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203)
从未见过想到那始作俑者,青竹实在是气得牙痒痒,也是无奈,一边温柔为他拓着穴,一边往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凶道:“都肿成这样了,你还勾我?不晓得歇一歇?”
镜郎怒气冲冲地拽他松开的衣结,把他扒的衣裳不整,袒露出胸口一片白皙匀称的肌理,又忍不住好色本性,往小腹上使劲儿捏了几把,又要往底下摸,往敏感处探,摸得青竹微微气喘,握着他的手心捏了一把,才又犟嘴道:“这不是看你生气,想哄一哄你么?——再说,我这个人信守诺言,答应了你,这找到机会便要践诺,这叫一诺千金……你还凶我!”
青竹好笑道:“凶你?祖宗,你可饶了我吧。”又叹道,“都肿成这样了,我还乱来,我就那么不是东西?”
随口就把乱来的君泽给骂进去了,镜郎白了他一眼:“那你手上还摸什么呢?”
“公子,你想什么呢。”青竹也学着他拿腔捏调,正经道,“我这是帮你看看伤情,哎哟,肿了呢,你别动,我给你上点子药,过二三日,就能好了。”
“难得让你来一次……怎么一副贞洁烈女样子。”镜郎的声音赶在他身后追出来,青竹面色不变,很快捧了小小一只圆钵回来。青瓷颜色清淡如春水,钵身上细细裂纹水中涟漪,晕染得毫不匠气,盖子咔哒一推,竟然是清淡甜柔的梨花香。
“好香,什么时候备的这个,我怎么不晓得?”
青竹嗔了他一眼,低声道:“在扬州的时候……南边男风盛行,总要有些润滑、助兴,或者疗伤的好脂膏……总之,有备无患。”
镜郎眼睛一亮,踢了他一下:“还有什么好东西,还不寻来我看看?”
“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我可听不明白。”青竹这会子一板一眼起来,往罐子里挖了一大块芙蓉颜色的药膏在手,“公子别乱动,我给您上药。”
镜郎哪里是会听话的人,又怕疼,忙不迭就要下床逃跑,光裸的脚刚挨着冰冷地砖,青竹拦腰把他一抱,反手就掼回了床上,看着清瘦像竿竹的少年人,压制起镜郎来,也是轻轻松松,脸不红气不喘的:“您这一日不好,一日就没法子快活,还是请老实些吧。”镜郎伏在个攒金的葡萄纹枕头上,一拱一拱地往前爬,青竹闷闷笑,挤进他双腿之间,一手握着腰把他拖了回来,掌根往腿间一压,尽数抹上微肿的阴唇,就着镜郎大张着的腿,便往逼里涂抹。
淡粉色的脂膏在他掌心捂了片刻,已经温暖半融,与体温无异,和着帐内的香气,和成一味说不出来的淫糜甜香,镜郎却还浮夸地连声叫唤:“难受,凉……哎呀!”
“娇气。”
青竹也忍不住嗔了他一句,又觉得他实在可爱,有些想笑,手指一寸一寸地碾着红肿的内壁往深里抠挖,他抹的温柔细致,甚至连温暖软腻的褶皱也要探进去,全都抹上药膏。那药膏虽然甜香,抹在穴肉上,湿暖之余,却又泛出清凉来,说不出的微妙刺激,镜郎本来就是敏感多情的性子,让两根指头这样涂抹亵玩,虽然肿着,很快就出了水,没几下就夹着手指,嗯嗯哼哼地抬高了屁股,得趣地摇晃起来。滑腻脂膏混着淫水淌进臀缝,青竹往他软腻臀上轻轻掴了一巴掌,水液便溅出来。
镜郎回头瞪他,晃着屁股要他快些,青竹把指头抽出来,递到他面前去,几缕水液绕在指尖,缠缠绵绵地往下滴,故意道:“公子,出水了。”
“废话……我不知道,还要看啊!”
镜郎发起娇嗔,踢了青竹膝盖,青竹嘶了一声,装着吃痛模样,往青瓷小钵里再挖出了一大块脂膏,嘴上说的正派,朝着镜郎俯身压下去,胯间性器已经半硬,在他如雪一般的股间顶弄:“流出来了,这药就没效了……您别动,我再多抹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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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后院起火的上药play
110章娇娇哄青竹的时候,就是答应帮他口(
第118章 一百一十四
“林青竹……你不要,太过分了……”
镜郎伏在枕头上,半跪着翘高屁股,长发如水披散下来,落进肚兜与皮肤之间,轻轻搔着红肿乳尖,前后两穴同时被细长的手指玩弄,脂膏融化如水一般淌出来,又比水更黏稠厚重。青竹掌心带着薄茧,指腹上更留着日夜苦读的笔茧,勾在敏感点上,搓得镜郎又痒又涨,大腿细细地抖,青竹覆在他背上,咬着他的耳廓,将那一小块透明的皮肤嚼得软而红:“怎么是我过分呢,公子?”
他语调温和谦卑,一双漂亮的杏仁眼笑得弯起来,连脏话都说得委婉动听:“和您没日没夜,胡天胡地,把逼都操肿了的人,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