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暴君续命(69)

作者:丰沛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穿越时空 甜文 穿书 朝堂之上 关键字:主角:薛妍穗皇帝 “今生积德行善,来世福报加身。”薛妍穗信了“鬼”话,意气风发的去投胎。没想到,她穿书了,穿成了辅政权臣的嫡长女,艳冠后宫的贵妃。可惜,是个炮灰女配,异母妹妹才是女主。女主妹妹是权臣爹的掌心宝,她是草。女主夺走了她与男主昌王的婚事,她却被权臣爹送进了短命暴君的后宫,最后殉葬。点击展开

不知过了多久,薛妍穗才带着欢喜进入梦乡。睡梦中,她似乎听到声悠沉的叹息,“君王如虎,汝竟以真心相付,痴儿。”

这声音吵的心烦意乱,薛妍穗在梦中蹙起了眉头。

第二日,薛妍穗醒来,已日上中天,她睡了许久,但却很疲惫,后脑勺抽抽的疼。她揉着脑门回想,似乎做了个很累的梦,可怎么也想不到梦到了什么。

另一侧空荡荡的,陛下已不见人影。薛妍穗想起昨夜的事,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确认陛下的味觉是否恢复了,将那个想不起的梦抛之脑后。

临近年关,要受群臣和外番使臣朝贺,要拜谒太庙,往年这种时候,褚太后都要露面,今年……?

一干重臣颇为为难,太后娘家卷入谋刺之事,褚国舅下了狱,陛下虽没动褚家,却将太后娘娘软禁在了行宫。为难的是陛下并未明发旨意,太后与陛下是嫡亲母子,他们若贸然上奏章,岂不是指责陛下不孝?

李玄崧没让他们为难太久,传了一道谕旨,“太后身子不适,在行宫养病,不许人打扰。”

朝臣不管太后是不是真的病了,皇帝说她病了,她就是病了。

除夕夜宴重臣,元日大朝会,礼仪隆重繁琐,元日之后,官员们有七日假,皇帝也难得的清闲。

“陛下,怎么样?”薛妍穗确定了李玄崧味觉恢复了,但恢复了多少,是否还在一日日好转,为了弄清楚,她拿出了极其严谨的态度来测试。

李玄崧面前放着五碗蛋羹,同样大小的碗,同样软嫩的蛋羹,唯一的区别是放的盐有多有寡。

“……第四碗咸淡适度,第五碗略咸。”

薛妍穗膝上放着纸笔,闻言奋笔疾书,“和昨日一样,明日各碗盐量不变。”

语气颇有些遗憾。

李玄崧却极满足,味觉渐渐恢复,他的眼睛亦能恢复,他走到薛妍穗面前,将她搂在怀里,亲亲抱抱,“等朕好了,带你骑马驰骋。”

腰上痒痒的,薛妍穗软糯糯的笑。

转眼过了正月,大理寺、刑部同上奏章,薛成罪状已查清,李玄崧下旨,薛成举家下狱。薛成绞刑,薛骏斩刑,崔氏、薛华棣没为官奴。

大理寺大牢,薛成蓬头垢面,形容枯槁麻木,脚上爬过老鼠,都没动一下。

“罪臣薛成,按律当绞,但为了贵妃娘娘在天下人面前的颜面,陛下赐你自尽。”韩道辉手捧只白瓷酒壶道。

凡绞刑、斩刑的罪人,都当众行刑,以震慑世人,薛成身份特殊,皇帝不想让世人议论薛妍穗,特意遣韩道辉来大牢赐死薛成父子。

“阿父,阿弟!”一旁的牢房,崔氏昏厥过去,薛华棣嘶声痛哭。

薛家父子伏诛,韩道辉回宫复命,“罪妇崔氏昏厥后醒来,一头撞上墙壁,当场没了气。”

韩道辉没说崔氏自尽之前的恶毒诅咒,“陛下,是否将薛二娘没入掖庭?”

“送给李绪,虽是罪奴,但与李绪早定了亲事,朕特允李绪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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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昌王府。

室内门窗紧闭,阴沉昏暗,酒气熏天,昌王李绪披头散发,咕嘟咕嘟的大口灌酒,酒壶又空了,他狂躁的摔在地上,地上又多了一堆碎瓷。

“酒……上酒……”他大着舌头叫喊。

侍候他的宦官不敢劝,忙又拍开一坛酒的封泥,倒进酒壶,他们有了经验,备了数把酒壶,够王爷在醉倒之前摔的了。

自薛成出事,李绪日日惊恐,寝食难安,每当听到某人牵涉薛成案下狱,他就抱头颤抖,恐惧下一个就是他。庆幸的是,薛成始终没有供出他,皇帝也像是忘了他这个人。

薛成完了,褚太后被软禁行宫,支持他的臣子一个个下狱,他什么依仗都没有了。深陷恐惧中的李绪,祈求皇帝永远不要想起他。宫中宴会、谒庙种种,他都没有资格参加,昌王府门庭寂寥,犹如一座坟墓,李绪反而有一点诡异的心安。

