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取豪夺(37)

作者:无糖薄荷阳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取豪夺禽兽攻✖️无情完虐兽禽受一对儿禽兽。悲哀!一代风流王爷竟跪下叫爸爸! 惊天内幕!为了追妻他竟不择手段!追妻之路漫漫,各自是各自的劫难。相爱相杀 宫廷 轻松 古代 强取豪夺 互相虐待点击展开

第五十七章 质子

“深夜幽会男人,为夫可会多心的。”庄寒酥见青盐回房,手下不轻不重的磨着墨,“要不要吃宵夜?我吩咐后厨做了滋补的汤羹。”

青盐脱下锦裘挂到一边,“有劳王爷费心了。”

庄寒酥一抬眼皮,“该做的都做了,还这么生分?”

“现下王爷病已痊愈,不考虑回北?”青盐舀了一勺汤盅里鲜美的汤,慢悠悠的小口喝。

“我回去,放你一个人在这儿,我怎么舍得?”

“就为我,王爷的封地不要了?”

“有你,我还要什么封地?”庄寒酥坐在青盐身旁,“灵久在,不会有什么差池。”

青盐不置可否,灵久处理内务的能力,没什么可忧心的,“南浔的事可有什么眉目?”

庄寒酥低头喝汤,咕噜咕噜几大口喝下肚,“还没有。”

“不如利用江城子把人引出来。”青盐推了推自己的那碗羹,庄寒酥摇摇头,“不可行,多半引敌;过去两年,纵然曾经是心腹,但谁也不敢保证现在是不是没有异心。”

“对了,”庄寒酥见青盐喝了几口不喝了,端起碗喝掉他剩下的,站起身伺候他宽衣,“明日皇上昭我入宫叙旧,可能在那里留宿,晚上就不回来了。”

“皇上昭你?”青盐有些惊讶,“你和南城的皇帝还有交集?”

庄寒酥咧嘴一笑,“你夫君我人缘好吧?”

“......”青盐没接茬,“你此次也未大张旗鼓的宣扬,皇帝怎么知道你来了?”

庄寒酥笑笑,“我说的呀。”

青盐挑挑眉,“为什么?”

“为了你呀!”庄寒酥嬉皮笑脸的把青盐塞进被窝里,搂着软软的身子在他颈窝吸了一口,“别的地方都找了,就差皇宫里,为夫这就探一探口风去。”

青盐蹙眉道:“这事与皇宫何干?”

“关系可大了。”庄寒酥刚喝完两碗滋补的汤羹,这会儿有些燥热,手下便不安分起来,“两年前你出事的时候,正是北国南城准备交战之时,两国派出兵力,但是浩荡军马却都不见踪影,去年南城收到匿名军书,说是都死在北国。”

“但是北国并不知道此事,当真出鬼了。”

青盐:“十万大军凭空消失?”

庄寒酥呼吸灼热起来,喷在青盐的颈肩,一个劲儿吻来蹭去,“哪有十万?南城不大,北国并未放在眼里,只是派出不到一万人,谎报人数都是糊弄敌国的。”

“后来南皇无法,虽说只派出六千军马,但本身人就不够,兵力不足,只好开始征兵。”

“你那时候出事,手下那些人也水深火热被追杀,逃到哪儿藏起来的估计都有,但是总不会离开南城;所以,也有可能在皇宫或者军队里潜伏。”

青盐想了想,拍开庄寒酥的上下其手,“我跟你去。”

庄寒酥手下一停,“你不许去。”

“怎么,这会儿你不怕我夜会情郎了?”青盐勾嘴一笑,“太子是不是还满大街的找我呢?我最近正好也闲来无事......”

庄寒酥不等他说完,龇牙咧嘴的骑在人身上咬了一口青盐的脖子,“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青盐坐起身来推他下床,“别说明日,现在我就去。”

庄寒酥伸手猛一抓青盐肩膀,青盐早就料到,挥手一打,轻巧起身一跃至桌案,正见庄寒酥一脸阴郁心情不错,眼下一扫,正好扫到庄寒酥刚刚在桌案上用行书写下的两个字:沈夺

青盐正抬眉想戏谑他一番,结果被过来的庄寒酥从背后一压压在桌案上,“看来我要用些手段让你走不动路了?”

“沈夺?”青盐抓起桌案上的毛笔蘸了蘸研好的墨朝后挥去,庄寒酥一歪头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压在身后,抽下青盐腰间的玉带把他两只手绑到一起;青盐蹙起俊眉一拧身,被庄寒酥掐着腰抱坐到桌案上欺身压制,青盐低声喝道:“庄寒酥,别犯浑!”

