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每晚与反派互穿(82)

作者:想吃桃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甜文 穿书 主角:阮棠梨,沈惊寒 ┃ 配角:池怀述,姜鱼雁,甲乙丙丁 ┃ 其它: : 阮棠梨穿成了男主安在反派身边的卧底丫鬟,即将因泄密被赐死,然后她发现自己有个特殊能力—— 每晚睡着后都能穿到反派身上! -- 沈惊寒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后来发现自己每晚都会变成一个女人,直到有一天,他夜起更衣,在更衣室前与“自己”狭路相逢…… 他看到“自己”迷茫委屈又着急地问:“你们男子……如何更衣呀QAQ” 沈惊寒满脸阴鸷,青筋暴突地替“自己”解决了燃眉之急。点击展开

二人说话语气十分僵硬,仿佛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听得阮棠梨头皮发麻,她动了动手腕试图解开绳子,没想到她越动绳子就越紧。

外头的声音愈发喧哗,阮棠梨在这昏暗的屋子里急的满头是汗,却什么也做不了。

忽然间,红烛微晃,房门突然被撞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阮棠梨望着门口,心瞬间猛跳了一下。

如傀儡一般的两个嬷嬷突然有了动作,她们肢体僵硬,极为缓慢地往外走,嘴里念叨着:“王爷来了,请王爷掀开盖头,与新娘共饮合卺酒。”

来人脚步踉跄地进入里间,昏暗的灯光下,阮棠梨只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鲜血将他的脸都染红,几乎辨不出五官,阮棠梨却一眼就看出此人就是沈惊寒。

“久等了。”沈惊寒的剑插在地上,艰难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阮棠梨面前。

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伸到阮棠梨面前,掀起盖头前,沈惊寒极为温柔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正要挑起盖头,一道刀剑刺破血肉的声音在阮棠梨耳边炸开,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洒到阮棠梨的身上、脸上,而沈惊寒的手也再无力抬起,缓缓落在她的身侧。

红色的嫁衣呈现大片大片的暗红。

那是沈惊寒的血。

鲜红的盖头沉甸甸地压在头上,血腥味裹挟着熏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看不见是谁拿的刀,是池怀述,还是姜鱼雁?

沈惊寒软软跪倒在她身前,匍匐在她的膝盖处,他的脸贴在阮棠梨的大腿上。

浓黑如墨的眼眸望着她,有些微的温柔溢出,他眼中有光,有眷恋,有解脱,有许许多多复杂的情绪,却唯独没有求生的欲望。

“还是……没能走到最后……一步,休书在枕头下,”沈惊寒说话断断续续,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你好好的。”

“沈惊寒!”阮棠梨惊叫出声。

她想动,她想伸手抱住沈惊寒,可她却怎么也动弹不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惊寒越来越虚弱,直到燃尽最后一点生命。

然而阮棠梨还未来得及悲痛,画面一转,她又在皇宫中了,彼时的她,身着华服,正吃着剥好的桔子。

一旁的宫女给她轻轻扇风:“娘娘,今儿皇上又去了陈贵人那儿,想来是不会过来了,娘娘可要歇下?”

阮棠梨愣怔半晌,她放下桔子,提起了裙摆走到门口,却见暮色四合,深宫隐藏在无边的夜色中,寂寥又冰冷。

“当今圣上可是曾经的瑞王?”阮棠梨喃喃出声。

“娘娘,您是不是又想起……”宫女的话没有说完,提起精神安慰道:“娘娘,您莫要难过,皇上只是这段时间比较宠陈贵人,过段时间便好了。”

浓黑的夜空中一丝星光也无,阮棠梨兀自看了会,便转身回去,她让人熄了灯,便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但她向来耳朵听力极好,陈贵人所住的宫殿又离她极近,阮棠梨几乎可以听到她和沈惊寒的所有对话。

耳鬓厮磨,一如他们从前一般。

阮棠梨蜷缩着身子,将整个人藏在被窝里,却怎么也无法隔绝他们的欢声笑语。

不是……不该是这样的!

沈惊寒怎么会,怎么会和别的女人这样柔情蜜意,极尽温柔!

隔壁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来,阮棠梨的心好似被剜去一块,又空又疼,可她却一点儿眼泪都流不出,眼眶干涩,像是早已把眼泪流干了一般。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蜷缩在被子里的阮棠梨忽然记起一丝不对劲。

在记忆的深处,她想起自己好像被小桃花抓住后让人刺了一刀,怎么现在会在这?