这种巨大的恐惧,李绪承受不住,将自己灌的烂醉,暂时忘却现实。

又灌了半坛酒,李绪醉了,一滩软泥一样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王爷,宫里来人了!”王府长史撞开门,呼哧带喘。

“王爷醉了。”室内侍候的宦官声音发抖。

“架着,抬过去。”

李绪在不省人事的烂醉中,收下了薛华棣。

第二日,昌王醒来,看到薛华棣,浑浊的眼珠子险些瞪出眼眶,“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些日子薛华棣跌入尘埃,卑贱的婢女都能谩骂她,身上的锦绣裘衣被扒掉,只能穿着婢女的薄衣烂衫,细嫩的皮肤受不住,冻出一身冻疮。吃的是掺了糠的饭,咽一口,嗓子剌的生疼。无数次她都觉得活不下去了,可她活下来了,薛家只有她一个人活下来了。

薛华棣昨日入王府,李绪醉着,宫里来的人宣皇帝口谕,命昌王娶她,王府长史接了这个烫手山芋,拿不准宫里的想法,对她颇为客气。薛华棣洗了澡换上了久违的锦衣,她恍如做梦。

“阿棣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绪郎。”薛华棣的清高已被这些日子的苦楚磨没了,薛家落难,昌王视而不见,袖手旁观,他的凉薄,她终于亲身体会到了。薛华棣对他满腹幽怨,却只能压在心底,现在她只能依靠他了,她不能惹怒他,反而要博取他的怜惜。

“她怎么进来的?送她走,快,快。”李绪面对薛华棣的眼泪没有怜惜,只有恐惧,他暴跳如雷的吼。

“王爷,这,这是宫里送进来的,陛下口谕要您迎娶她。”

李绪抖如筛糠,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他猜测着皇帝的意图,试探,皇帝一定是试探,他不能留下她。

薛华棣本以为她的心已痛到麻木,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疼了,看到李绪的眼神,她知道她错了,她痛的几乎要窒息,他要杀她。

“你要杀我?”薛华棣没想到李绪薄情至此。

意图被识破,李绪不再隐瞒,伸手扼上她的脖颈。

薛华棣拼命挣扎,满眼恨毒,“李绪,你狼心狗肺,为了你,阿父才死的,谋反的是你。”

她的指甲在李绪脸上狠狠抓挠,李绪日日醉酒,一时竟制不住她,冲着呆滞的长史大吼,“还愣着做什么?制住她。”

“皇帝命你娶我,我要是出了事,你就是抗旨不尊。”薛华棣拼着最后一口气艰难开口,“我死了,你也逃不了。”

“她说的对,王爷,不能杀。”王府长史反应过来,冲上去拽住昌王。

李绪放了手,薛华棣倒在地上,按着脖子痛苦的喘气,喘了几口气,疯狂大笑,“我错了,我不该抢的。”

她不该从薛妍穗手里夺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应该入宫的,皇后之位本该是她的,薛家的灾祸本来不该发生的,一念之差,独占皇帝圣宠的成了薛妍穗。她把皇帝拱手让给了薛妍穗,选了李绪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错了,错了。”

“把她锁在东院里。”李绪脸色难看,杀不能杀,留也不能留。要是留下,岂不是提醒世人他和薛成的关系,皇帝哪一日心情不好想起来,他还有命吗?

薛成自尽,这场牵连极广的案子终于结束了,没人关注昌王府的事情,如今文武百官没人在意昌王。

这日朝会,礼部尚书举笏出列,奏请立后。

“皇后之尊,与朕同体,上承宗庙,母仪天下,唯薛氏德冠后宫,可立为皇后。”皇帝道。

太史局奉命择定吉日,中书草诏,册封贵妃薛氏为皇后,举办封后大典。

阳春三月,草青花绽,絮飞燕舞,立后大典隆重举行。尚书左仆射持节捧印玺绶带,宗正卿宣读策文,群臣拜贺。

薛妍穗着五色祎衣,头戴十二树花钗,高贵雍容宛如凤凰,女官跪接了印玺绶带,然后给皇后披上授带,奉上印玺。

琴瑟雅乐响起,薛妍穗身披授带,手捧皇后印玺,莲步轻移,走到李玄崧面前,屈膝伏拜,“陛下。”

李玄崧满目惊艳,扶她起身,女官上前接过印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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