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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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正式开始海选赛,但报名的团队已经开始私下约着练手了。
骆崇宴裴远他们到的地方在CFR(Chinese fighting robot)总部名下的比赛三号场地。
由于格斗机器人杀伤力极强,在国外发展历史上出现过伤人事件,因此比赛场地逐渐从半封闭发展成全封闭场所,用钢板+LEXAN的材质。
红x少x队
场馆外围的观众席围着格斗场,封闭室外南边是战队指挥阵地,双方各有一名裁判,主持人与解说所在的地方在西边靠近主观众台的位置。
整个格斗场地呈长方形,东西两边是机器人起始点,在场地内周围置有两个落锤、地面有电锯出没,围栏四周有螺旋锯片。
比赛时长总共三分钟,任一方机器人失去行动能力,连续10秒即被K.O,则输。
若在时间结束后,没有一方被K.O则有奇数位裁判根据攻击力、策略、控制与破坏力四项打分判定。
骆崇宴他们过来的时候观众席并没有多少人,基本都是参赛团队过来打探情报的。
这场是全身旋转类机器人葡萄VS锯片类巨毒蝎。
葡萄全身像个巨型圆梯形陀螺一样,在它旋转的机身外有五厘米大小的齿牙,作为旋转起来的攻击点。
锯片类巨毒蝎结构与骆崇宴的tomb有些类似,机身中央的机臂中央有块儿厚重锯片,机身底盘偏低,两个轮子藏在机身内侧。
裴远知道骆崇宴的性子,见他戴着口罩帽子就知道他不想露面,干脆带他直接到二层的工作室。
其他参赛团队或者一些其他人也都自带无人机,录制下来回去复盘用,所以裴远拿无人机给骆崇宴直播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
“看好哪个?要是葡萄转速上去胜率还挺大的。”裴远瞧着已经进场的两方,来个赛前预测。
骆崇宴盯着巨毒蝎看了许久,在比赛开始前三秒道:“蝎子吧。”
裴远挑眉,没说话,认真地看比赛。
葡萄攻击的方式就是用全身旋转的机身撞击对方,它没有自正能力,所以底盘极低,一旦被对方掀翻在地,基本凉凉。
巨毒蝎主武器就是锯片,同样没有自正能力。
比赛刚开始,场内就响起葡萄发动机的声音,它用最快的时间加速,冲到场地中央,想上来就给巨毒蝎一个暴击。
巨毒蝎闪身绕过,在葡萄身后兜圈子,锯片发动,在等待时机。
葡萄穷追不舍,两方上演了一场“你追我逃”的追妻戏码。
一分钟很快过去,葡萄显然厌倦这样的追逐,转身加速,直勾勾掉头冲着巨毒蝎“拱”上去。
砰,葡萄这一撞击火花四溅,自己的机身被撞飞,腾空了十几厘米后落地。
巨毒蝎趁着葡萄落地的瞬间,将锯片从头顶挥下,对准葡萄机身顶端的铁皮怼上去。
“嘶——”
锯物声骤然响起,两方接触的地方如同四溅烟花,浓烟阵阵。
葡萄没坐以待毙,旋转机身不断撞击巨毒蝎的底盘,撕扭在一起的两方分开。
葡萄机身冒着浓烟绕开巨毒蝎,最后的一分钟内,场内的锯片从地面蹿出,巨毒蝎追过去用锯片钳住葡萄,一路推到锯片上。
又是一阵刺耳锯声响起,葡萄底部被地面锯片狠狠锯了几下。
待地面锯片消失,巨毒蝎又推着它走到角落的落锤面前。
“duang”地一声,落锤重重砸在葡萄的顶端,浓烟四起的葡萄已一动不动。
巨毒蝎在葡萄周边绕来绕去,裁判那边已经对着指挥葡萄的团队读秒:“10……9……8……”
“3……2……1!”
“K.O!”
“哔——”比赛结束。
巨毒蝎扬起胜利的锯片,在葡萄面前兴奋地转圈!
