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莫欺少年穷(74)

作者:清梦颐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因缘邂逅 天之骄子 系统 快穿 关键字:主角:阮绵绵 ┃ 配角:王玄策,崔浩,叱戮连泽 孤女阮绵绵偶得一系统。系统君:宿主,恭喜你被选中!接触各个小世界的气运之子。被喜悦冲昏头脑的阮绵绵:嗷嗷嗷!我要去!!!后来——阮绵绵(有气无力):说好的气运之子呢?系统君:……额,你去的是气运之子们落魄的少年期。大佬们的少年期呐,原来这样惨绝人!!听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阮绵绵怒吼:为什么只让我跟着吃苦,不许我跟着享福!!!系统君:任务结束有惊喜哦!亲眼见证大佬们少年期。也许等不得你扬名天下,但我愿点击展开

唉,阮绵绵心中一叹,遂收回视线,继续看下去。

【行舟心性沉稳,剑术拔尖。我本欲招其为婿。可谁料世事无常。纵如此,我仍属意行舟接掌山庄。此番,亦是对当年误害其父的补偿。

望我御剑山庄之名有朝一日响彻江湖,令天下习武者莫不向往。如此,足以。】

阮绵绵看完最后一个字,震惊地抬起头:“庄主……庄主误害了赵师叔的父亲?!”

“我也是刚知道。”崔浩收回信纸,折好放入怀中,“我在庄中多年,从未听人提起过此事。”

“会不会是赵师叔为报杀父之仇。下毒害了庄主。”阮绵绵越想越有可能。

“也许。”崔浩回道。他不愿揣测赵师叔是害了庄主的幕后真凶。

崔浩年幼时,赵师叔曾是他对于父亲这个词的全部幻想——剑术超群,受人敬仰;站在任何人群中,都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可……可是现在,这个他曾无比盼望成为自己父亲的人,却极有可能是害死庄主的真凶。不得不说,命运真是一场巨大的讽刺。

“他们回来了。”说话者拎着一壶酒。

“我知道。”另一人立于书案后,安心作画,头也未抬地回道。

“你又在画什么?”拎酒那人一瘸一拐地靠近,“往常可不见你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待看清了画中人,拎酒的大汉沉默了。

“终于肯承认了?”半晌,他一口酒气地调侃出声,又感叹道,“一晃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莺儿师妹的样子我都快记不清了。”

跛足的大汉靠在书案边,眯着眼将画中人细看。“咱们都老了,师妹还是那么年轻。永远那么年轻。就留在最好的年纪里呐。”

画中少女跪坐在花丛中,仰面笑如拂晓。眉尖一颗朱红淡痣。

“师妹可很少笑这么开心。”汉子打了个酒嗝,晕乎乎说,“师妹身子弱,性子又内敛。大喜大悲都很少。”

作画者笔触一顿。是啊,莺儿总笨拙地跟在他后面,生怕惹他烦。待那日知晓庄主有意为他俩定亲,方才笑得如画中一样,明媚不可方物。

纵然他不耽于皮囊之貌相,也不得不承认,莺儿是世间少有的殊色。这般样貌,性子却生得娇憨无邪。

案边堆了厚厚一叠画纸。

“原来你这些日子闭门不出,都是在画这些啊。”大汉伸手欲翻看,却被一支毛笔挡住。

那人看了眼他沾了酒渍的手,意思很明显。

“呵,”大汉轻笑一声,将酒壶放下,用衣袖内里将手指一一擦净,双手晾在那人眼前。得了许诺,方又去翻了翻那叠画纸。

或坐或立,或喜或悲,都是莺儿师妹的模样。溪畔戏水、竹林听风、月下抚琴……春夏秋冬,薄衫棉衣皆有。种种场景恍如昨日,画中少女似乎从未远去。

翻到后面,竟是二十来岁的姑娘模样,一笔一划可以看得出极为用心,眉眼间有莺儿师妹的影子。

大汉抬头,未等他开口。那人倒径自笑了:“若莺儿还活着。二十多岁时,该是长这样罢。”

他留恋地看着画中做妇人装扮的女子,手指轻轻抚过画中人的轮廓。这么多年来,从不敢放任自己去想她。以为如此,终有一天会遗忘。不想却是枉然。

第69章 【夜谈】

”该有个了结了。”他轻声说。

“什么?”酒劲上头,跛脚大汉已有些醉醺醺。

“悟辕,”那人放下毛笔,看着饮酒之人,“往后,少喝点。”

“我还以为你说什么要紧话呢。”大汉浑不在意,抹了把络腮胡子上的酒渍,道,“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不吃不喝成,没酒可不行。”

大汉又仰头灌了一口,“酒啊,可是个好东西,是个好东西啊。”

那人看着他,也不言语。半晌,挪开视线,缓声道,“你自责了这么多年,也够了。”

大汉喝酒的动作一滞,壶口酒流出的酒沿着络腮胡往下,湿了衣襟。

看似面上微醺,眼神却清明。十多年前,他也是滴酒不沾的疏朗少年。

一室两人,各自沉默。唯画中女子仍天真烂漫,笑靥如花。

*

“筒子,按理说,如果是赵师叔害了庄主。那他不应该把所有证据都清扫一空吗?”阮绵绵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崔师兄还能在庄主书房搜到那封信?”

