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如瑾挑眉道:“不问十三了?”
舒九拍了拍手,伸手接过金蚕丝手套,对着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不想知道了,你也走吧。”
贺兰如瑾不动:“我没碰她。”
“什么?”舒九抬眼看他,不明所以。
“三公主,”贺兰如瑾道:“你误会了,从未有女人沾过我的衣襟。”
“然后呢?”舒九轻哼:“这与我何干?”
“你也不能碰别人。”
“我没碰他!”舒九说的太快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说完心中懊悔,对他说这个做什么!
“你不该近男子身,”贺兰如瑾难得这么多话:“除了我。”
舒九默然,她忽然上前右手一翻已然抽了他一个耳光!
“你还敢说!”
贺兰如瑾将她紧紧抱住,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双唇,唇舌之间抵/死/缠/绵……
他低头看她,她双颊红晕,唇色红肿,他眸光幽深,将她打横抱起。她双臂紧紧攀着他的颈子,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他后颈之处画着圈圈,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贺兰……”
贺兰如瑾极其受用,他将舒九抱至c黄边,将那男子躺过的被子一脚踹下,便将怀中人轻轻放置c黄上:“阿九,我很想你……”
舒九任他覆上身子,她娇笑不已,他只手探入她的衣内,却被她一把拽住,她久不见光地左手白玉无瑕,两指轻轻掐住他的脸一片娇羞。
贺兰如瑾心中快意,稍微起了些,低头看她,她十指尖尖轻轻拉扯他的衣物,一手探入他的衣内在他胸前游弋,全身的热血都仿佛凝聚到了一个点上,这个小妖精,他呼吸急切,刚要沉沦于此,一道真气已然打入他的体内,登时不能再动,还未待他张口说出话来,她又点了他的哑穴。
舒九慢条斯理的将他推开,身上衣衫已然凌乱不堪,她也不避讳,单手一扯,衣衫脱落,贺兰如瑾看着她上身只着抹胸在c黄边走过,双瞳转暗,只见她飞快的穿了一件里衣,继而又穿好外衫和罗裙,转回c黄边。
她轻轻戴着手套,垂目道:“有些事总不能轻易忘记,我给你心的时候差点丢了我的命,如今没心没肺刚刚好,所幸我最爱的仍是行走江湖,浪迹天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若是再沾你的边,恐怕此生都不能得愿,这次是真的走了,你别跟着我。”
舒九将长鸣提在右手里,俯身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别生气,我也从未近过别人的身,除了你。”
虽然对黑夜总有恐惧,但是若得天亮,外面那些弓弩手见了她,定然察觉异常,又得连夜出走,她背好行囊,一手提剑,运气疾行。
去哪?舒九思索片刻向西而行,她不能确定贺兰如瑾会不会算计着路线截堵,只好绕道而行。
一口气奔出去三十多里,她挠头不已,好像……嗯,迷路了。
这是哪?
大路越行越窄,最后竟然变成了山道,四下无人家,舒九后背密密出了一层细汗,她着实是怕黑怕鬼,正觉山风刮得呜呜作响很是毛骨悚然,忽然自山上跃下几人,前后包夹登时将她围在路上。
一人在前结结巴巴道:“打、打、打劫!”
还好是人,舒九松了一口气。
有人又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美人还有财!”
怎么还有这么恶俗的打劫,舒九嘴角微抽,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江湖有故人。
☆、九姑娘义薄云天
力道一点点回复,贺兰如瑾冲破最后一道,一跃而起。她又走了,冷凝的目光一一扫过屋内角落,桌上的烛火啪啪的跳了两下,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拢好衣衫,面无表情的走出屋子。
哨声一响,外面登时涌进两队弓弩手,那壮汉立在前方,躬身喊了声:“世子。”
贺兰如瑾在楼梯口处徐徐而下,一边掌柜的和小二看这阵势登时傻眼,扑通两声跪倒在地,那小二还呆呆的小声说道:“客官,店钱还没结……”话未说完,已然叫掌柜的捂住了嘴。
贺兰如瑾似是怔住,他看向那壮汉:“余三。”
那壮汉走上前来,自怀中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柜台上,然后走到主子身后,那掌柜的看着他们主仆正待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