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莫欺少年穷(38)

作者:清梦颐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因缘邂逅 天之骄子 系统 快穿 关键字:主角:阮绵绵 ┃ 配角:王玄策,崔浩,叱戮连泽 孤女阮绵绵偶得一系统。系统君:宿主,恭喜你被选中!接触各个小世界的气运之子。被喜悦冲昏头脑的阮绵绵:嗷嗷嗷!我要去!!!后来——阮绵绵(有气无力):说好的气运之子呢?系统君:……额,你去的是气运之子们落魄的少年期。大佬们的少年期呐,原来这样惨绝人!!听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阮绵绵怒吼:为什么只让我跟着吃苦,不许我跟着享福!!!系统君:任务结束有惊喜哦!亲眼见证大佬们少年期。也许等不得你扬名天下,但我愿点击展开

“派人秘密去幽州探查。务必要快!”皇帝强撑着下令,他的这些儿子啊,个个都不是省心的。

“是!”玄衣人领命退下。

侧殿内只余皇帝一人,他颓然坐下,顿感无力。这空落落的宫殿,让这位年老的君王感到无边孤寂。帝王家向来亲缘淡薄,父子兄弟也不似寻常人家亲密和睦。

与这无上皇权相伴的,是无边寂寥呐。

他能信谁?这江山又能托付给谁?

一声叹息轻不可闻。皇帝似是累了,他缓缓合上双眸,静默不语。

“筒子,你说王玄策怎么这么多天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这几天我心里总有些不安。”阮绵绵抱着汤婆子,向系统君询问情况。

“告诉你也没用。我早跟你说了,有些事你是不能干预的。任务对象必须一一经历。”系统君向来直白,“不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第一个任务就快完成了。你做好准备,随时可能离开。”

“嗯,我知道了。”阮绵绵呆呆应下。要走了啊。

第33章 【玉佩】

成平三十三年冬,朝中格局骤变。

先是从幽州传回消息,肃王屯兵一事纯属子虚乌有。数日后,左都御史家中自尽,留书一封:称弹劾肃王乃端王授意。随后,派往凉州的密探回禀:凉州苍梧山脉以南,藏数万青壮年——而凉州,正是端王名义上的封地。

更有证据直指:端王与当年逼宫一事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几桩事撞在一起,圣上勃然大怒。下令贬长子为庶民,流放西北,有生之年不得返京。其朝中党羽也被连根拔起,首当其冲的便是吏部尚书苏行逸。官职被撤,关入刑部大牢候审。

肃王平白蒙冤,为示安抚之意,皇帝不仅恢复其一切职权,甚至将监国重任托付给了肃王。

端王一事对皇帝打击太大,此时的他更像是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而非一代帝王。皇帝龙体欠佳,时常无法上朝。众人心知肚明,储君之位非肃王莫属。

此外,皇帝又另下旨意,称定北侯一脉曾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念其祖辈功绩,遂宽待王家之后人。着王玄策不日前往江南调粮,以将功补过。

刑部大牢内——

“舅舅,外甥来送你一程。”王玄策屏退众人,隔着木栅栏,看向牢中的苏行逸。

“用不着。”身着白色囚衣的苏行逸冷声道,“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

“舅舅,时至今日,玄策一直不明白,您为何如此憎恨外祖母与我娘?”少年缓缓开口,道:“当年逼宫一事,端王爷为何会向皇上提起王家?我猜,舅舅您从中出了不少力罢。”

“不错。确实是我向端王爷进言的。这又如何?我敢做也敢当。”苏行逸冷哼一声,“你爹人不错。可你外祖母和你娘却是蛇蝎心肠,即便死一百次也难解我心头之恨!”他咬牙切齿道,“怪只怪你王家与她二人有了联系,否则我倒不至于下此狠手。”

“舅舅慎言。”少年垂眸,眉宇冷冽,“外祖母与我娘已过世多年。您所说的也只是一家之言。”

“哼!她二人的罪过天知地知。我生母本是你外祖母的陪嫁丫鬟。因你外祖母体弱无子,便被硬生生抬做姨娘。我出生后,又将我抱走,记在名下养着,生母想见我一面都不许。直到我长至五六岁,方从旁人口中得知,姨娘才是我生母。”

苏行逸冷冷道:“若只是这般。我也不至于如此恨她们。后来我生母又有了身孕。大夫说是双生子,爹也很高兴,常常歇在我生母那儿。你猜这么着?”他眼中有一丝癫狂,似笑非笑。

“后来我生母难产,一尸三命。可怜我那一对双生的弟弟妹妹已经成了型。”苏行逸眼神越来越疯狂,“你说,这里头有没有猫腻?”

