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204)
镜郎的笑里掺着丝丝缕缕的喘息:“哎——哟,好大的酸味啊,你来,公子疼疼你。”
“好,公子疼我。公子好好听话,乖乖把伤养好,才能疼我。”青竹咬着他的耳垂,说话细声细气,温柔腼腆,借口上药,把高热微肿的逼肉亵玩了个够,指头上裹满了黏湿的水,抽出来,四根指头并作一处,拓开肛口的软肉,一同钻了进去。
镜郎“啊”地喘了一声,膝盖打颤,险些没跪住,阴茎硬的流水,女穴也跟着流水,沾的身下滴滴答答,全是淫糜体液,青竹箍着他的腰,让他跪稳了,顺势往腿间一抹,大惊小怪道:“诶,怎么又流出来了。”
他实在清楚镜郎的性子,往枕衾之间随手一抹,就寻出两三个巴掌大小,颜色娇艳的香囊来。
香囊是薄纱质地,经纬温柔,磨在皮肤上轻微的痒,鲜嫩的桃粉颜色,五色彩线缠绕成小小粽子形状,玲珑可爱,每一面都绣着人物,姿势各异,神态放浪,是裸身的青年男女妖精打架,功夫精细的春囊。青竹随手捏着一个,瞥了一眼,看清那一面上绘的是个一男一女搂着“老汉推车”,握着一处尖角,就往他女穴里插。绵软肉逼让薄纱磨得绵软发浪,淫水不断地往外淌,也被洇湿成了艳丽的红。
“药若是流了出来,可就没效用了。”青竹一边笑,一边又把那香囊往穴里更塞了一寸,“公子你看,这就堵住了。”
花穴是肿熟的红色,阴唇外翻,穴口含着香囊,男女交合的绣面露了半个侧,一个尖角随着穴口的收缩吞咽,顶弄着充血阴蒂。长长的流苏坠子垂落在雪白双腿之间,青竹慢慢旋转着手腕,手指没在后穴里,扣着浅浅的阳心戳弄,掌心就随着往里搅弄的动作拍上阴蒂,发出啪啪的水声,坠儿也随着动作啪啪地晃,一下一下轻抽着腿根上绵绵软肉,抽出一片粉色。
青竹难耐地呵出一口暧昧热气,鸡巴夹在湿透了的臀缝里,雪白肥软的臀肉夹着一根青红颜色的肉棒,格外淫荡,他故意挺一挺腰,手指未拔出,就用龟头蹭着柔软的穴口,作势要插进去,镜郎夹紧了屁股一阵乱摇,流苏一甩一甩的,青竹笑着揶揄他:“公子,这像不像小狗的尾巴?”说着便抽出指头,两手掰着臀肉用力揉了几揉,龟头滑腻,在糊满了膏脂淫液的后穴上蹭来蹭去,偶尔顶进一个头部,又被挤得滑了出来。
镜郎额头抵着锦缎,晃着屁股去寻滚烫鸡巴,没好气道:“……林青竹,你别……啊,你别太过分了啊…啊!…”
一样的句子,此时说来,已是旖旎缠绵到了十分,连色厉内荏都算不上,说几个字便要喘一声,显然是动了情,还要拿捏主子的款儿。
青竹笑着说了句“是”,沉下腰,慢慢地干到了最深,囊袋贴上白腻臀肉,又缓缓抽出,肏干起来,他的动作实在温柔,镜郎早受惯了情事,反而被吊起了胃口,十足的难耐,奈何力气挣不过他,也只有扭着屁股令青竹往阳心上撞的余地,只是节奏与力度都还是不紧不慢,磨得镜郎要发脾气,阴茎悬在半空,随着挺动的腰胯甩出清液,镜郎简直要在这样温暖的情欲里融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操射了。
青竹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镜郎平躺着,青竹便在他的身侧转着身子,掰着他大腿架在自己腰间,从侧后斜着顶进来。这个角度往里干,恰巧能撞上镜郎的穴心,他难以忍耐地呻吟起来,一把攥紧了枕头,青竹从肚兜的领口探进去,揪着硬挺的乳尖,轻笑道:“公子,你又硬了。”
“……又,又说废话!”镜郎皱着眉,几乎没有什么不应期,又被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磨的不行,女穴里贪婪地抽搐,后穴也,“怎么就,哦,怎么就堵不上你的……”
“好,我不说话了。”
青竹听话听教,一俯身,就咬住了镜郎一边软胸,着意用舌头勾着鼓鼓的奶头亵玩。
侧入姿势,更方便了青竹施为,扣着他的腰咬着奶尖之余,还能伸手搓他夹在阴唇里肿出来的花蒂,镜郎自己握着粉嫩嫩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龟头,揉得自己满手的水,惬意地小声浪叫,如同春天里发了性的猫儿,声音里透着餍足。
就这么慢条斯理地蹭着肏干,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门扉忽然被人扣出了三声脆响。
“表哥,表哥?该用晚膳了……”
君泽说话,总有一些为人着想的体贴小心,只是和镜郎混得惯熟了,竟然也敢随意敲了敲门,就长驱直入。吱呀一声门响,镜郎难以自已地缩紧了穴,吸得青竹轻轻抽了口气,吐出被满是水光的乳头,又一口含了回去,牙尖咬着奶孔,好让镜郎看见乳头在唇舌中弹动,含糊地取笑:“怎么一听表少爷的声音,您就这么……嘶,吸我,倒像是偷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