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番外(92)
趁着人多,偷偷溜到言喻房间,言小轻在柜子里一阵翻找。
刚刚打开言喻的梳妆柜,有人跟着进来了。
言小轻找的专心,人都走到背后才发现。
“小轻,你找什么?”跟着他进来的是穆然,第一次在酒吧见过言小轻之后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穆然?”言小轻警惕起来,害怕这是事逼儿老爸找来监视他的,先声夺人,“你不在楼下应酬,跑到我妈的卧室来干什么?”
“我刚刚一直在楼下找你,看到你上楼,叫了你两声你没答应,我就跟来了。”穆然站在他身后,说话很温柔。
穆然脸型偏瘦,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很勾人。
就这样一错不错地看着言小轻,看得言小轻有点心虚。
“你找我干什么?”
“找你一起玩啊。”
“我爸叫你来的?”
“不是。”
确认对方身份后,言小轻把他安排到门口站着。
“你别看我,帮我看着点门口,有人来喊我。”
“你找什么啊?需要帮忙吗?”穆然倚在门边,揉了揉耳朵。
他觉得言小轻说话很好听,清冽的少年音,里面透着软。
看起来柔弱,性格却有点倔强,很带劲。
“对了,最近怎么没看到你去黑马会所了?”
“你帮我把门口盯紧了就行。”言小轻一边翻找一边回答。“什么黑马会所?”
之前郑旭旭带小轻泡鸭王那个会所,言小轻根本不记得名字。
穆然大概讲了一下,言小轻恍然大悟。
“怪不得看着你面熟,原来你是和旭旭419那个鸭……帅哥啊。”
言小轻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勾引郑旭旭那个鸭哥,那天他还被晋深时骗着做了一晚上吸纸牌游戏。
“旭旭?你的那个朋友?”穆然赶紧将自己撇清,“那天我明明看的是你……”
“嗨呀,找到了。”言小轻抓着户口本往怀里一揣,自言自语,“怪不得找不到,原来藏得怎么隐秘。”
“对了,你刚刚说啥?”
穆然越来越觉得言小轻可爱,憨憨的。
抿着嘴笑,手撑在门边,凹了个花花公子的造型,“我觉得你比旭旭好看。”
“嘿嘿,说啥大实话呢。走吧。”言.不解风情.小轻做贼心虚,根本没有心情和穆然鬼扯,揣着户口本往外走。
先观察敌情。
趴在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瞅,看到言喻带着两个全身黑袍的Z国妇女上楼,往房间走来。
害,他怎么这么衰,每次干坏事都会被抓。
哎呀,要是偷户口本被发现,岂不是丢死个人了。
而且还有外人在。
肿么办?
先躲起来再说。
言小轻抓住穆然,要他钻床底,自己往衣柜里面躲。
穆然一脸懵逼,不肯钻床底,要和言小轻一起躲衣柜。
衣柜那么小,怎么藏两个人,而且和其他男人挨那么近,他不舒服。
“衣柜里不透气,又闷又热。床底下凉快一点。”言小轻俨然一个藏猫猫专家。
穆然又要拉着他一起钻床底。
真是难缠。
言小轻放出豪言,“明天请你吃饭,你先将就一下。”
说完,把穆然往床底一塞,自己钻进衣柜里。
两人刚刚藏好,言喻带着人进来了。
言小轻拍拍胸口,觉得自己又聪明又幸运。
有点奇怪的是,言喻带着人进来之后,随即听见“擦咔”锁门的声响,门被反锁了。
锁门干什么?
有秘密!
言小轻竖起耳朵听动静,眯着眼睛,从衣柜缝中暗中观察。
两个高大的Z国妇女进房间之后,竟然脱下了黑袍。
竟然是两个男人。
妈呀,言喻居然背着事逼儿老爸搞外遇?
好刺激。
言小轻仔细一看,脱下长袍的Z国妇女不正是他的公公晋烈吗?
言小轻快窒息了。
他的公公和他的妈要是搞在一起,那他和深时岂不是兄弟了?
