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穆若,怎么就成了刎香呵,刎香姑娘总得有个姓吧?”
“复姓尉迟,尉迟刎香。”
“这样啊。那我是该叫你安平穆若,还是尉迟刎香?”
“尉迟刎香,叫我尉迟刎香好了,安平穆若只限于布艺山庄的大小姐。”
“好,刎香姑娘,那刎香姑娘,你现在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不去!”
面前的冰山发怒了,我才不管你怒不怒。
“好啊,那就,动手,把她给我帮绑去,我就不信了,六弟都从哪给我弄来的女人!”
“敢动手试试!”
“动手啊,愣什么。”
“枫鹰!”
语落,刚刚到我跟前的几个人的胳膊,就只剩胳膊了。
“啊!”
惨叫声四起。
“五王爷,让你的人放尊重一点,小姐也是你的人碰的得的?”
枫鹰狠狠的声音瞬间笼罩了整个店。
“刎香姑娘,你还是可以的嘛?身边带的人倒是狠的很呀。”
“五爷这是在夸奖我?”
“哼,打道回府,看我不剥了风清陨的皮!扫我的面子。”
“爷您请,祝您剥皮愉快。”
我在身后与其道别。
“哼,跟我斗,嫩了点。”
转头我就变了个人,不屑的耸了耸肩。
“教主,为什么每次都叫我,泽痕是干吗用的!”
“哼,天冷出手这人还有活的吗?就你最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是警告,还是永远消失。”
“这是夸奖我吗?”
“算是吧,老板,把这收拾收拾,我先走一步。”
重新回到王府别宫,好不容易舒了口气,舞庄的人就像催魂似的,飞奔而来。
“庄主,皇宫家宴请您去献舞,降了圣旨,指明了要舞庄庄主柳下柔去呢!”
“靠,我今天跟皇宫过不去是吧!”
我回屋子里翻衣服,刚巧看到牟鑫从房门口飘过。
“鑫儿亲,陪我进宫,拉丁双人舞就你和天寒跳得最好。”
“不要,干嘛是我进宫,你去找天寒,找天寒!”
“你把他给我找出来,我就带他去!”
结果,话音刚落,牟鑫便飞一样的冲了出去,五分钟后,睡眼惺忪的天寒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牟鑫早就溜之大吉了。
“小主,又干嘛,我昨天六点才睡成觉,牟鑫那个死小子叫我打了一夜的蚊子,抓了一夜的猫猫狗狗啦!”
“不管,跟我进宫跳舞。”
“呜呜呜呜,讨厌啦,早知道不学那么认真了。”
我收拾好水袖舞服和拉丁舞服,套上我给自己设计的晚礼服,高跟鞋,准备妥当后,上车走人,当然,还有穿着礼服的睡眼惺忪的天寒。
我二话不说,将他拖上车,然后塞了一颗药丸到他嘴里。
“拓跋寒,给我精神点。”
“我能不精神吗,就你给我吃的这个药,我五天不用睡了!”
我看着欲哭无泪的他,笑开了花,在前面驾车的天冷也好不容易露出了笑脸,一旁的枫鹰难得的调侃了天冷一句。
“原来你会笑啊。”
☆、正文5
天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语。
今天为此准备了两支舞,一个是水袖舞,一个是拉丁。
我现在可算是出名了,我设计的晚礼服,宫里的正式场合全都必须穿,因为普通百姓也不会穿,这是专门为皇家设计的,我以为我不会用上嘞,这件是独一无二的,我自己的。
皇宫的大门,我们这辆精致的马车慢慢驶入。
宴会在昭阳殿,太*!
我急匆匆的赶去,看见司昭大人正在清点家宴的表演者,看见我后,她实在是如释重负。
我当然是换了一张脸的,再不能吧刎香和穆若这个身份与其搅成一团。
贴着假脸倒也自在些,反正这假脸轻薄得很。
我有两支舞,所以特意将我排在最前和最后两支舞。
司昭大人和我商量了许久,最后决定,我先跳拉丁再跳水袖,反正这两种舞,只有我会!
家宴开始,第一个表演的便是我。
我将舞服穿好,看向一旁的天寒,微微一笑。
天寒稍微愣了愣,随即也回了我一个甜甜的笑。
“不容易,终于看到你这种笑脸了,真是养眼帅气哦,等会在殿上别给我乱放电,招惹了什么公主之类的。”
“我才不会呢。”
“哈。”
两人相视而笑。
“好好跳,多少人排着队想跟我跳呢,我就挑上了你。”
听见音乐响起,我拉上天寒上了台。
“现在你是拓跋寒,不羁的拓跋寒,帅气的拓跋寒!”
转圈,牵手,十指相扣。
我们就像是一对恋人般的默契,将故事融在舞蹈,将我们融进故事。
最后,他将手揽在我的腋下将我抱起,我一脚悬空,一腿搭在他的胳膊上,一手伸向地面,一手揽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我们看见的,是那种属于我们的默契。
一曲终了,四周是热烈的掌声。
龙椅上的皇上开了金口。
“烦请柳下庄主换了衣服,带上你的舞伴,也来殿里吧。”
“是。”
我下去带上拓跋寒换了衣服,又来到了殿上。
我知道我吸引了绝大部分的目光,那件蓝紫色的晚礼服,从膝盖向上分叉,裙摆拖地,如鱼尾状,脖颈处从胸部向上只有一抹绸带将衣服挂在肩上连至身后,胸前衣服与绸带接壤处,是一朵紫色的绸花。脚上的高跟鞋是一样的蓝紫色,没有任何装饰,就是大概有十二厘米高,一般人驾驭不了。
一旁的拓跋寒此时与我差不多高,要知道他比我高了一个头呢,现在好不容易,只差他一个额头了。一身黑色的礼服衬得他的身材更加修长。
皇上示意我坐在他龙椅靠下左边的第一张桌子。
安静的坐下,我看向对面,风清陨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向我,果然只有他没带女伴。
也不管什么了,只听见皇上说了些什么,然后大家就开始欣赏歌舞,大臣之间开始唠唠嗑。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觉得我快要被对面的那个眼神盯出洞来了。
此时的风清陨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刎香的侍卫在这里,难道这个女子就是刎香,可是如果不是呢?
皇上循着风清陨的目光找向了我,略带玩味的笑了笑。
马上到末尾了,该是我的舞了。
我起身,向皇上行了个几乎不存在的礼,然后便向殿后走去。
感觉身上少了一道目光,舒服多了,天寒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将衣服换好,给自己挽了个发髻,插上簪子。
这件衣服的颜色十分淡雅,雪白的,若雪花一般,长长的水袖看起来灵动极了,但是不能怪我,我在这件衣服里注入了仙气,她要有多灵动,就有多灵动。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上台。
天寒看着我,笑了笑。
“小主加油,就当没有人在看。”
我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
“多希望是馥罂加油。”
随即,我又回到了那甜美的样子,和着音乐舞动。
流水般的柔美,水袖在空中飞舞,不曾见其落地,裙摆飞扬,360°飞扬的裙摆,是我专门设计的。
“谁曾在城门深雨中,寻觅过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传唱的歌谣多少
奉旨而挥的笔墨,每为罗绮消
谁懂我的潦倒谁又知我的骄傲
谁曾在烟花巷陌里,等待过我
开了又败的花墙,只剩下斑驳
我曾与过谁在花下欢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宁静中微笑
岁月静凋时才知道已不复年少
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
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
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