嗓音听起来哑哑的,早已经没了原先的气势,反而多了丝软糯绵长。

好在背后的人并未多做什么,转而拿过一旁细软的锦被轻柔地搭在那细肩上。

沈瓷也没力气和他计较,只窝在被窝里甜甜地睡了过去。

而床前前的黑影像是思忖了半天,在确认了床上的人已经熟睡后,才慢慢扣上了房门。

木门紧闭,武进和柳子阳早已经等在外头了。

两人看着从屋里头出来的男人,虽仍旧一身玄色锦衣气势凌人,可是嘴角那浅淡的伤口,却让平时尽显凉薄的男人,多了丝魅惑人心的奢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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