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50)
“是那个贺兰隐吗,我倒是常听乐平这丫头提起他呢,”和庆公主笑道,“看来乐平的眼光果然毒辣。”
“对啊,妹妹此遭回来,怎能不见见自己的侄儿,我特意叫了他和乐平来见妹妹你呢,”皇后又笑着说,“想来也是该来了。”
祁潆婼神色大变,不自觉地就朝后退了一步,刚想寻个理由离开,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
“乐平来晚啦,请庆母妃恕罪。”
祁潆婼忍不住回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心立即狠狠地揪痛起来。
只见拓拔咏然正亲亲热热地挽着贺兰隐的胳膊蹦跳着走进来,贺兰隐依旧是满脸冷漠的样子,却没有阻止拓拔咏然挽着自己,琉璃外灿烂的阳光映照进来,衬得他们宛若一对璧人。
祁潆婼捂住心口倒退两步,却被贺兰归及时地一把拉住。
祁潆婼慌忙挣脱他,匆匆低下头去谁也不敢看,只觉得四周天旋地转,几乎没有自己的存在之地。
那边拓拔咏然已经走到了和庆公主身边,娇笑着说:“庆母妃,你看,这就是隐哥哥,怎么样,我就说,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吧。”
贺兰隐突然扯落拓拔咏然挽住自己的手,朝和庆公主微微弯了弯唇角。
和庆公主也为眼前少年的俊美所震慑,她愣怔地点点头说:“确实是一副好相貌。”
拓拔咏然难得露出些小女孩儿的羞涩低头道:“我的眼光怎么可能会错,连父皇都对他赞赏有加呢。”
拓拔尧不由得打趣说:“乐平妹妹这是打算将自己的终身大事订下来了啊。”
拓拔咏然刚羞涩地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作答,突然一声惊呼扰乱了此时和乐融融的氛围。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甘草跪到地上,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第42章 (捉虫)
祁潆婼静静地躺倒在地上,神情看起来安娴平静,像是睡着了一般。
甘草惊慌地触了触祁潆婼冰凉的指尖,顿时吓得大声哭嚎起来,可还没等她哭两声,她就被人用力推向了一边。一道修长的身影蹲下来抄过祁潆婼的腿弯,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轻巧巧地将她抱了起来,入手的重量让他心头猛地一惊。
“太医,快传太医!”贺兰隐也摸到了她冰冷的小手,皱着眉头吼了起来。
拓拔咏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走过去僵硬地扯了扯贺兰隐的衣袖:“隐哥哥,你别着急,这位姐姐肯定不会有事的。”
贺兰隐却轻巧地避开她的触碰,看了一眼殿内面面相觑的众人的脸,突然狠狠地撞了朝这走来的贺兰归一下,跨着大步就朝外走去。
......
祁潆婼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昏沉得厉害,她敲敲脑壳打算坐起来,却发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动。”
一道冰寒的熟悉嗓音瞬间灌入了她耳朵,她浑身一震,立即偏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他皱着眉坐在床边,眼神冰冷地朝她望去。
她突然就想起了他乐平公主的亲热场景,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坐了起来,掀起身上的被褥就要走。
他也猛然站起来,强硬地把她按下来,语气中显然满是怒气:“我说让你别动你没听到吗!”
“你管我做什么,”她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管好你的公主去吧!”
他却笑了出来,引诱似地摸着她的脸颊说:“你吃醋了?”
她躲开他的触碰:“我才不管你,你爱与谁好便与谁好,你也别管我。”
他缩回手,对着她指了指案上的白玉碗:“把药喝了。”
她四下瞧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这是哪?”
“坤宁宫,”他冷冷地答道,“你在坤宁宫晕倒了,还指望着我抱着你到处乱走么?”
“你......”她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你抱我了?”
