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这白衣 是羁绊 是疲倦
杯空杯满谁将酒打翻
抛了乱卷换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
谁风雨不改红楼游,载不动悲愁
满座诗赋换热酒,此局棋怎走
尘香露花莹流连珠帘后
黄土尘尘何辽阔,难再听前奏
淡看秋雨凄凄功名佳人伴今宵
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
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
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变
这白衣 是永远 也瞬间
今夜的灯油已经烧干;
故事我还没写完一半;
过去谁帮我杜撰;
一步踏尽一树白
一桥轻雨一伞开
一梦黄粱一壶酒
一身白衣一生裁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变
这白衣 是永远 也瞬间
今夜的灯油已经烧干;
故事我还没写完一半;
过去谁帮我杜撰。”
这支舞最大的特点,一个是我的唱,另一个就是我的舞的结尾。
最后的伴奏,我随着鼓点开始转圈,几十圈转完,衣袂飘飘,曲停,我停,水袖抛出飞天,后缓缓的落地。
全场震惊。
我缓缓地行礼,还是那个相当于没行的礼。
风清陨的目光从未离开,皇上也注意到了,带头鼓起了掌。
掌声雷动。
“陨儿,此次家宴就是为了祝贺你此战凯旋,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奖励?”
“启禀父皇,陨儿不求任何。”
“这样吧,父皇做个主,我就把柳下庄主赐给你当六王妃如何?”
“不要!”
“不好!”
两道清亮的声音划过昭阳殿。
“哦?”
风清陨此时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对视的瞬间,我的眼神慌乱,冰冷。他的眼神惊讶,难以置信。我就知道,完了,他认出来了。
果不其然,风清陨迅速改口。
“那也行吧,陨儿在这谢过父皇了。”
“不要,我才不要嫁给他!”
我瞬间暴怒,你个狗屁皇上,想把我塞给个这人,想得美。
我不得已,只能看向天寒,心中一动,传音入耳。
“天寒,帮帮忙,当一下我的未婚夫!就这一次!”
“啊!”
天寒瞪大了双眼。
我匆忙的走过去。
“拜托,不然,你就死定了,顺带给你临场换个名。”
“哎。”
两声轻叹过后。
我拉着天寒走了出来。
“皇上,这位是刑落昘,是我未来的夫君,所以,我是不能嫁给澜王的。”
“哦。这样啊,难怪呢,你们这么默契。”
我看到风清陨恶狠狠的目光,无视,我无视。
回别宫的路上,天寒仍然有点转不过来弯。
“好了,我道歉,我错了,我不会告诉牟鑫的。”我略带歉意的开了口。
“什么,告诉什么牟鑫?”天寒回过神来,悠悠的问了一句。
“别告诉我你跟牟鑫没有一腿!不然你们两个为什么会睡在一起?”
“小主,我对男人没兴趣,是我们打赌赌输了,谁输了就要把整个别宫的蚊子全部打完,然后把附近扰邻的野猫野狗全部赶走的。”
“你们赌什么?”
“我们啊,我们赌你会不会灭门后,将那个帅气的赌王带回来当护卫……”
他说完看到我喷火的眼睛,乖乖的闭了嘴。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天冷和枫鹰也赌了,就我输了。”
“你会输?”
“游戏规则是,猜对的人接受惩罚,我没认真听,就说你不会,结果,我就输了。”
“好啊,你们几个算计自己人,天冷,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我恶狠狠的向驾车的天冷甩了一句狠话。
只剩下欲哭无泪的天冷,驾着马车向王府别宫赶。
可惜,我忘了,身后还有一个暴跳如雷的风清陨!
☆、正文6
天寒一口气打了好几个喷嚏,我看向他。
“没事吧?”
“没事,昨晚着凉了吧。”
“哦。”
结果,我也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完了,这样一看,那位王爷现在正冲着我和天寒骂个没完呢。
“天冷,回护法总部!”
“是,小主。”
王府别宫是待不成了。
在到别宫的路上,我开始思考怎么换衣服,是把天寒赶出去?还是到了以后,天寒下车再换?
我还在想着呢,就看见天寒掀了车帘,坐到了天冷身旁。
我摇了摇头,天寒还是挺可以的,竟然也想到这一点了。
我迅速将衣服换掉,戴上面具,我将窗帘揭开,看向街上,人来人往。
我开始收我的衣服,突然摸到了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就将那东西拿出来,一块玉,一张纸。
“如果一开始,你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么,我也许就不会知道幸福的滋味 …… 你何其残忍,让我把所有的爱满满地那么卒不及防地都给了你,告诉你,我永远喜欢你,永远不会离开你。让我错以为,我可以幸福得象个被宠溺的孩子 ,让我错以为,只要抱住你,就可以拥有整个世界。”
纸上,浅浅留下的,就是这个。
看着那些字迹,我都不禁要思考,那个男人把自己的情书塞错地方了。
但是那块玉,是块玉佩,正面刻着澜,背面刻着,陨。
他,真的会这样吗?
我将纸攥在手心,松开时,只剩下了粉末。
将玉佩收好,我也到了。
但是,现在看来,我需要回一趟王府。
自己骑马回到了王府别宫,抬头看向门口。
梦中的我突然惊醒,面前没有了画面,只剩下了魔宫。
我实在是不愿意,不希望,再看见那一幅幅画面,四处是血,染红了整个院子。
现在想起,还是整整作呕,惨死的人,每个人都浑身泛着恶臭,流着脓血。
这样的日子,从那时起,却开始在我的生活中,越见越多。
我安静地躺着,望着天花板。
有人进来了,我起身,下床。
看着眼前来的人。
我依然寒冷无比,更是伤心无比。
“骗了我,你骗了我!”
“香香,我。”
“四年,骗了我四年!”
“我又不是有意的,魔宫是我的怎样,我是宫主又怎样,当初我头上还有个魔帝呢。”
“魔帝是吗,你见过他,他长什么样,爱穿什么,爱吃什么,喝什么,杀人怎么杀,住哪,去过哪?请问你知道哪一样。跟我提魔帝,你连与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至少我还知道魔帝他的习惯,他是谁,就因为两年前,你杀了所有与我亲近的人,送我去魔帝那里,成了人人敬畏的新魔姬,可是天宫呢,我再也回不去了,还遭到他们的追杀,说我害死了仙尊和尊王!啊,不过至少,我成功的让魔帝去见了阎王,让所有人去见了阎王,可是结果呢,我杀掉的是谁,我依恋的是谁。被背叛,被欺骗,家破人亡!你明白么!你永远不会明白,你就没有心!从来没有!自私自利!滚那!离得远远的,杀了你,杀了你!”
我狂吼着,将一切都发泄出来。
“是不是太无情了一点。”
“一点也不,你知道吗,我亲手杀掉了我这几百年来第一个情人,亲眼看着我最后一个爱人死去,那种感觉,你明白吗,你让我怎么样再有情!我不会爱你,永远也不。”
“……”
面前的人,默默地离开,带上了门。
我躺在床上,眼泪早就流干了,现在再也不会,重新逼着自己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