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不好当(穿书)(51)

作者:卿言何欢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甜文 穿书 关键字:主角:郁兰陵 ┃ 配角:谢元折郁兰茵祈毓丰 脑海中一个个羞耻的剧情浮现在脑海……郁兰陵内心:怂唧唧她哪来的胆子去偷男主的亵裤啊点击展开

谢元折摸了摸女子柔软的发,“这没什么要紧的”。

郁兰陵打掉他的手,气咻咻的抬起了头,“怎么不要紧,你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吗”?

谢元折有些无奈,“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郁兰陵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建议道:“我们可以都睡在这里啊,我身量小,身形窄,占不了多少位置的”。

她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男子紧实的肌肉,觉得自己刚交的男朋友可以。

谢元折听完眼角抽了抽,方才身上那种不知名的渴望被她这不知羞的话给冲没了,“你一个女子,怎么……怎么……”?

这样大胆。

郁兰陵还没等他说完,就连忙伸出了笋尖一般的指节抵住了他的唇瓣,蹬着眼睛嗔他,“不许说”。

谢元折只得闭口不言。

来了这么一遭,郁兰陵也不想着同床共枕了,她脱掉绣鞋,爬上被褥,把薄被踢到了脚边。

谢元折捞过女子脚下的薄被盖在她身上,“你身子弱,别贪凉”。

郁兰陵皱了皱鼻子,半坐起身抱住了他粗糙的手掌,娇靥厌厌,“可是热呀”!

谢元折叹了口气,他把女子鬓边的碎发挂在耳后,低低的道:“听话”。

似是宠溺,又似是命令的两个字,钻进郁兰陵耳朵里时,叫她不知不觉间红了双颊,“那……那好吧”!

她抱着他劲瘦的腰身,软软的蹭着他的胸膛,仿佛是小猫崽子找到了她的依靠后,希望有人能为她舔舔毛。

从女子身上传来的信赖,让谢元折的心中乍然生出了一丝没有尽头的缱绻柔情,他轻轻拍打着女子的背,哄她入睡。

郁兰陵在谢元折的拍打中渐渐合上了眸子,陷入沉眠。

谢元折在女子睡熟之后,把她放回了床褥,而后走到椅子旁,披着衣服坐了下去。

京都。

祈毓丰离开宫中的第二天,不断有太医进出落华殿。

谢崇在祈毓丰给谢池下了禁药之后,才收到消息,是以没有来得及阻止。

宫中擅长此道的太医轮番看过之后,得出了结论,“启禀陛下,二殿下这是中了‘椿庭尽’”。

听完之后,谢崇的脸上霎时间寒意重重,他自然听过此种秘药,“椿庭”为父,一个尽字,足以道出药性的霸道。

此种绝人子嗣的阴毒之物,常掌于宫妃之手,后宫虽然不比前朝政治波谲云诡,可女子一旦狠下心来,绝不逊色于那些朝臣,且这种东西,禁是禁不住的,想要得到总有渠道。

谢崇双手交叠,一双极具压迫性的凤目俯视着跪于下首的太医,沉声道:“此药可有解决之法”?

底下的太医面面相觑,这药方子不知流传了多少代,他们从未听过解法,院首起身,上前一步伏地叩拜,“回陛下的话,殿下以后只能……先好生调养着”。

是调养,而不是解开药性。

谢崇的心里其实并未抱多少希望,可真的得到了答案,心底还是淤积了一股郁气。

他摆了摆手,“下去”。

从国祚的层面来说,谢池无子,可保东宫威灵,社稷安稳。

可从一个父亲的层面来说,是他对不住谢池。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在太医退出去之后,内侍禀报婉妃在外求见。

谢崇捏了捏鼻骨,面有疲惫之色,“宣进来”。

婉妃进殿之后,先是屈身行礼,等被叫起后,缓缓行至谢崇身后,为他揉捏肩膀。

那力道不轻不重,正是谢崇最熟悉的手法,他抬手握住女子细如凝脂的纤手,“婉儿,好了”。

婉妃借着谢崇的手顺势跪下,抬眸时,姣好的容颜已是泪痕蜿蜒,“求陛下为池儿做主”。

谢崇看着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把人从地上扶起,安抚道:“朕已将罪魁祸首严惩,以后也会为池儿分封最优渥的封地”。

言下之意就是让女子不要再追究了。

婉妃听完他的话,心顿时凉了大半。

她闺名为灵婉,未出阁时,母亲常唤她婉儿,这些她都是同谢崇说过的,男人只有在极亲密的时候才会偶尔唤这么一声。

什么东西都是越稀少的越珍贵,一个富有四海的帝王,能把她的名字记在心里,她便觉得足够。

可这个时候,她宁愿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事关她的骨血,她怎能让步?