他却一勾唇角,染起浓厚的邪气:“你以为我愿意抱你?终究是一场露水情缘,看你死了我心里过意不去。”
她看着他没有一丝暖意的眸子,不由得害怕起来:“我没事,你让我走吧。”
他又指指桌上的药碗:“喝了就让你走。”
祁潆婼却急了起来,愈发地不敢和他待下去:“我真没事,我回去会自己熬药喝的。”
说着也不敢去瞧他的眼睛,挪到床边就要穿鞋。
他沉着眸子也不说话,却在她刚拿起鞋子时就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狠狠勾了过来,她娇小的身子猛然撞到他坚实的胸膛上,让她刚刚回过神来的脑袋又是一晕。
他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黑云涌动的双眸里满是怒意:“祁潆婼,你这样作践自己给谁看呢?”
“关你什么事。”她在他手下挣扎着,秋水般的双眸里又浮上来一层水雾。
“太医说你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你不是欢天喜地地要嫁给他了吗,怎么,后悔了?”他嘴角燃起一丝讥笑,“若是后悔,我可以让你来给我做个小妾,每天给我端茶送水,如何?”
她止住挣扎,倔强地盯着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他白皙的俊脸上立即浮现出一道红印。
他看着她,难得的没发怒,反而低低一笑扣住她的肩膀将她逼到了角落里:“生气了?现在这么生气,那时候为什么还兴致勃勃地同我做那种事?”
她再也听不得他嘴里的这些难听话,在他手底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眸色一深,突然使劲将她按在墙角,端起那碗药就自己一口喝了下去。
祁潆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住后脑勺逼了过来,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苦涩的药汁顺着她的喉咙艰涩地滑了下去,两人的唇齿间尽是涩苦的味道,她来不及准备被狠狠呛到,推开他不住咳嗽,将眼泪都咳了出来。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一丝情绪都没有,暗暗沉沉的双眸安静地欣赏着她的无措。
她咳得小脸通红,下巴也被黑黑的药汁弄得满是污迹,她狠狠擦了一下下巴,瞪向他说:“这下你满意了?”
他却唇角一弯,突然连带着锦被搂过她又朝她的芳唇咬去,她想躲开他却被他制得死死的,她在他的气息包裹下无处遁逃,只能被迫接受着他汹涌的气息。他似乎是报复似地狠狠啃咬着她的嘴唇,直到她气息渐渐微弱下来才停了下来,盯着她就如盯着一只玩物一般轻佻随意:“不满意,这样才满意。”
祁潆婼再次抬起手想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轻慢地看着她邪气地一笑:“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几次三番地这样打我?”
祁潆婼看着他无情的神情,心底的寒意越发地深重起来。
正在两人僵持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师妹,我可以进来吗?”
祁潆婼大惊,刚想阻止,却被贺兰隐猛地捂住了嘴。
外面的人见里面没动静,推开门便自己走了进来。
可他刚进了门,就看到了一副靡乱香艳的场景。床上的两人衣衫散乱,娇小羸弱的女子苍白着一张小脸被裹在厚厚的锦被里,男子有力的臂膀紧紧环着她,此时正挑衅似的看向刚进来的贺兰归。
贺兰归深吸一口气,终究是维持住了脸上的微笑:“你没事了吧?”
祁潆婼摇摇头,低声说:“没事。”
“晚宴快要开始了,既然没事,师妹和六弟就收拾收拾过去吧。”
祁潆婼刚想作答,却感到一只冰凉的手不知何时已悄悄探进了自己的衣衫,准确地捉到了她胸口的一点敏感樱红轻轻一拨。
祁潆婼立即抖了一下,贺兰归见了还以为她不舒服,忙关切地问道:“师妹你怎么了?”
祁潆婼忍着胸前传来的酥麻,强自镇定地回答他说:“我没事,我这便过去,王爷不必为我担心。”
那只手得寸进尺地覆住她的丰盈,见她又与贺兰归说话很不满意地一捏,祁潆婼又是轻轻一抖。
贺兰归总觉得哪里透着古怪,可眼前的场景让他也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他又强忍着看了他们俩一眼:“那你们快点。”
说罢便关门退了出去。
祁潆婼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贺兰隐说:“你有完没完了!”
贺兰隐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你知道吗,方才他进来的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他。”
她知道他又变回了那个心狠阴厉的少年,她知道这都是她造成的。她看着他,心头的无力感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