此念一起,周遭事物如镜子破碎一般尽数坍塌,只留下无边的黑暗。

“阮棠梨,阮棠梨!”

听到有人远远地喊她的名字,阮棠梨迷茫地转身,似乎在找声源,可却什么也看不到。

“阮棠梨,你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阮棠梨迟钝的脑袋慢慢反应过来,她强撑起沉重的眼皮,终于在黑暗中窥见一丝光亮。

光线越来越强,阮棠梨皱着眉又闭了闭眼,适应了一会才睁开。

眼神聚焦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沈惊寒。

他很疲惫,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衣衫褶皱不堪,向来光洁的下巴也浮起淡淡的青色,眼眶下的黑眼圈极为明显,但那双黑眸却熠熠生辉,仿佛藏了万千星辰。

然而阮棠梨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方才在梦中,沈惊寒和另一个女人温声笑语,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梦里哭不出来,现在却是极为汹涌。

上一刻沈惊寒还沉浸在阮棠梨醒了的喜悦中,下一秒就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一下子就被攥紧了。

“怎么了?是不是那里疼?”沈惊寒伸手给她擦去眼泪,温和地问道。

阮棠梨摇了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在哭沈惊寒对其他女子情意绵绵,还是在哭沈惊寒在她面前死去,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阮棠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良久,才感觉到随着她的抽泣,腹部一阵一阵地疼。

“呜……我好疼,沈惊寒,你太渣了,你竟然……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嗝!”阮棠梨抽抽噎噎的,眼泪全糊到了沈惊寒的手上。

沈惊寒没有半点嫌弃,用手帕给她擦干眼泪,又低头在她眼睛上轻吻了一下,却尝到一丝咸味。

“是不是做噩梦了?别哭了,眼睛都红了。”沈惊寒替她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又问道:“肚子饿不饿?”

哭了一阵,阮棠梨就浑身无力,头晕目眩。

虽然没感觉到饿,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需要补充点能量了,便点了点头,也不想再提到方才做的梦。

一直在厨房温着的粥很快被送上来,沈惊寒小心地把阮棠梨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因着伤口在腹部,阮棠梨起身非常艰难,即使靠在沈惊寒身上,伤口也很疼,沈惊寒双手揽着她,舀了一小勺粥吹了一会儿,才送到阮棠梨嘴边。

喝完一碗粥,阮棠梨疼得冷汗都下来了,沈惊寒连忙将她放下,又给她擦汗。

沈惊寒这样体贴,阮棠梨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一个新的梦,但伤口处的疼痛却又无时无刻提醒她这是真实的。

“我睡了多久了呀?”刚哭过,阮棠梨的声音有些哑,清澈的眼眸中掺杂着她自己都没发现的依赖。

帮她盖好被子,沈惊寒叹了一口气:“三天。”

“这三天你一直在照顾我吗?”阮棠梨没由来地鼻子一酸,眼眶发涩,她轻声问道:“累不累?”

“我没事,你醒了就好。”沈惊寒对她温温笑了下,脸色虽然疲惫,神态却很是放松。

一只微带凉意的手轻轻覆在沈惊寒手上,带着点安抚的意味,阮棠梨吸了吸鼻子,像是又要哭:“是不是很疼?”

“我不想让你疼,可是我没办法……”

“那个黑衣人来得好快,我又被小桃花抓着手,根本没办法逃开。”

“沈惊寒,对不起……我让你这么疼。”

阮棠梨的声音又细又小,说到后面渐渐有了哭腔,浓浓的鼻音里,那些话几不可闻,但沈惊寒却一字一句都听清了。

他反过来握住阮棠梨的手,怕她疼,没太用力,轻抚着。

又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似有无边眷恋,“乖,好好养伤。”

阮棠梨轻轻点了点头,接着沈惊寒又喂她喝了一碗药,阮棠梨也乖乖地喝了,但因为药苦,阮棠梨喝完脸就皱起来了。

沈惊寒给她塞了一块蜜饯,上边的糖在嘴里化开了,阮棠梨紧皱的眉才松泛下来。

“刺客抓到了吗?”阮棠梨嘴里嚼着蜜饯,说话有些含糊。

这一问却是让沈惊寒沉默下来,他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脑中却想起阮棠梨遇刺那晚,他在阮棠梨身上发现的一张沾了血迹的纸条——

她与池怀述勾结,根本不配当你的王妃!

字体一贯的歪歪扭扭,应是刻意用左手写的,与之前在他身上放纸条的是同一个人,但他完全没查到是谁会做出这种事。

无论是太子也罢,阮棠梨也好,似乎都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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