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番外(93)
晋深时跨着大长腿埋进衣柜,把柜门关上,一把将早已藏在里面的言小轻拉到怀里。
言喻听见闷哼一声,衣柜里好像动静有点大。
敲敲衣柜门,问道,“深时,没事吧?”
“没事。”闷闷的声音中透着欢喜。
藏衣柜还这么高兴,真是奇怪。
言喻打开门,放穆拉进来。
“阿喻,你怎么回事?半天才开门?”穆拉一进房间就到处乱逛。
“阿拉,我肚子不舒服。”言喻拉着穆拉,往门外走,“你刚刚说给我介绍朋友,走吧,我现在有空了。”
“阿喻,你知道的,我那些朋友都是Z国人,那边的风俗你也知道,你穿一件黑袍稳妥一点。”
穆拉走到衣柜门口,“我给你准备了真丝黑袍,透气,委屈你穿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1、2、3、4、5、6个人,不知道数对没有?
第59章
“阿拉,黑袍没在衣柜里。”言喻心肝一颤,把穆拉从衣柜面前拉开,指着沙发上的黑袍,是晋深时脱下来那套。
“我拿出来放外面了。”
“我帮你穿上。”穆拉拉起黑袍,拎着衣领一抖,“怎么那么大啊?我记得是按照你的尺寸订做的啊?”
“尺寸搞错了吧。”言喻配合伸出手,“你最近不是老是忘事吗?”
穆拉的手已经放到衣柜的推拉门上,把衣柜推开了一条缝。
听到言喻的话,也没有怀疑,放开手转身过来。
言小轻被晋深时抱着,在狭窄的衣柜里,一动不敢动。
穆拉走过来的时候,吓得脚趾拇都抓紧了。
穆拉走开后,言喻和言小轻都松了一口气。
偏偏后面那个人胆子大得很,好像一点也不紧张,手脚嘴巴都不安分,一直就没有停歇。
言小轻抓住到处游移的手,放到嘴里啃咬。
身后的人好像更来劲了。
言小轻被硌得慌。
想起大萝卜,身体开始颤抖。
嘴上也咬得更用力。
晋深时闷哼一声,直接咬上了言小轻的后颈。
言小轻要哭了。
绝对领域被袭击,就像龙筋被抽,身体软绵绵地塌在晋深时怀里,差点就叫出声来。
两个人挤在衣柜里,又闷又热,晋深时还在不停地动。
言小轻摸出手机,开了静音,打字:【关键时刻,你安静点好不好?】
晋深时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打字:【遵命,小轻。】
言小轻剜了他一眼,继续打字:【烈叔藏到床下了?】
晋深时点头。
言小轻捂脸,哆哆嗦嗦打字:【床下还有一个人。】
晋深时:【谁?】
言小轻:【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
公公现在正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躲在妈妈的床底下,不知道两人能不能和平共处。
晋烈刚钻到床底下,就发现下面已经有人了。
见惯大场面的晋烈也没太惊讶,楞了一下马上想起事件的紧迫性。
“兄弟,挤一下。”
穆然往旁边挪了挪,让了一点位置出来。
晋烈钻进去,表情怪异地盯着穆然。
穆然被盯得心头发慌,
“晋叔,是我,穆然。小轻把我塞进来的。”
“哦,深时把我塞进来的。”
被晋深时两口子坑的。
他们两口子倒好,现在亲亲热热地窝在衣柜里嗯嗯啊啊、逍遥快活。
他们只能缩着身子,挤在逼仄的床底,碰一鼻子灰。
床下的空间很矮,趴着比较舒服。两人一人趴一边,泾渭分明。
晋烈原本想问,为什么我儿媳妇会把你塞到床底下来,穆拉已经进来了。
两人小声寒暄完毕,面对面实在是尴尬,各自侧身扭头朝向另一边,安静地躺着。
穆拉给言喻穿戴黑袍,头巾绑好,两人准备出门,藏着的四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都走到门口了,穆拉又转了回来。
“阿喻,小轻呢?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他啊?”
