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皇太极元妃(20)
这是什么情况,是退婚了吗?
主仆三脸懵逼。
得到小蛮的首肯,布玛问:“姑娘,为什么你说这次是你最后一次来这里?”
姑娘很快就解答了她们的疑惑,她说:“我这次回去就会向阿玛提出退婚的事。汉人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果我没有对这个人产生感情,那么他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不会介意。可是我动情了,我就不容许他心里没有我。”
布玛说:“可是你阿玛会同意吗?这可不是你说退婚就退婚的。”
姑娘苦笑道:“不同意我就以死明志,他们还能拿我怎么办?”
她倔强的模样让小蛮是又感叹又佩服。没想到古代竟然还有这样的烈女子,不会为生活屈服。你说都这样了,她还能真的不管吗?
就这样小蛮拿着自己从夫家带来的首饰盒,给姑娘好好捯饬了一下,果然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才不过短短的时间,这姑娘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姑娘惊讶到嘴巴都快合不拢了,她问众人:“这,这真是我吗?”
小蛮笑着点头,布玛就说:“是的,姑娘,这就是你。”
姑娘喜上眉梢,赶紧说:“我从未发现我竟可以这么美。可以问下这位小姐怎么称呼吗?以后我若还有机会来赫图阿拉,定带上几只小羊仔登门拜谢。”
小蛮想到自己过来就是想速战速决,不惹是非,不让更多人知道。所以名字嘛,就不便透露了。
姑娘被拒绝,眼神中就透露出受伤的表情。
小蛮说:“你只要今天能俘获住你夫君的心,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
和姑娘分别后,小蛮就继续坐着马车前往将军府。
不知道怎么的,小蛮发现布玛对这事特别上心,即使在姑娘走后,布玛仍坐在那儿碎碎念着。
看到小蛮盯着布玛,一旁的塞雅就笑着说:“小姐,你也觉得布玛今天不对劲是不是?”
小蛮点头,是啊,这丫头平时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相比她,塞雅才是真正的话痨。的确是有点反常。
塞雅便说:“定是布玛看到人家有情郎,也想自己的情郎了呗。”
啊~这话颇有点意思啊。小蛮立马从中闻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
这情郎是谁?布玛伺候自己三年,一直贴身伺候,也没见她和其他人接触啊。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府里的人了。鳌拜钢铁直男一个,除了保护小蛮,其余的心思都在捕猎上,是他的可能性很小。那么,该不会是外面的巴氏兄弟里面的一个吧?
布玛比自己大两三岁,如今也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要是真的,那她定会做这个媒人,让布玛心想事成。
“没有,塞雅,你乱说什么?我哪有什么情郎啊!小姐,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布玛忙解释,她小脸胀得通红,还是泄露了心事。
看来是真有这事了。
塞雅见状,便打算再推波助澜一把,她说:“布玛,你就和小姐老实交代吧,说不定小姐还能帮你找到那个人呢。”
小蛮十分赞同,她内心熊熊的八卦之火已经被点燃了。
布玛看塞雅全把她的事抖搂出来了,而以她对小蛮的了解,定是瞒不住的。便叹了口气,完完整整的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原来三年前在小蛮出嫁的那天,塞雅无意间发现路过的小溪里飘着一个写有字的树叶,好好的树叶怎么会长出字来?她自然是觉得有趣,便将树叶给布玛看。起初她俩根本看不懂里面写的是什么,后来跟小蛮学了不少知识,便知道了这树叶上写的是汉字,还是首悲伤的情诗。那时候布玛就对这个不曾见面的男人产生了一丝悸动,特别是她学的越多就越敬佩这人的才气。可是,爱越深痛苦就越深,这种求而不得折磨着布玛。她爱了这个男人三年,却连他姓什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小蛮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这不就是一个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暗恋吗?
她拍拍布玛的手,打算等她办完这边的事之后,临走就带布玛去同样的地点解开她的心结。
现在还是把重点放在舒尔哈齐动手术的事上吧。
来到将军府,小蛮以为自己会颇受冷遇,没想到和吉里竟亲自迎到了门口,还有苏勒,她明显是不情愿的,可还是被拉着站在一边。
和吉里拉着小蛮的手说:“彻尔格那边的人带话来说你回来了,我们都高兴的不得了。怎么来的那么晚,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麻烦?”