“卧槽?”裴远站起来,看着冒烟的葡萄被工作人员拿灭火器狂喷,可惜道:“这葡萄前面还凶的,后来这么怂了。”
骆崇宴指了指平板上葡萄的特写:“有点意思,锯到这儿了。”
他指的正好是葡萄机身内电池的位置,难怪会冒烟嗝屁。
“操作可以啊。”裴远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不知道它对上自己的飓风会怎么样。
骆崇宴看完没着急走,等场内人群散完,拿过裴远的平板写写画画。
“怎么样,这届还挺厉害的吧?跟我一起参加怎么样?”裴远坐他身边,趁机继续游说,非要把骆崇宴薅过来才行。
五年前大一,他们两拿机器人打了一架,也算不打不相识。
虽然后面俩人再没交手过,但骆崇宴的能力裴远还是知道的,也很想好好地再与他比一次。
毕竟他是裴远心中唯一的对手。
骆崇宴不是很想参与,他一般都是独行侠一个,自己玩没团队,从CAD建模到CNC加工、激光切割、3D打印等等制作全他一个人搞定。
这样很难应付安排密集紧张的赛事,而且裴远跟他两人理念有点不一样,他有自己的团队,自己也不适合加入。
但骆崇宴还是没能克服儿子略带期许的眼神,松口了:“我考虑考虑。”
“yes!”裴远在骆崇宴身后暗爽。
以他们的实力,只要四强赛之前遇不到,半决赛肯定是他们两了。
骆崇宴掏出手机想记录一下这场比赛激发出的一些想法,看见管家发来的消息,眨巴眨巴眼,认认真真看了三遍才敢确定。
大冰块儿回来了!
暗爽完回头的裴远看着只剩自己一人的工作室:“???”
人呢?
第8章 耍他呢?
骆崇宴不在的这段时间整个时家上下战战兢兢,管家被时昼叫到书房去谈话,谁都不知道先生下一秒会叫谁进去。
有个扫楼梯的小姑娘跟旁边姑娘小声吐槽,她这种感觉又像是回到了高中时被教导主任叫去喊话的时期。
“嘘,别说了。”旁边的姑娘眼神示意,在整个时家唯一能对抗先生的就是他本人宠上天的宝贝小少爷,偏偏这位小祖宗不在。
更何况这位小祖宗这段时间干了什么事,不用管家特意报告那位也一清二楚。
“哥!”骆崇宴急匆匆下车,手机落车上也顾不着拿,指挥着轮椅直勾勾冲进来。
“昼哥在哪?”骆崇宴问着往二楼走,边走边脱外套。
他刚走到二楼,正好管家三楼出来,见他回来走过来。
“小少爷。”
“昼哥呢?”骆崇宴急切地问,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盛满期待。
“先生在书房,请您过去。”
“好。”骆崇宴说着就走,走到一半又折回来,他刚从外面回来沾了乱七八糟的味儿,他得换身衣服才行。
管家见他折回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拦住骆崇宴道:“先生在等您,先过去吧。”
“好。”骆崇宴像个饿了一个月终于能开荤的狼崽子一样,管家推开门还没敲,他便冲进去。
“大冰块儿!”
骆崇宴进去,看见站在窗户边背对着他的时昼,蹿来蹿去期待的小火苗瞬间被浇灭。
他捏着指挥手柄上的手指停下,不敢再向前。
时昼转过身,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看见他也没任何波动。
骆崇宴视线里顿时只有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渐渐靠近他,他低下头,捏着手柄让轮子后退了几寸。
“躲?”
时昼见这无法无天的小祖宗在他面前缩着脖子,像个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鸡崽,伸手搁着白色皮手套摸了摸骆崇宴脑袋。
头顶传来的轻柔触感,暖得让骆崇宴眼眶湿润。
他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被摸过头了?
就是想一直一直守护住这份温暖。
他才做这些事的啊。
直到头顶的温度散去,骆崇宴才红着眼睛抬头望向坐他面前的时昼。
见到活生生的人出现在他面前,始终盘桓在心头的惴惴不安才彻底消散。
“昼哥。”
时昼接过机器人递来的小礼盒,放在骆崇宴面前。
骆崇宴:“?”
“这是礼物?”
时昼颔首,看着他低头去拆丝带,一眼不落地看着骆崇宴,不想放过他所有的小表情。
骆崇宴打开盒子,是只戴着墨镜的黑色兔子胸章。
他鼻头一酸,差点就要滴猫尿了。
十几年过去,时昼从来都没有忘记他们俩的约定。
很久之前,时家保姆们闲聊被骆崇宴听见,以为时昼不要他了,守在他卧室门口坐着哭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