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每晚与反派互穿(97)

作者:想吃桃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甜文 穿书 主角:阮棠梨,沈惊寒 ┃ 配角:池怀述,姜鱼雁,甲乙丙丁 ┃ 其它: : 阮棠梨穿成了男主安在反派身边的卧底丫鬟,即将因泄密被赐死,然后她发现自己有个特殊能力—— 每晚睡着后都能穿到反派身上! -- 沈惊寒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后来发现自己每晚都会变成一个女人,直到有一天,他夜起更衣,在更衣室前与“自己”狭路相逢…… 他看到“自己”迷茫委屈又着急地问:“你们男子……如何更衣呀QAQ” 沈惊寒满脸阴鸷,青筋暴突地替“自己”解决了燃眉之急。点击展开

代表阮棠梨的小人儿眉目温柔地摸着代表沈惊寒的小人儿的头。

旁边还有两个歪歪扭扭的字——

等我。

沈惊寒把这张纸和折扇一起放到了一个上锁的小盒子里,里面还有一叠纸张,都是阮棠梨画的。

-

新皇的登基大典在十日后举行。

举国同庆,新皇大赦天下,把监狱里的犯人都放了出来,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同时,建丰帝的遗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宣读出来,几个皇子的封王仪式也同时进行。

几乎所有大臣都对邵子庭这个新帝不甚满意,尤其是池承平,他在登基大典前,就找到邵子庭,表明自己年事已高,要辞官回老家种田,却被邵子庭笑着驳回了,是以现在只能冷着张老脸参加登基大典。

与此同时,阮棠梨正在朝露殿服侍莲姬,本来她一个新来的宫女是不能在主子跟前服侍的,但莲姬被皇后禁足,最宠她的建丰帝又已去世,这朝露殿顿时成了冷宫,完全比不上从前,内务府克扣东西都是家常便饭了,连带着朝露殿的宫女太监在其他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以前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跑的跑,走的走,到现在,竟是只剩下阮棠梨和另一个太监在这里服侍。

也是奇怪,莲姬以前那般得宠,手底下竟是连个忠心的奴才都没有。

“清梨,去倒杯水来。”莲姬公主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看了阮棠梨一眼。

“是,娘娘。”阮棠梨低着头去外间给她倒了一杯水来。

这段时间一直是阮棠梨在伺候莲姬的饮食起居,日日尽心尽力,尽管内务府给的东西有限,阮棠梨也是变着花整些新鲜的给莲姬吃,一段时间过去,也算是取得了莲姬的信任。

外头登基大典热闹的声音远远传来,莲姬低头喝了一口茶,开始想自己离宫后的日子。

想着想着,就想到自己假死离宫的话,也无法把清梨也带上,她这段时间照顾得也还算尽心,便道:“若是本宫日后出了什么意外,你可愿意去当今陛下身边伺候?”

阮棠梨连忙跪了下来,慌忙道:“娘娘在说什么胡话,怎么会出意外呢!”

莲姬没想到她反应竟是这么大,心中更是想给她谋一个好出路。

“本宫不过随口一说,你莫要慌张。”莲姬公主连忙笑道。

阮棠梨起了身,两眼有些红,低声说了句要给她准备吃食,便出去了。

莲姬将要假死她是知道的,本来还在愁莲姬走了她该怎么办,没想到莲姬竟是想给她安排好。

如此,倒是省了阮棠梨一些斡旋的功夫。

不过现在她刚取得信任没多久,还得再装一装。

登基大典结束后,定国号为嘉延年,新帝称嘉延帝。

京中局势也稳定下来,邵子庭在陈太傅的辅佐下正式开始治理国家。

新帝登基前并未娶妻纳妾,后宫空虚,后位和妃位都受到了极大的关注,文武百官虽然不满邵子庭,却还是挤着脑袋要把自家闺女送入宫中。

妃位未定,后位却是定了。

因为先帝生前已经定下九皇子和陈家嫡女的婚事,而现下陈太尉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这门亲事便是理所当然的了。

钦天监算过时间后,将婚期定在了明年二月二日。

等遗诏的后续事情都处理完已经是深秋,几个刚被册封的王爷也再无理由逗留京城,再加上也该离京去各自的封地了,无召不得入京。

第一个离开的是二皇子,他走时,沈惊寒去城门口送了他。

“以后还不知能不能再见了。”二皇子面容似有些惆怅,又像是解脱了,他的视线越过沈惊寒看向他身后森严的皇宫。

“机会有的是。”沈惊寒淡淡道。

二皇子倏地一笑,他伸手拍了拍沈惊寒的肩,“希望如此。”