小蛮摇头,表示无事发生。
和吉里露出心疼的神情,她说:“还是不能说话?可怜的孩子,回头我再找几个蒙古大夫好好给你看看。”
苏勒见和吉里一直在这里和小蛮凑近乎,终于坐不住了,她冷哼着说:“二姐,老爷可在里面等她呢,都多久了,你还在这里啰啰嗦嗦。”
和吉里见状便笑着说:“你瞧瞧我,年纪大了,一看到阿琪格回来就忘了这个。快,阿琪格,你去见你阿玛吧。”
小蛮赶紧行礼告辞。在她转身之后,苏勒就在和吉里旁边开始嚼舌根,她说:“二姐,你说这丫头用了什么狐媚之术,一回来就让都督看上了,还给贝勒爷和她安排婚事?”
第19章 赴宴(上) 三年前您曾给小女和八阿哥……
小蛮知道,虽然平时很多人都夸她聪明,可在这些大人物面前,她那不过都是小把戏,人家想弄死你,还是易如反掌。唉,现在这世道,女人没人权啊,就跟这猪啊牛啊一样可以任人宰割,随意处置。看和吉里和苏勒的对话,她觉得自己的第二段婚姻是逃不掉了。
仔细一想,他舒尔哈齐用治病的借口把小蛮叫来,真正目的就是想和额亦都联姻吧?才不过半天就让她家里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小蛮能怎么说?额亦都又能怎么做?在外人看来,这是舒尔哈齐抬举额亦都家,能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寡妇为嫡福晋,这是多大的赏赐啊。而努尔哈赤呢,自然是不会当面阻止这件事,毕竟在他看来,小蛮还不值得他去开战。所以啊,小蛮只能拖!拖到四个月舒尔哈齐造反的时候!
她来到大厅。
额亦都背对着她站着,小蛮便跪在地上向他行了个大礼。
额亦都听见小蛮的声音,才刚要转身,就听见小蛮身旁的丫鬟惊呼。额亦都诧异的睁大眼,幸好他身手敏捷,一脚就把小蛮身上的匕首踢走。
她拿刀做什么,是要自杀?!
额亦都皱着眉,指着小蛮说:“终归是妇人,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
小蛮此时已是满脸泪花,她对额亦都叩了一个头,然后便从怀里拿出了之前她特意收藏的夯跋生前随身携带的玉佩,她抬手将玉佩呈到额亦都面前,告诉他当年她为了报恩嫁给夯跋,不管夯跋去世还是活着,她都只会做夯跋的妻子。若是非要她再嫁,那她只好以死明志了。
小蛮眼神坚定,还时不时就朝地上那匕首看一眼,好似只要大家不注意,她还会做傻事一样。
额亦都见状便叫下人赶紧把匕首收走,以防再出事。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显得很焦躁。
显然额亦都也不赞同小蛮出嫁,这毕竟是关系到站队问题,如果他就这么轻易的把女儿嫁给阿敏,不就意味着他也是支持舒尔哈齐的吗?但是他又不能表现的很强硬,这只会让舒尔哈齐抓到自己的把柄,以此做为打压的借口。对于额亦都来说,这个时间他是最艰难的,他必须要找个理由来反对这个婚事,至少是在态度上表现出不支持,这样他才好在努尔哈赤那里有所交代。
走了好几圈,额亦都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一样。他定睛一看,他这个不起眼的女儿不是已经给他创造了机会吗?
于是,额亦都便决定将计就计,好好和女儿打一场配合。
他忽然愤怒的吼道:“你既然是我的女儿,就应该知道这是你生来的责任,同不同意可由不得你!来人啊,把小姐先关起来,晚上随我一同去赴宴!”
和吉里从未见过将军这么凶过,她和苏勒都吓到了,站在旁边连劝都不敢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蛮被人带走。
小蛮呢依然是保持着她一贯的水平,直到自己被锁在房里也依然在不停的敲门,后来看和吉里她们游说无果离开后,这才停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