庄寒酥哈哈一笑,亲了一口青盐的唇去扯他衣服,“这时候知道怕了?嗯?以后还气我吗?”

青盐侧脸躲过他的吻,嘴硬道:“可不敢气王爷,小人句句情真意切;王爷也大可去找什么夺什么取的,以了相思。”

庄寒酥知道他是气自己,但就觉得这后半句哪里不对,“什么夺什么取?”

青盐自知说错了话,抿起嘴来没吭声;庄寒酥眸中由疑惑转惊愕,由错愕变惊喜,突然双手捧起青盐的脸与他对视,一双黑黝黝的眸晶晶亮,盛满了难以置信,“你在吃醋?”

青盐脸色染上一层绯红,半响才闷声道:“沈夺是谁?”

庄寒酥捧着他的脸猛亲,“你告诉我你在吃醋,我就告诉你他是谁。”

青盐是不可能承认这个事儿的,干脆向后一仰,将被束缚在身后的两只手摁在桌案上支撑上半身,头一歪眼一挑,唇角吊儿郎当的一邪勾,一副我什么都不说你能耐我何;这勾人模样直把庄寒酥勾的神魂俱散,搂住青盐的腰狠狠吻了上去,屋中一时只听得喘息,再无他言。

直到青盐香汗淋漓意识恍惚之际,庄寒酥暗哑的嗓音才在耳边湿漉漉的低吟,“明日随我一起......”

青盐哼唧一声,彻底昏睡过去。

夜里实在太累,青盐一觉睡到中午,迷茫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房里了。

这卧房要比之前大上许多,雕梁画栋,床帐置于正中,青色床幔是上好的丝质,青盐断断续续回想起一些早上的事,哑着嗓子唤了一声灵善,灵善立刻从门外推门而入,“公子醒了?”

“这是哪儿?”灵善给青盐倒了杯水,“是宫里。”

还真把他带宫里来了。

“王爷正与南皇叙旧,嘱咐公子不必等他用膳。”

青盐一点儿胃口都没有,摇了摇头,“叙旧?”

“是。”

青盐拍了拍床边,示意灵善坐下,“你跟我讲讲你和王爷相遇的事儿。”

灵善看着青盐的样儿笑出声来,“公子想听王爷在南城的事?”

青盐摸了把灵善的脑袋,“你放心说,我就当不知道。”

灵善脸一红,低头吱唔两声,“嗯,我我也不是知道的特别清楚;但是王爷幼时是作为北国质子送往南城的。”

青盐一怔,“北国质子?”

这倒是从未听过,庄寒酥居然小时候就作为质子被送来敌国,那恐怕只会受到冷遇,孤寂失意是常有的事情。

怪不得现在心肠硬如磐石。

“既然是质子,怎么好像与南皇关系很好?”

灵善叹了口气,“刚来南城的那一年,王爷就遭受几次刺杀;那时候王爷年龄还小,都是靠南皇竭力保护,才能活到现在。”

青盐越听越糊涂了,“怎么还是南皇保护?谁要杀他?”

灵善看向青盐,一脸无奈。

青盐顿时了然,“是皇后?她为什么?”

灵善正要说话,庄寒酥便从外推门进来;一见两人坐在床上靠得那么近,笑意瞬间从脸上消失;嘴角一勾正要发难,灵善慌忙站起身来低头作揖,“王爷,属下这就告退。”

没听完,抬头与庄寒酥对视一瞬,青盐没心情和他说话,皱着眉头又躺回床上,背朝外闭目养神。

庄寒酥作为北国质子送往南城,却被北国的皇后刺杀,为南皇所护,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隐情?

脱下大氅,庄寒酥坐在床边烤了会儿暖炉驱散寒意,才钻进被窝搂住青盐,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谁许你和他坐的那么近?”

“小孩儿的醋你也吃?”青盐好笑,“王爷今年不会只有三岁?”

庄寒酥低低笑起来,“你不也是连名字的醋也吃?”

青盐:“......”

见他不吭声,庄寒酥心情极好,将暖热的手伸过去给青盐揉着腰,“这几日在宫里,不许乱走。”

青盐哼唧一声,“你......”

“什么?”

“算了。”青盐闭上眼睛,灵善的话一直在脑子里忘不掉,一时也不知道这心是怎么,青盐默默推开庄寒酥的手,翻身面对他继续睡。

庄寒酥一愣,青盐从来不面对他睡觉,永远都是留个仙仙的背影给他,今天是怎么了?

青盐无中生有的哼了一声清嗓,淡淡道:“揉这边。”

“得嘞。”庄寒酥弯起嘴角,将额头抵在青盐额头上,一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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