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掉马怎么办(17)

作者:杰萨明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关键字:主角:纪息(梁似烛),燕随之 ┃ 配角:一干人等 ┃ 其它:原来旧情人的白月光是我自己?!无关皮相如何,只为灵魂相认。 放浪黑化神经攻X夺权隐忍病弱受纪息X随之封面人设图是不带面具的江湖人纪息艳绝天下的戏子重回帝京,却摇身一变不仅容颜大改,还竟成了纪风堂左副阁主。为重查旧案,纪息无奈去投靠旧主,过上了捂紧马甲的日子。小剧场:时候久了燕随之越咂摸越不对味:这人多像他死去的白月光啊?纪息惶恐: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燕随之:估计是思念成疾了,咱俩去给他点击展开

“不必藏捏了,全都出来吧。”

了机师父在圆寂临终之前,颤着音摒弃了一众弟子,除却把安国寺托付给了机,还耳语他去打开密室。

了机当时开锁的手都打着颤儿,厚重石门轰然间向两边收,长长廊道摇曳着烛火微明。

他走了有些时候才能到尽头,廊身上篆刻了连续似的壁画,他也来不及细看就掠了几眼:都是仿佛神话传说似的角色。

他只是从小被包养在山中寺里,对这神佛一事也是半信半疑着的。

可这做和尚的,哪能不奉着

而况人活着实苦,有个念想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了机是个假和尚吧……

第14章 山间密室

了机匆匆走过这连绵铺展开的长廊,尽头处是一层层向下延伸的阶梯。他顿了步警惕地朝下望去,只瞧起来像个无底洞似的。了机探了探脚又往回缩着,心一横就往下迈了第一步。他强着自己莫要再去回头,如此往下行了得有好半天,才达一豁然开朗的竹林妙境。

有一老者鹤发鸡皮佝偻着腰拄拐前来:“你是新一届的住持了机吧,你师父到底还是没撑过去啊,算了算了这都是天命如此啊,你这小子看起来还稚嫩得很啊。”

“你且随我来吧。”

“这人间天高地阔的,总有殊奇异禀之人。”

“若是让他们出世呢,只会为人忌惮不容,也怕吓着平头百姓了。”

“从你师门的太太太师祖那时伊始,就暗地里给这些人呢建了个家。”

“还记得你当时师父捡的小童吗,为何就见了几面就再也不知跑哪了”

“便是送到这里先养着了。”

“他们惦记喜欢你,就先选他们出来吧。”

老者扯着嗓子唤了一声:“稚儿们,都出来。”

不知打哪里窜出来八个模样相近的男女童,见着了机亲昵得很就要往他怀里去扑。

了机打了个错身,就叫他们扑空了。

一年纪稍小的“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满整整一小脸蛋。

剩下几个齐齐地愣着了机,仿佛想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老者“咳”了一声:“你们莫要失礼,这位是新主持。”

扯着了机继续往前走时又压低嗓子道:“他们可是真够闹腾的,你这次开罪了他们,以后的日子呢,就还会有的受的着呢。”

了机想亏得他是个出家之人,不必受娶妻生子的伦常要挟,这下他是实在害怕降不住孩子。

老者又跟着说:“你们祖祖辈辈给辟了方圣地,我们自然也会对此心存感念。”

“这些人中你挑着会随你上去几个,即可护你安全也可供你差遣。”

“那几个小童儿啊,已然是挑过了。”

了机心里腹诽道:那是你这个老头子招架不住推给我的吧。

但是了机实际上只是沉默着不再出声,毕竟只是个小事犯不着再给老者斗个嘴。

如是在这周围巡视了一整圈,随便挑拣了几个人就上去了。

了机单凭看着他们自然看不出来什么把式,也不方便着让他们挨个去露一把自己的本事。

这颇有些不敬重人的意思。

再加上这些人都身怀绝技,各有各的擅长之处,倒也不好比较着挑拣。

哦,于是和眼缘的,就顺手指了指。

了机推着燕随之到了祠堂外,对着一片林子叫喊到:“原顾,下来!”

