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阻止不了男主黑化+番外(4)
太子起身牵过储纤任的一只手,低头看向他说:“待会别惹事,小心鬼宫父皇又责罚你。”
储纤任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嘻嘻说道:“我会很乖的。”
大殿堂宇之上,都大院为是。
太子将储纤任驱逐开,摸着她小小的脑袋说:“六弟先到两旁的桌案上坐吧。”说完自己去应对那群在台上恭候多时的书院老者。
储纤任独自一人坐在桌案边,一路走来,宴会鱼龙混杂。四周的名门世家子弟为了避嫌,纷纷选了离储纤任远的地方坐。
很快,入座的人大概都齐了,却只剩储纤任两旁的空位。
一个身穿一条蓝白书院服饰的子弟徘徊了许久,快速打量了下一旁沉默的储纤任,才敢心神不定地入座。
储纤任不用看便也察觉这个子弟打量的目光,她之前参加这般大型的宴会盘膝在六皇子身边也察觉过这种种迹象。
警惕,令人不适。
她放下手中的案笔,抚平桌案上微微皱起的白纸,回头朝这书院子弟看去,明知故问:“宫里都避嫌我,怎么你肯坐我这里?”
那书院子弟被储纤任这么一问,不禁有些尴尬,心里的惶恐写满了整张脸,试图将储纤任的话当做没听见。
储纤任对他都反应很不高兴,眼光变得毒辣:“怎么,你听不到本殿下在和你说话?”
书院子弟回过身来,低头行礼:“在下惶恐。”
这样的方式对六皇子习以为常,了令书院子弟奇怪的是,六皇子今儿个怎么变性子,突然这么咄咄逼人。
储纤任不见他是怎么样的表情,凑进了过去却道:“你很害怕我?”
书院子弟这么一听,胸前佩戴的和田玉随着急促的呼吸幅度抖动,怕得更是厉害:“殿下恕罪,求殿下放过我。”
储纤任见他求饶,顿时失去了兴趣,扫兴地说道:“跪着做什么,没看见在…………”
话还尚未说完,台上的掀翻瓷器破碎的声响将她打断。
众人朝台上看去,瞬间坐不住了。
气氛不对,台上之人面色沉重,好端端站在那里,全然像是宴会局外人,丝毫不关顾周围的情况。
太子正手持长剑,挥舞着朝书院那群的老者怒斥:“你们这群疯子!”
掌守书院的老院长气得翻开倒在他脚上的桌案,及时痛诉他:“你才是疯子!”
储纤任顿时握紧拳头,压力压迫心头。开始了。这难道也算那人所说的……大计里?
这计划杂乱无章,完全就把她往火坑里推。
“来这次都大院,谁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却装出压根不知道当年变法之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就是书院所谓的光明磊落,正大自如?这就是唐庆的伟大书院?你们这群老头连监察院的小查司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原本保持冷静的书院院长听完他这一番话,连忙喝来殿外的侍卫:“将太子殿下扶下去。”
储纤任一见不妙,虽不知这太子在塞北东营遭受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眼见殿外的侍卫持着刀像洪水一样纷纷闯进殿堂,她不顾地冲出桌案奔向台去,挡在太子身前,她双目赤红:“谁敢动太子一下!”
殿外的侍卫将两人团团围住,储纤任回头看向太子,有些震惊,这太子与她之前见过的那位尊贵无比的太子浑然不同。
现在的太子,真的只能用疯魔来比喻。
只见他挥舞那柄长剑,脸色变得烈红。
撒泼挥袖之际,睁目喝道:“书院长,我先救你出去,都让开!”
为首的将侍见状,拔出手持的刀徒然向已然疯癫的太子劈去。
一切突然安静下来,谁也没看清。
但储纤任两眼看得明白:将侍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蹬开,撞翻了殿堂台上的屏风。
她她后退了半步,这究竟是什么威力…………
整个殿堂顿时大乱,人群四处奔散。牵扯之下,储纤任被其他侍卫拉持走,却不想丝毫挒不动,储纤任慌乱挣扎之下踢开了他们。
她转头之际,却瞧见太子的腰间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珠,那珠子像是一双无形的手,鼓动出一股深厚的内力,替太子斩杀袭来的侍卫。
不知从哪里的手从无数仓促的身影窜出,直直按住太子的额头,一阵震耳欲聋的嘶鸣声从太子身旁发出。
四周的侍卫全然被震开,摔落在地上,离太子较远的储纤任险些被震背过去,她捂着耳朵,跌落在乱堂之下。
鸣声很快消失了,储纤任抬头一看,乱堂之下,书院中人要么逃离要么早已被震死过去。
堂宇之下,太子跪倒在地面,神智早已不清醒。
第2章 都大院
大殿已经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