感觉不太妙啊。
“言师妹,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晋烈脱下黑袍,取下缠在头上的黑头巾。
“不怪你们,阿拉心眼儿太小。”言喻接过黑袍,和晋烈面对面坐着。
另一个妇女的黑袍也脱下来了,定睛一看,原来是晋深时。
言小轻:“……”
你们几个背着老子搞什么鬼?
差点把老子吓死。
言小轻竖着耳朵听了半饷,原来晋烈是来帮儿子提亲来了。
结果被穆拉拒绝了,门都不让进。
没办法,变了个妆,直接混进来找言喻。
言喻好说话多了,直接把他们带上来,还锁门。
“烈师哥,他们才交往几天就结婚,会不会太快了?”
言喻其实不太担心小轻被欺负。
但婉拒是策略,不能轻易答应对方,不然显得小轻太心急。
太过主动的一方往往都很被动。
当年的她,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就未婚先育,最后一个人带着小轻,过得有点辛苦。
她想让小轻过得好,平平安安,幸福一生。
“喻师妹,他们小孩子的事,我其实也不想管太多,让他们自己去发展最好。”晋烈叹了口气,“深时今天回来告诉我,他求婚了,小轻也答应了,深时户口本都交给小轻了。”
言喻听到求婚,條地转过头,晋深时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这不是胡闹吗?”晋烈操着老父亲的口吻,叹了口气,“小轻才二十岁,还没毕业,还是个孩子。”
晋烈继续说道,口气有点无可奈何,“深时从小就有主意,十八岁成年就搬出去独自居住,二十岁就接管了时飞集团,工作上很能干,生活能力也不差。我想着,小轻交给他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这事还是要先告诉你。”
晋烈先责怪晋深时,然后又把他夸了一番。
展现他儿子多么优秀,嫁给他觉得靠谱。
“这孩子,这么大的事都不回来给我说。”言喻嗔怪了一声。
心里一咯噔一响,想起上次言小轻问她要户口本,她留了个心眼没给。
翻开抽屉一看,户口本果然不见了。
不愧是她的亲儿子,跟她一样,为爱奋不顾身,竟然学会偷鸡摸狗了。
真是儿大不中留啊。
言喻管理好面部表情,叹了口气,“既然他们自己有想法,那就依他们吧。”
天要下雨儿要嫁人,当妈的真心管不了。
“定个日期吧。”
言小轻听得一脸懵逼。
当事人没在场,就把婚期敲定了。
你们要不要问问我的意见?
婚期定在今年年底,还有三个月时间准备。
言小轻:我反对,冬天好冷,我喜欢温暖的春天。
穆然在床底下也一脸懵逼,他想追求言小轻,被迫在床底下听着讨论晋深时和言小轻的婚姻大事。
晋深时不是性冷淡吗?什么时候谈的恋爱,现在还要结婚了?
三人商量得很顺利。
晋深时在两个长辈面前表现得很乖巧,基本没说几句话,一直在点头。
商量得差不多,晋深时父子穿上黑袍准备告别。
忽然,门被敲得“哐哐哐”作响。
“阿喻,你在干什么?快开门!”穆拉在外面吵着要进来,“刚刚有人告诉我看到晋烈两父子了,你看到他们了吗?”
三人相视一望,有点慌。
晋深时指着阳台,用口型说,“我翻下去。”
言小轻的房间他翻过无数回了,早就熟能生巧了。
走到阳台一看,下面灯火通明,全是人。
“阿拉,你等一下啊,我上厕所。”
穆拉在外面敲门敲得急,言喻柔柔地应了一声。
“藏一下吧。”言喻推着两人往衣柜走。
晋烈皱眉,拒绝。
晋深时推了老爸一把,催促。
好不容易谈好了,一会儿穆拉发现,又搅黄了。
为了自家儿子的幸福,晋烈忍了。
晋深时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拉开衣柜准备进去,发现言小轻躲在里面,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哗”,晋深时赶紧把衣柜门拉上。
“爸,你去床下躲,衣柜太小,躲不下。”
言喻怎么觉得,晋深时忽然就变高兴了,语气里的兴奋藏都藏不住。
刚开始一脸不愿意,后来表现得非常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