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皇太极元妃(19)
见过,怎么能没见过呢。只不过没想到他变化竟然这么大,比之前又高大了许多。真是要什么有什么,而且那种气场和魅力,足以让一个少女为之疯狂。
刚才小蛮还在琢磨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这不现在就给她提供了答案。
皇太极啊,下一任接班人,妥妥的大腿有木有!
这么想着,小蛮便觉得心里有底了。她不能嫁给阿敏,也不会嫁给皇太极,但跟随皇太极成为他的谋士总不会错吧,老实说他可是大清最爱才的皇帝了,要是跟着他,以后说不定还能混个官当当。
想完小蛮就又戏精上身,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表示并不记得。她现在可不能表现出任何有站队的意思,得让那些人主动靠近她。
等来到彻尔格家,小蛮便让阿敏在前厅等候,毕竟彻尔格的伤是舒尔哈齐弄的,彻尔格肯定不喜欢见到这一家人。为避免两人见面闹得不好看,所以小蛮就不让阿敏和他一同过去了,她一个人去见彻尔格。
数月不见,彻尔格脸上的疲惫和苍老显而易见,不过才二十多岁,就好像已经三四十岁了一样。小蛮一边看着他的伤口,一边哭着比划说:“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彻尔格说:“傻丫头,听你嫂子说,你是从舒尔哈齐家过来的?我本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你管我做什么!”
小蛮点头,只得实话实说:“他抓走了鳌拜,又以你的生命威胁,我只好过来给他诊治头痛的病。”
彻尔格叹气,他苦笑着说:“他头痛那是他的报应,你知道他头痛的病为什么会越来越严重吗?”
小蛮表示不知,彻尔格就继续说:“我们定都赫图阿拉的时候,就想将周围的荒地改善,舒尔哈齐是其中的主事人,他在城外的大片荒地上曾下令种植树木,可是不知为何,这树怎么种就活不了,有人说这不是祥兆,这彻底惹怒了舒尔哈齐,连连砍杀了几百人汉人工匠。说来好笑,后来八阿哥向大汗请旨让大汗亲自去栽下几棵树,说大汗是真龙天子,有龙气护体,自会驱散这四方邪灵,保佑我建州风调雨顺。你猜怎么着,这树竟然真的活了,不仅这样它活了,之后种下的树都活了。哈哈,你说这不是天意吗?他舒尔哈齐再有什么歪心思,连天都不帮他。这宝座,只会是咱们大汗的。”
厉害啊,小蛮不禁在心里感叹。
不是因为努尔哈赤顺应天命是天之骄子,而是某人在背地里出的这一招实在是太妙了。这是他身后的那七个谋士想出来的还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如果小蛮没有记错,赫图阿拉城外就有一条河流,而她之前也因为出城无意间观察到,那片荒芜的土层里竟然有鹅暖石,这说明这里曾经也是条河道,可能是干旱也可能是地壳变化导致水流改道,总之这里是不适合植物种植的。而皇太极就是利用了大家都没发现的这一点,在努尔哈赤种植前,将可种植的土壤和这些不可种植的土壤来了个偷龙转凤。当然这一切不过是小蛮的猜想,说不定皇太极的主意比她的更妙。总之她是确定这次事件是出自皇太极之手,而绝对不是老天看在努尔哈赤这个老儿子的面子上。
小蛮看到彻尔格这么高兴,便也陪着他笑。难得让他这么高兴,那就让他开开心心的笑吧。
过了一会儿彻尔格忽然就冷静了下来,他用手捶着被褥,对小蛮说:“我现在就送你走。”
小蛮赶紧拉住他然后使劲摇头。
这可不行啊,送走了这不是又一次得罪舒尔哈齐吗?人家努尔哈赤都没在明面上出手呢,他彻尔格就这么和舒尔哈齐争锋相对,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糊涂啊!
彻尔格说:“我这一人做事一人当,舒尔哈齐要对付就对付我一个人好了,把你叫来算什么?”