“我本以为你会在登基大典前动手,如今新皇已经登机,你……”二皇子凑到沈惊寒的耳边,低声叹道,“我向来没这些雄心壮志,若真要拥护一人当皇帝,我倒宁可是你。”

“再等等。”沈惊寒以同样声音回答。

京城中处处都有邵子庭的眼线,沈惊寒和二皇子也不便多说,又说了几句寒暄的话,二皇子也就上了马车,离开京城往封地而去了。

沈惊寒站在城门口,静静凝望着在灰尘中远去的马车,想起前两日,二皇子突然来瑞王府与他说的话——

段四幕后的人,我查到是谁了。

就是当今。

段四在入宫前曾在京郊别院中当了六年书童,他和当今是从小一起长大,听京郊别院的老奴说,他们二人轻易十分深厚。

……

良久,沈惊寒才收回目光,他转身往瑞王府而去。

再过两日,他也要离开京城了,去往他远在江北的封地,那边距离京城一千多公里。

也,离阮棠梨一千多公里远。

次日,五皇子离京,而沈惊寒却被邵子庭召入皇宫说话。

御书房内,邵子庭正在查阅奏折,陈太傅则在一旁辅佐,沈惊寒到时,邵子庭正好看完一摞奏折。

“臣参见皇上。”沈惊寒行了个礼。

大概是被奏折折磨得不行了,邵子庭一看到沈惊寒过来,眼睛都亮了,他放下朱笔,脸上顿时扬起笑容:“瑞王来了。”

“不知皇上宣臣入宫所为何事?”沈惊寒垂着眼睫,平静地问。

“昨儿个朕才想到瑞王还未成婚,听闻你甚是钟爱你府中一个名唤梨子的丫鬟,可要朕下令赐婚?”邵子庭笑眯眯道。

提到这个,一旁陈太傅的脸都黑了,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娶一个丫鬟为正妃!

不等陈太傅说话,沈惊寒自己就开口道:“多谢皇上美意,我虽中意于她,她却心不在我,早在我江南之行时,她便逃出了府。”

邵子庭似是早就预料到一般,没有半点惊讶,“这丫鬟竟然这般不识抬举!”

“无妨,皇上,若是无事,我便先回府了,明日要离京,还有许多事要安排。”沈惊寒淡淡道。

“你的婚事朕会为你留心,定给你找一个贤妻。”邵子庭笑眯眯道。

“多谢皇上挂心,臣近两年并不想成婚,还望皇上成全。”沈惊寒又行了一礼。

忽然一阵风吹入屋内,卷起了桌上的纸,簌簌掉落在地。

一张纸正巧落在沈惊寒的脚下,他的瞳孔瞬间缩紧。

纸上的字迹与他的极像,甚至连写字时的习惯都相差无几。

沈惊寒呆了一瞬,慢吞吞地捡起地上的纸,垂目放到桌上,“皇上,您的纸。”

邵子庭点点头,一旁的陈太傅却忽然道:“皇上的字乍一看和王爷的字还挺像,不过细看来还是皇上的字更加苍健些。”

“臣的字怎能和皇上的比,太傅说笑了。”沈惊寒回道。

邵子庭挑眉道:“当真?那王爷可要给朕一幅你的墨宝了,让朕瞧瞧有多像。”

言辞中不仅没有不悦,甚至还挺欣喜,好像被人夸他的字和沈惊寒的一样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这样的态度着实让人奇怪。

沈惊寒应了下来,二人又寒暄几句,沈惊寒才离开了皇宫,他从自己书房内找了一幅字,就派人送去了皇宫。

接着宫里就送来了一大堆赏赐。

比起建丰帝的赏赐和排场,邵子庭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京城里又是流言纷纷,本以为先帝薨逝,瑞王会被新帝针对,没想到新帝竟是这般宽宏大量,不止没有任何针对措施,还继续给瑞王行赏,手笔简直比建丰帝还大。

于是,次日沈惊寒离开京城时,几乎全城的百姓都来围观,把道路围得水泄不通,场面十分热闹。

正午出门的沈惊寒,到了傍晚时分才出了城门。

还有些百姓为在城门处,看瑞王逐渐远去的马车。

“瑞王走了,咱们以后可说谁的八卦啊。”一个男子突然出声感叹。

原本还熙攘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了,也纷纷随着那名男子的目光看去。

此时沈惊寒的马车在落日下已经比指甲盖还小了。

“是啊,看来京城要沉寂一段时间了。”

“也不知瑞王还能不能回来,若是能回来就好了。”

“听说瑞王的封地在江北,倒是便宜了江北那群人了。”

“无召不得入京吧,瑞王怕是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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