应声从树上翻落一个少女:头发用木簪高高盘起来,着竹青色短襦长褂,腰间系条飘逸丝绦,袖头裤腿都窄窄的,脚上蹬着一双锦缎小靴,虽然脸上稍显稚气还未张开,却已经看出清爽干净的眉眼来。

原顾足尖轻点霎时飞掠上前来,颇有眼色地双手抱剑鞠了个躬:“小女久闻燕随之燕三爷大名,今日有幸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燕随之眼都不眨地也回着客套话:“我也经常听了机提原姑娘,果然真是美得像个花骨朵。”

原顾不咸不淡地瞥了了机一眼,了机心虚地划了划鼻尖。

原顾直接震手插剑于地,力道之强剑头都没了土,她虚靠着剑身打了哈欠:“了机是让我跟你走。”

燕随之颔首道:“恐怕正是此意,真是麻烦姑娘了。”

原顾定睛看了看他,眼神水灵灵的,颇为调皮地眨了眨:“我是愿意跟你走的,你比了尘长得好看,他连根头发都没有,我喜欢你胜过喜欢他。”

燕随之含笑看了看了尘,了尘摸了摸光滑头顶,颇为惋惜地哀叹着:“这也怨不得我啊。”

“你得去找我那圆寂作古的师父讲理去。”

原顾于是便也跟着笑起来,露出一口白银般的牙来,笑声跟风铃摇曳着似的,欢快地染了快活气息。

燕随之看出了了尘对这小妮子的宠溺,只道这届不务正业的安国寺住持,也不见得只是一心沉迷寻丹问药。

临走时又是那几个小童过来送的,燕随之捏紧了凿刻“佑”字的玉佩,沉声对着了机许诺道:“你且放下心,我断然不会,让她去涉险的。”

于是仍是这些小童扛着,送燕随之下了这山路了。原顾和他一道走着,这小童似乎很是惧她,也并不麻雀般叽喳了。

燕随之心下觉得好笑:这原顾看着听话得很,可是也并非如此样子吧,竟然使得小童都安静了。

尚叔的灰蓬马车还在山底下,这也呆了大概有半月多余了,带着行路干粮倒是足够充裕,就是这日子过得是忒无聊了些。

他遥遥又往山上瞥了眼,模糊着似乎瞧见了个影儿,又定睛注意着去细细瞧了:这该真是三王爷了!

他立马提鞋去迎上前去,见着旁边还跟着个姑娘,不由得带上了点疑惑神色:“燕三爷,这位是?”

燕随之先与小童们闲聊着说作别语,又从灰蓬马车里拿了果脯相赠。

这才转过身对尚叔出口解释:“这是原顾原姑娘,她也要到京城里去,顺路就捎带她一程吧。”

原顾并不与尚叔言语搭腔,冷冷站着跟个玉像似的。

尚叔搀扶着燕随之上了灰蓬马车,燕随之坐在里头挑开帘子温声道:“真是对不住姑娘了,只有一架马车来,我可否邀姑娘同坐”

原顾本想自己的脚程或许还比马车快些,但是燕随之既然出言邀请她断然是不好拒绝的。

她本来就是散养长大的,习武之人多的也是阔气,怎会跟闺阁小姐般忸怩

她一个腾空飞跃进灰篷马车,剑身厚重发出轰鸣之声,她运气聚力将其压了下去,反身坐进车内椅子,又将剑端放于双膝上。

原顾似有微妙羞涩之意:“这剑是了机师父给我的,可能还没能驾驭住,练得实在是不熟,让燕三王爷见笑了。”

燕三笑道:“原姑娘这剑法已是差不多了。”

“来日方长,慢慢练嘛。”

“练功最忌讳的就是急于求成。”

原顾“嗯”了声,犹自盘腿静坐,调整着吐息。

燕随之也垂目静思,把玩手中“佑”佩。

灰蓬马车飞驰在初春料峭的夜里,不消一会儿时日就能载归人回家。

梁似烛在府上已然无聊到有些倦怠地头疼,整日里都是在翻弄着乱七八糟小玩意儿。尤其还得喝了那日回府顺来的汤药,每次捏着鼻头喝的时候都反胃极了。这温病之药吧倒是对常人身体也无损,权当是平日里养身保健的汤水罢了。就是这味道尝起来,实在是够膈应人。那时为了溜出府去戏演过头了,府上人还不许梁似烛往里头加糖浆。

梁似烛心下哀叹:这可真是自食恶果。梁似烛觉这人闲久了,哪哪都不算舒坦。府上就那么大地儿,悠悠然早逛完了,他深知这燕随之也是忒古板的,不指望这府上有什么新奇花样。他每日里都要盼着问燕随之何时回来,仿佛着那是他唯一的乐子一般似的。

又是一日。

梁似烛正剪着插在瓷瓶里头的花枝,随口日行一例似的又问了云莺:“燕随之燕三爷今个儿回了吗”

云莺边收拾着碎叶子边回答道:“回了,今个儿一大早,就已然回到府上了,现如今应该还在大堂喝茶呢。”

梁似烛把镂空花剪往云莺怀里一塞:“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这都多长时候了”

云莺疑惑道:“与你说干嘛”

梁似烛跺脚气急:“你不见我每日……”

话音陡然又转着落了下去,想来也确不用与他上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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