少年不语,他记事之时,外祖母人已过世,因而并无印象。

“后来我无意中才晓得。这一切都是你那外祖母做的好事。”苏行逸恨恨道,“你娘当时年纪小,我生母并不防备。她便经常去那边儿玩,身上常佩戴各式香囊。”苏行逸玩味道,“你猜你娘知不知道,这香囊里装的是害人的物件?”

少年不语,面上亦辨不清明显情绪。

苏行逸继续道:“后来有一日,我躲在柜子里,不小心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便听见你那外祖母和你娘的声音。”他嘲讽地笑了笑,“你娘问:是不是罗姨娘没了,就不用带那些香囊了?”

少年垂眸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娘是不是良善之人,你心中应该也清楚。”苏行逸靠近了栏杆阴测测道,“她母女二人皆是心肠狠辣的毒妇。死得不冤!”

“够了!”少年冷声道。

“不,还不够。”苏行逸嘲讽道,“你可好奇过,州考落榜是谁人授意?你那恩师与肃王就真是好人?”

少年却似乎并不吃惊。“舅舅糊涂了。”王玄策轻启薄唇。

“哈哈哈哈......”苏行逸大笑开来,略有些瘆人。

******

阮绵绵单手托腮,左手食指无意识地轻敲桌面。小姑娘三号和四号正绘声绘色说一些坊间趣事,想给她解闷。

唔,怎么突然没声了?等阮绵绵反应过来,小姑娘三号和四号已悄然退出内室。

一片赭色绣勾云纹的衣料映入眼帘,阮绵绵视线缓缓上移。

“阿策,你回来啦!”阮绵绵猛然站起,难掩惊喜。算一算,他们已有近半月未见。

少年定定看向她,眸中蕴着笑。可不知怎的,阮绵绵却敏感意识到他的情绪有些低落。

“阿策,你怎么了?”阮绵绵轻声问,有些不安。她仔细盯着少年面上微小的表情,想看出个端倪,可却什么也瞧不出来。

“许是近来事多,有些累着了。”少年并未深谈。

“阿策,你躺着休息会儿吧。”阮绵绵拉着王玄策的衣袖,将他引至床边。“对了,我去把汤婆子拿来。”阮绵绵正准备走,却被人带入怀中。

少年脸庞微凉,碰到她的颈侧。阮绵绵整个人僵住了,她手半抬起,不知道该往哪儿放。“阿策......”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细细弱弱。

少年抱得很紧,脸埋在女孩脖颈处。“一会儿就好。”声音低沉嘶哑,阮绵绵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脆弱。

阮绵绵犹豫一番,无处安放的手还是落在了少年的背后,轻轻安抚。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失落情绪,可她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她能做的,也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希望他能好受些。

“怎么跟哄孩子似的。”许久,少年松开双手。声音清越,情绪也已趋向平缓。

阮绵绵一怔,她哄孩子一向是把好手。刚才不自觉中,好像是把阿策当成孩子在哄了。其实......其实阿策还未满十九。可在这个时代,却必须独当一面了。阮绵绵蓦地有些心疼。

初见时,阿策才十二。那时的他,家逢巨变,双亲皆亡,身上还带着伤。可他却一直沉稳持重,让人几乎忘了他也只是个孩子。

“你本来就是个孩子。”阮绵绵小声嘀咕。十九岁,其实也不大。

王玄策略一挑眉,孩子?真当他还是个孩子么?

“孩子会这样么?”王玄策将阮绵绵控在怀中,微凉的唇轻啄少女眉间,眼尾及唇角。其动作慢条斯理,所过之处却如火燎一般炙热。“嗯?绵绵。”他的唇停留在女孩耳旁,声音带着笑意。

阮绵绵蜷缩着手指,整个人就像只触了电的猫,慌不择路,只想逃远些。

“好了,不逗你了。”王玄策从袖中拿出一枚玉佩,系在阮绵绵的腰间。

从阮绵绵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好看的侧脸。阮绵绵在想:难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

“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接玉佩以要之。”少年低哑的嗓音响起,神色却是异常认真。“绵绵还记得么?”

阮绵绵垂眸不语,右手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白玉。那玉佩圆形镂空,刻有一枝并蒂莲。

她记得的。在书院时,他让她默写《洛神赋》。她只知道前面一小段,后头他便跳着对她说了这几句。

当时她不懂,事后还特意请教过夫子。夫子告诉她,《洛神赋》中的这几句呀,说的是男子赠玉佩向意中人传达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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