“可能在楼下吧。”言喻推着穆拉往外走。
“楼下没有,我刚上来。”穆拉摸出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
幸亏言小轻提前开启静音,只有屏幕在亮。
言小轻把手机往晋深时身上倒扣,顺便阻止他的骚扰。
“没接。”电话响了十几声,穆拉挂了。
“阿喻,穆然你认识吧,很优秀一个后辈,我和他父亲一直有生意来往。我觉得比晋家小子好一点。刚刚明明看到他和小轻在一起说话,两人还说得挺开心。要不我给穆然打电话问问,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单独出去玩了。”
“阿拉,小轻和深时在交往。”言喻把他往外推,“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单独待在一起?”
“多认识一下新朋友也是好的啊。小轻只是和他在交往,又没有结婚。”穆拉一边翻手机一边叨叨,“再说了,穆然比晋深时好多了,又懂礼貌,社交礼仪没有一点错处,多接触才有对比。”
“我们家小轻,值得最优秀的。”
穆拉吧嗒吧嗒,把穆然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提到穆然,晋烈转过头,目光阴寒地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你是来抢我儿媳妇的?
穆然也很无辜:叔,你没听见吗,我只是一个备胎。
两人目光短兵相接之后,各自躺好。
言喻“嗯嗯”应着,也懒得和穆拉废话,死命把他往外推。
晋深时叼着言小轻的耳垂,一边磨牙一边打字质问:【你刚刚说的那个无关紧要的朋友,是穆然?你们刚刚在房间里干什么?他为什么会钻到床下了?】
浓烈的酸味通过一连串的质问,从手机屏幕里透射出来,溢满整个衣柜。
言小轻睨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吃啥醋?
他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偷摸摸偷户口本,穆然只是帮他放哨。
免得晋深时知道后得寸进尺。
现在晋深时已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他根本控制不住,再让他知道自己专门来偷户口本就是为了和他领证,晋深时可能会上天。
手机一关,揣进兜里,一个问题也不回答。
晋深时也不恼,抓住言小轻一阵揉圆搓扁。
言小轻无声抗议:请你分清一下场合!!
晋深时摸出自己的电话:【小轻,这里没外人,只有我们两个!】
言小轻夺过他的手机,愤怒打字:【外面有四个人!门口两个,床底下还有两个!!!】
晋深时沉着应对:【所以,刚刚你和穆然关在房间里干什么?】
好吧,又绕回来了。
随便你吧,老子放弃反抗了。
晋深时关闭电话,专心吸小轻。
言小轻就像一只被掐住后颈的猫,爪子和利齿都被收起,任君揉捏。
这时,床下传来惊心动魄的手机铃声。
“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
穆然手忙脚乱地摸出电话,挂断,关机。
穆拉警觉起来:“谁在床下?!”
穆拉操起他镶满宝石的拐杖,迈着大义灭亲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往床边走。
晋烈的电话响了?怎么那么巧?
言喻觉得脑壳痛,穆拉和晋烈本来就有过节,她刚刚锁门锁了那么久,穆拉疑心病又重。
惨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忽然,“嗖”地从床底下飞出一个人。
不是晋烈,正是穆然。
刚刚被穆拉吹得天花乱坠,可以取代晋深时的穆然。
这下就尴尬了。
本来两人都藏到床下,晋烈还觉得是缘分。
没想到这人是来勾搭他的儿媳妇的。
听着穆拉说话,晋烈非常不满。
又遇到穆然手机响,晋烈飞起一脚,把穆然踹了出去。
牺牲你一个,幸福我全家。
正好让穆拉看清楚,穆然究竟多么优秀。
穆然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非常礼貌地向穆拉问好:“穆叔,愿老天爷保佑你平安!”
礼仪没有一点错处。
言喻看到床下飞出一个人来,差点被吓死。
看清是穆然之后,双眼瞪得溜圆,“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下?!”
还有一个人呢?
穆拉也有点目瞪口呆,刚刚才表扬了的英俊后生,他千挑万选,觉得和晋深时有得一拼,而且看起来也喜欢小轻的晚辈,就这样从他的床下飞了出来。
“穆然,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穆拉仔细观察了,言喻的表情非常惊讶,不像和穆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