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西窗+番外(19)
“对了。”
季蕴亲昵地咬住小郎君耳垂,低声道:“摁了印,便是我的。”
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将红泥印在迟月揺脸上,肩上,背上,乳上。白皙肤上处处红印,分不清是指纹还是吻痕。
做完这些,季蕴撑身握住阳物,任白浊一股一股滴落下,滴在小郎君眼睫,泪迹般滑下。滴在身子各处,将指印掩得若隐若现,淫靡又色情。
浑身盖满独属季蕴的印章。
第23章
情事过后便沐浴。
季蕴抱小孩儿一般,让迟月揺环在腿上。手指撑开红肿后穴,热水灌进去,白浊一点一点出来,荡开在水中。
小郎君把玩他的湿发,花穴吸吮着滚烫阳根。本来惬意得很,忽然记起仇了,高高撅起嘴。
“夫人欺负妾……”称呼一时还改不过来,“老爷都进屋了,还弄妾……”
他嘟嘟囔囔抱怨,眼睛却亮亮的,更像撒娇。
“嗯。”季蕴懒懒一口应承下来,撩起水洒在小郎君胸口,覆手上去擦拭。五指收拢,亵玩白皙小乳,水珠从指缝滑下。
小郎君绷不住了,搂着季蕴脖子弯了眼角。
“喜欢么?”
花穴吸得更紧,脸埋到季蕴胸口。半晌才害羞着回应。
“喜,喜欢……”
“多喜欢?”
“流好多水,夫人的床都脏了……”
又想起和离的事。
“夫人,我们以后去哪儿?”小郎君软软窝在怀里。
季蕴逗他:“挑扁担,扛锄头,乡下种田去。过苦日子,你肯不肯?”
小郎君毫不犹豫:“和夫人在一起,什么都好。”
想了想,皱眉认真道:“妾会缝补刺绣,可以换一些钱的……夫人,夫人会什么?”
说起刺绣,季蕴忆起许久以前,瑟缩成一团的小郎君双手捧着绣好的荷包,头也不敢抬地细声说送给他。
如今也是晨起讨亲吻的妙人儿了。
故意又道:“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小郎君迟疑了一下,微微紧张了,却仍傻乎乎道:“那,那妾觉得,种田妾也可以学……”
抬头吧唧一下亲在季蕴下颌,给他打气:“夫人别担心,妾可能干了!妾被家里卖掉之前洗衣做饭都做,一定养得活夫人!”
“我们造一个小小的屋子,养几头猪,种一点菜……妾平日做些衣裳,拿到集市换钱去……”
迟月揺越想越甜蜜,简直美出花儿来。
季蕴失笑,低头同他接吻。
“小傻瓜,”话语缠绕在在唇齿间,“我怎么舍得。”
离开那日满庭芳无人出面。有下人三三两两聚着窃窃私语,来瞧这下堂主母的热闹。
小郎君在屋里手足无措地看点翠青杏她们收拾,想去帮帮忙,被季蕴拉住。
他们没带走多少东西。几人轻装上了马车,摇摇晃晃走一路,迟月揺已困倒在季蕴怀里。
再醒来,独他一人在房间里。慌着坐起来,点翠得了动静。
“夫人醒了,”她笑道,“奴婢服侍夫人更衣。”
“夫人?”迟月揺懵懵转头看床上,回头道,“点翠,夫人不在这儿。”
点翠已叫人拿了衣裳,扶他站起身。
“您可不就是夫人么?”点翠为他穿好衣裳,理理衣袖,“主君为夫人挑选的,果然合适。”
她取黄铜镜子给迟月揺看。
镜中人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却身着主母规格衣裳。与季蕴往日的又有不同,俏皮可爱些,暗藏心思。
迟月揺看呆了,半晌移不开眼。
点翠轻声道:“夫人出去罢,主君等着您呢。”
有下人扶他出门,迎面水汽扑来。
一人背对他立于船舷旁,眺望江上波涛。闻声回转过来。
他改换了从前打扮,月白色外袍更衬面如冠玉。凤眸流转,尽显风流。
迟月揺一时竟起退缩之意,不敢上前了。
季蕴等片刻,猜透他心思。于是向他伸手。
“傻站着做甚?”他低声含笑。
“小月儿,到我怀中来。”
第24章 番外一
那年夏日,太明寺前的荷花开得极美。
早晨微凉,寺里人尚少。赵越同母亲如往日一般进香。母亲仍是一番絮叨,向佛求取独子功名。
赵越跪在一旁有些不屑,嘟囔着什么。他父亲是礼部尚书,不需科举也能荫个一官半职。
母亲是不会责怪他的,只又念几遍“童言无忌”。若是父亲在,赵越便不敢说这些了,他一向古板严苛。
出寺后与母亲去看荷花,却遇上内阁大学士第二子。
赵越心生厌恶。他们照说都在国子监修学,关系却实属一般。同是京城纨绔,年纪尚小,小打小闹便似结了血海深仇。
赵越不会水。不记得那人激了几句什么,竟倾了身子去探水中荷花,丫鬟劝也劝不住。等到下人慌张去报马车里夫人时,赵越已没入水见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