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51)
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轻佻的语音细细撩拨着她的神经。
“可我舍不得手里的东西。”
她受不了他这种羞辱,浑身颤抖地说:“去找你的公主啊,既然讨厌我,何必在这里没完没了地轻慢我。”
他似乎是仔细思考了一下,笑得越发地妖异:“是比你的大。”
她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彻底崩溃了过去,她这些天所有的隐忍坚持,似乎都在他这句轻佻的话面前土崩瓦解,她颤抖着双眸看向他,嗓音也是止不住地颤动:“你们做那种事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睛里暗潮汹涌:“不是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的么?”
她看着他,浑身颤抖地笑了出来:“是,我让你去的,那你接着去吧,在这里做什么,滚啊,滚!”
她的尾音骤然拉长,这么竭力的大叫让她又忍不住眼前一晕。
他托住她软倒的身子,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
她全身无力,只能虚虚抬手制止住他,有些急促地说:“别在这里。”
他低低一笑,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搂住她细细的腰肢就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只轻轻一扯就把她本来挣扎得松垮的衣衫成片扯落。
她的气力在他面前好像根本不值一提,他扳开她修长的玉腿,没有一点前奏地就挺身、而入。
她痛哼一声,难受得想避开身子,却只引得他动作愈加深入,她也不敢太过出声,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低低喘息着,如同饥渴已久的兽一般,对着她百般折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停了下来,满意地将她单薄的身子搂进怀中,手指还不老实地在她胸口摩挲。
“我们这么久没出去,贺兰归定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玩弄着她的柔软,如同鬼魅一般在她耳侧低语。
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可听到他的话还是气得浑身发抖:“你就是故意的。”
他恶意地咬了一下她娇小的耳垂:“对啊,就是故意的,我就想看贺兰归满脑门发绿的样子。”
她听了这话,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转过身子就是一巴掌朝他甩了过去,他不躲不避,任由她的巴掌狠狠甩在他白皙的脸上。
“你当我是那窑儿姐吗,你想睡便睡,这一巴掌是我还你的,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好好和你的公主恩爱去吧。”
她拿起自己的衣服便胡乱往身上套,一头青丝如海藻般胡乱散在肩头,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穿上外衫便想离开。
可没想到她才刚着了地,腿间的那股酸痛就清晰剧烈地袭来,让她浑身禁不住一软,就要朝地下倒去。
一双大手及时地扶住了她,想拎小鸡一样又把她拎了上来。
“还能下地,看来是我刚才还不够卖力。”他像是看不到她的窘迫一般,恶意地一遍遍削着她的脸面。
“你就是个疯子。”她恨恨地说。
“对,我就是疯了,”他猛地扳过她的肩膀,眼睛赤红地看着她,“我恨不得让你永远都下不得床,这样你就不用想着离开我了。”
她全身一震,忍不住眼泪又涌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去找你的公主啊,她什么都比我好,你们就算天天做那种脏事也没人管,为什么还要逼我......”
“我逼你了?你刚才不是挺舒服的吗?”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细白的脖颈,黑色的瞳孔里此时看起来万分妖异。
她憋得满脸通红,突然发狠一推他吼道:“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他捉住她的一只小手,却被她用另一只手又狠狠地甩到脸上。
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两侧脸颊上鲜红的手掌印,自己也不由得愣怔了。
他却有些疲惫地垂下脸,松开她的手说:“打吧,只要你高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她只觉得自己手掌生疼,看着他泛红的俊脸,突然颤颤心疼了起来。
可她却愈发地觉得委屈了起来,一想到他和那北羌公主也做他们刚才做过的那种事情,她就心里难过得想死。她哭着推搡他道:“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他静默片刻,突然一言不吭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真的推门走了出去。
她听见他推门的声音,顿时哭得更凶了。
他真不喜欢她了,不然怎么会走的这么决然。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哭背气过去。
这段时间的委屈突然都涌上她的心头,她甚至自暴自弃地想,最好她哭得把所有人都引来,看贺兰归看到她这副丢人的样子,还敢不敢娶她了。
却突然有一件东西轻轻罩在她身上,祁潆婼红肿着一双眼抬头,看见贺兰隐正含义未明地看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别哭了。”
她低下头去生气地不看他,他却坐下来把她揽进怀里:“哭什么,几天没吃东西了怎么还有力气哭。”
“你别碰我,要碰就去碰你的公主!”她躲开他的触碰,心里还在耿耿于怀地难受。
“哪有什么公主,”他似乎有些无奈地一笑,“从始至终就只有你。”
第43章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愣了一下,而后又愤愤地想起来:“你刚才还说她的比我的......”
她羞于说出那句话,霎时羞得满脸通红。
“我又不瞎,这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好吧,”他眼光往她那里一转说,“本来还有点肉,现在瘦得一点都没有了。”
她心里发恨,却又不知拿他怎么办,心下焦急间就拿起他的手就狠狠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那你那么饥不择食地和我......那你为什么不去和拓拔咏然.......”
他皱了一下眉,似乎是有些疑惑地问:“拓拔咏然?是谁?”
她狠狠摔开他的手:“你装什么傻!你刚才还在夸她的......大。”
她满脸涨得通红,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突然明白过来,蛮横地将她整个抱进自己怀里,硬朗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低声说:“可我就喜欢小的。”
说着还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她怎么想还是怎么觉得不对,她突然扭头瞪向他说:“你肯定还有过别的女人,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娴熟。”
他低低笑起来,宠溺地摸着她细嫩的小脸:“我是男人啊。”
“那也不可能无师自通!你刚回来的时候还不懂这些呢!”她怨念地说,那时候他还单纯得紧,还说自己胖了,哪像今天这种如狼似虎的模样。
他抬起她的小脸,笑着说:“那我为了让你舒服,好好去钻研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总行了吧。”
她的脸更红了:“你真不要脸!”
她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抽抽鼻子委屈地说:“刚才你...由着她挽住你。”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生气,就没有拒绝她,”他笑着说,“没想到你直接晕倒了,其实我心底还是很高兴的。”
这个变态!
她哼哼两声,实在不愿意再理他。
他突然讨好地蹭蹭她的头顶,小声说:“贺兰归都那么老了,还是我好,别嫁给他了,嫁给我好不好,嗯?”
她刚才还溢着甜蜜的心瞬间寒如冰窟。
她狠心推开他,艰涩地说:“不行。”
他却紧搂着她不松手,像小孩子怕失去心爱的玩具一般勒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不行,你都同我这般了,还怎么嫁给别人。你知道吗,贺兰归刚才出去就把附近所有的守卫全都调走了,他定是看出来了什么不想自己遭人非议才这样做的,就算他娶了你也不可能心无芥蒂,有哪个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妻子同别人欢好?”
“我......”她实在不忍心再伤害他,满心满肺都溢着钝钝的疼痛。
就在这时,他突然神色一紧,扬手将她护在身后:“谁!”
门轻轻地被推开,一人银发白衣,宛如从天界刚走下来的一般,站在门口神情平静地瞧着他们。
祁潆婼看见那人,仿若所有的委屈突然找到了堤口:“师父!”
扶叶真人走进来,看着贺兰隐的一脸戒备轻轻叹了口气。
“殿下请先出去吧,我有话想同婼儿说。”
贺兰隐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显然并不想走。
祁潆婼被师父看到了她这副和贺兰隐衣衫不整的样子正觉得丢人,听到师父的话立马低着头推贺兰隐:“你快走,我也有话想对师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