婉妃想到儿子这些日子以来遭受的一切,眼泪簌簌而下,“可是……可是池儿以后……”

“朕知道”,谢崇仿佛是预料她接下来的话,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口,“事已至此,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惩治了元凶,给了他补偿,更不要提,有这样的前提在,无论是他,还是日后登基的太子,都将保他一世无忧。

婉妃退后两步,看清了男人幽邃眸光下的冷漠,按理来说,她该知情识趣的退下,继续扮演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的。

可她没有。

她垂下头,依旧是轻声细语的开了口,“敢问陛下,伤害池儿的元凶是谁”?

谢崇转过身,看向非要一个答案的女子,墨色的瞳孔没有一丝波动,“祈国太子,祈毓丰”。

他没有用质子这个称号,因为他清楚,那只狼崽子不会让他失望。

婉妃扶住雕有如意云纹的书案,錾了兰花的护甲深深划在了金丝楠木上,“一个质子,他怎么敢”?

谢崇听出女子话中的质问,皱了皱眉心,“好了,回去吧”!

这样隐隐带着不耐的话,让婉妃笑了笑,她用绢帕拭了拭泪,重新恢复了端庄柔婉模样,“臣妾告退”。

谢崇看着女子离开时拖曳在地的水红披帛,忆起离世不到一年的王叔,脸色更冷了些。

他收回目光,拾起朱笔继续批红。

却说婉妃这厢回到落华殿后,立刻着人打听祈毓丰的消息,得到的结论却是人已不在宫中。

婉妃坐在榻上,想到谢崇方才说已将元凶严惩,忖道:这是不是说明陛下在发生此事的时候就把人给处理了?

她思虑不出别的结果,只能姑且这样认为,若真是如此,那她方才在谢崇面前说的话就太不合时宜了。

于情于理都该给谢崇赔罪才是。

谢崇不知,当婉妃日后听到祈毓丰不仅未死,还登基为帝的消息时,有多怨恨,又为他生出了多大的祸患。

就在宫中为了谢池的事几经周折时,住在驿馆的阿塔过得也不是那么安心。

他在晏国的不作为,已经被犬戎察觉到了,大王子近来频繁来信,且口吻一次比一次强烈,让他务必尽快要回那批骏马,他已经快拖不住了。

两天后,犬戎再次来信,大王子在信上言明要为他妹妹指婚。

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阿塔把信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然后苦着脸进了宫。

再次站在銮殿上的时候,阿塔还是很怵,他恭恭敬敬朝着谢崇叩拜行礼,“使臣阿塔拜见陛下”。

谢崇冕旒上的玉珠动了动,“平身”。

阿塔从金砖上起身,两手交叠在腹部,道:“犬戎已经给了晏国将尽二十天的时间,不知陛下是否有了结果”?

谢崇单手搭在金色的扶手上,眼中情绪未明,“使臣今日就算不来请见(xian 四声),朕也是要宣你进宫的,郭侍郎刚于殿中禀明了案情,还未详细讲述经过”。

“使臣也该听一听,乌迪王子之死究竟与我晏国有无干系”。

“若是没有,又如何向我晏国交代”?

阿塔心中陡然一跳,隐约生出一丝不妙的预感。

郭松执笏出列,“陛下,不知微臣能否将人证请到殿上”?

谢崇颔首应允,“可”。

阿塔觉得极为不可思议,他并未从大王子那里收到有刺客活下来的消息啊!

在得到陛下准许之后,郭松转身出了銮殿,回来时,身后跟了十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他让侍卫把白布掀开,露出了七具骨头架子以及五具尸/斑遍布的尸/体。

在场的文官见到这样骇人的场景,被吓得以袖遮面,武将看了倒是习以为常。

阿塔不懂他搬几具尸/体上来是什么意思,“这就是大人的人证吗”?

“对,这就是我的人证”,尸/体有时候要比活人诚笃的多。

郭松示意大家观察地上的十几具尸/体,“这是从边界运送回来的刺客,我细细的检查的一下他们身上的特征以及所用刀具,并未发现特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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