阮绵绵不解,“那种地方,不是更应该仔仔细细清理。以防留下任何不利于己的蛛丝马迹吗?”

“没准是崔浩晓得什么密室,或隐蔽的藏信位置呢。”系统君信手拈来,举起例子,“电视剧里的书房,不都是有很多隐蔽的小空间,藏一些重要物件嘛。”

系统君又道:“毕竟是祖孙俩,崔浩知道点崔庄主放东西的地方,也是正常的嘛。”

唔,这不正常好吧。庄主和崔浩两人显然达不到长慈幼孝的关系。

不过阮绵绵还没说话,系统君又抢先开口:“讲真,虽然每个小世界的任务对象都避不开一段悲催经历。但只要不出意外,他们绝对是最后的胜者。”

阮绵绵点点头,这话她信。

“比起任务对象,我更担心是你。”系统君嘟嘟囔囔,“笨蛋,早跟你说了,别陷在里头。逢场作戏懂不懂?嗯?懂不懂呀?!”

系统君恨不得拿只大喇叭,就放在她耳边,时刻提醒:“把持住!把持住啊,呆子。要不然最后伤心的还是你。到时候你要找我哭,我可不管你。”

阮绵绵在这个世界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了。她知道系统君是为了她好。可悬崖勒马,谈何容易?她早已不知不觉中沦陷,甚至甘之如饴。

夜色深沉,宋槐清披着黑色斗篷,翻身入院,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咚。”

阮绵绵一下子惊醒,她侧头一看,崔浩站在床榻边,竖起食指贴在唇前,对她做出噤声的手势。

阮绵绵心领神会,纵再紧张,也没发出声响。

崔浩拿起藏锋剑,一步步逼近门后。

“是我。”小声而急促。

槐清师兄!

阮绵绵悬起的心放下来。崔浩握剑的手也明显放松不少。

门开了半扇,宋槐清快步踏入。

阮绵绵也披上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

“槐清师兄,有什么急事么?”崔浩合上门,回头询问。

“自然。”宋槐清掀下黑色兜帽,神情焦急,“赵师叔五日后就要正式接任庄主之位了!”焦急中,他仍不忘压低声音。

“庄主原也属意赵师叔接任。”崔浩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起伏。

“你怎么就不着急呢?!”宋槐清眉心紧紧拧在一起,“御剑山庄是崔氏的心血。你真愿意见它落入旁人之手?这人……”他顿了顿,愤声道,“很有可能就是害死庄主的真凶!”

“你们看看这个。”宋槐清从怀中掏出一物。

一包药渣。

“这……”阮绵绵看向青年手中的药渣,发出疑问。

“这是庄主当时身子不大好,便常喝这种药。”宋槐清道,“这药就是赵师叔寻来的。见庄主身子不见好转后,我便留了个心眼将药渣偷偷留了下来。”

“庄主死后,我下山去药铺托大夫看过。”他一字一句开口,“是种罕见的慢性/毒/药。”

“如果是赵师叔做的,那他为什么留下这些蛛丝马迹?”阮绵绵始终想不明白,“按赵师叔的才智,当有更妥帖的方式才对呀。”

阮绵绵知道自己的这番话,有替赵师叔开脱的嫌疑。可这事确实漏洞百出。

“对,我心中也有此疑惑。因而之前并将此事公之于众。”

宋槐清急了,“可现在不同,赵师叔快接任庄主之位了!若真让疑凶掌控了御剑山庄。以后再想深究此事可就不容易了!庄主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难安息啊!”

“槐清师兄所言在理。可我们并无确凿的把握。证明凶手就是赵师叔。”崔浩一席话让场面一度沉默。

夜谈无果。宋槐清也只能先回去。

事情陷入了僵局,阮绵绵忽然想起一桩事。

“崔师兄,咱们去看看晓霜罢。那段时间晓霜也在庄中。或许她会知道些线索。”阮绵绵提议。另一方面,她确实想见见晓霜了。除了离开前借的银子,她还欠晓霜一份新婚贺礼。

翌日拂晓,天色未亮,二人便从隐蔽处离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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