小蛮说:“我只要治好他的头疼就可以回去了,三哥你不要多想。”
这话说得有点违心,不过也只能这么说了。
彻尔格冷哼,他再傻,看到阿敏亲自陪小蛮过来就知道这事已经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了。
在彻尔格看来,小蛮就是一单纯善良的小女孩,被人卖了还在乖乖替人数钱呢。
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说:“阿琪格,我现在让人送你回将军府,你就是出嫁了,也终归还是阿玛的女儿,回来就应当住自己家,而不是他舒尔哈齐家。”
就这样,在彻尔格的坚持下,小蛮终于和阿敏分开成为了自由身。阿敏倒是没阻拦,毕竟还有一个鳌拜在他们手上呢。他知道小蛮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是绝不会抛下她的手下不管的。
这会儿小蛮正在马车上盘算待会见到苏勒该怎么做,忽然她坐的马车就像是脱缰了一样疯狂的超前面奔去,等到马车停下来,她掀开帘子,竟发现就在刚才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姑娘差点死在了铁蹄之下,好在车夫及时拉住了马绳,这才免去了一场灾祸。
不过也因为受到惊吓,姑娘的裤腿上渗出了血,估计是摔到地上擦到的。
第18章 情郎 你说这丫头用了什么狐媚之术,一……
小蛮不明白,她都给姑娘全身都检查了一遍,好像也只有膝盖擦破了点皮,怎么她会哭得这么凶。眼瞧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蛮便让布玛塞雅出马询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也奇怪,不管她们怎么哄都没用,姑娘还是自顾自的哭着,根本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
“啊……啊……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哭个没完啊?这到底是伤哪了,你怎么着也得回个话啊?
纵使再淡定,小蛮这会也急了,如果不是不能说话,她现在非好好教训这姑娘一顿。
看到小蛮手舞足蹈的样子,姑娘终于有了反应。她看了看小蛮,又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这才把眼里的泪收住。她说:“我哭和你没关系,我没事,回去涂点药酒就好了。你,不能说话吗?”
害,敢情不是因为受伤哭啊。那姑娘你这是为何?
小蛮说:“嗯,我嗓子出了问题没法说话,只能通过手势来传达意思,你应该能看懂吧?”
姑娘点头,她说:“真可惜。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偏偏就不能说话?那你找过大夫没有?”
小蛮摇头,见姑娘膝盖的血还在流,便拉着她的手,要带她去马车里帮她清理包扎一下。
没想到包扎的时候姑娘又哽咽起来,小蛮心知自己一向手稳,应该不会弄疼她的,难道又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一旁细心的布玛很快领悟到了小蛮的意思,她便问道:“姑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如此难过?”
姑娘摇摇头,她说:“这事实在难以启齿。”
见她不想说,小蛮将伤口迅速的处理好,便让布玛她们送客了。
姑娘看自己要离开,刚才还故作矜持的她就在门口停了下来,她对小蛮说:“这位小姐,你长得好美,不像我,从小就不好看,身边的人都不喜欢我,现在连要嫁的人也从不把我放在眼里。”
小蛮立刻就听出了里面的门道,敢情是因为感情问题受阻才这样的。
要是在穿越前,小蛮听到这话铁定一个反手就回怼过去:不喜欢就不喜欢,一个只在乎外表的人你要他干什么?
可现在小蛮深知女人唯一的途径便是依赖家族和夫家,眼前的这个女孩既不受娘家重视,又在夫家如履薄冰,以后她还能好日子过吗?
小蛮打量了她几眼,觉得她自身条件并不是很差,只是因为长期游牧,皮肤黝黑,再加上女性特征刚好在发育,刚好没人和她解释这个,便误以为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故让自己佝偻着走路,形体方面自然就不怎么好了。小蛮是可以帮她,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操心多余的事。
见小蛮有些犹豫,布玛就说:“小姐,看这位姑娘哭的这么伤心,不如就帮帮她吧?说不定还能促成一段良缘呢。”
这缘分是看天看地,岂能是她三言两语就能促成的?
小蛮瞪了布玛一眼,这布玛如今怎么愈发学会自作主张了?
姑娘见自己惹得主仆生了嫌隙,便说:“不用帮忙了。我知道我做什么都是徒劳,在这三年里,我来赫图阿拉也有四五次,每次都想着法讨他开心,可是他眼里始终都没有我。我哭并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我,这个结果我早就已经接受了。我只是……”或许是心如刀割,姑娘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哭成了一个泪人,还是布玛上前劝慰这才缓和点,她接着说,“我只是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见他,都没法在他心里掀起一点波澜,往后余生只有我一人活在回忆里,我就越想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