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77)

作者:四零九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房疏,霍台令 ┃ 配角:尔良,祁量,闻玄青 ┃:如狼如狗缺爱攻/如芝如兰痴情受 如狼如狗锦衣卫缺爱攻/如芝如兰探花痴情受。一心复仇的人其实心怀苍生。无所在乎的人其实心如玲珑。历史时间线与人物形象切勿深究与当真。点击展开

房疏好不容易崩起来的笑脸,真是挂不住了,他心里比谁都痛,偏偏他最没有资格露苦情,“贺大人说得是,晚辈确实太年轻了,不经世事……”

三人吃了一顿气氛有些诡异的饭,临分时,霍台令对贺升文交代,“那些事情,我会安排,就按房大人说得来,告诉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他们?他们是谁?房疏现在如坠蜘蛛网谜团,一层覆一层,一丝牵一缕,只有一点可以确定,他被霍台令牵着鼻子走了。

鹤溪街人流渐少,有些摊贩都开始收摊了,房疏问:“你到底和沈一贯什么关系?一面帮他,一面阴他。”

霍台令笑着说:“哪有什么固定关系,最固定是利益。”

“你的利益是什么?”

房疏并不期望他有什么回答。

“我是替皇上做事的,你说我的利益是做什么?你慢慢会知道的,说不清......”

霍台令身上笼罩了太多谜团,透管连一斑都没有窥见。

\"你千辛万苦来当官为何?有了沈一贯的把柄为何放他一马?\"

原来自己这点心思都被他揣测透了,房疏也不慌乱,“我不是说了么,这还扳不到他。”

“沉得住气就好。”,霍台令只留下一段意味深长的话。

路过那段收尾的繁华,又是一段黢黑小街,比来时更黑。

走了一截,只听得有异响,呼啦两声,夜色里冷色银光乍现,数颗银针袭来。

霍台令揽住房疏躲避,险些中招,霍台令将手上小玩意儿递给了房疏,拔出绣春刀,“退后些,有人不自量力想刺杀我。”

“你才受了伤……”,房疏摸了摸腰侧,恰好今天去找那郑晚寒时,没将风光带上,回了明止庵又急急忙忙去看霍台令。

有个影子突然靠近霍台令,不过几招,霍台令就出于上风,他的速度太快,对手力有不竭,才发现角落里的房疏,当他们趁霍台令不注意,一人靠近房疏,房疏虽然没有剑,他弹跳开了,与那人错身时,扯掉了他的面巾,看不清面容,却见的一朵发光的红莲。

房疏大呼:“姬容!”

与霍台令拉扯的人退回到姬容身旁,他也解下面具,只是看不清面容,可那朵青莲却抢眼得很。

霍台令语气冰冷,“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

刚刚那两人和霍台令缠斗已经耗费了大半力气,非是他们弱,只怪霍台令太强,这朝廷第一并非浪得虚名。

房疏拉住他,“我认识他们!先别动手,反正他们也逃不掉了。”

霍台令吹了声口哨,这是在召唤附近的锦衣卫。

一个女声试探一声,“复炎哥哥?!”

“真的是你们?姬容姬悦?”

姬容想靠近房疏,却被姬悦拉住,“他可是霍台令的人!你不要命了?!”

“哥!”

“你们……为何来此?”

姬容带着哭腔,“霍台令和闻玄青杀害了许多九莲教同胞……”,姬容不顾姬悦阻拦,上前抱了房疏满怀。

霍台令扯回房疏,“他们要杀我!我还不能杀他们了?!”,这个指控对霍台令来说真是好笑。

“他们是被迫的,被东莽逼迫的!我们的名册在官府手上,若是不听命就会遭到屠杀!这帮锦衣卫东厂都是帮凶!!”

房疏听得糊涂了,“姬容,你慢些说。”

姬悦一旁冷嘲,“这群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你说这些,他们听着都是笑话。”

“哥……房公子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记得教主怎么说他了吗?面冷心热,内有赤诚,绝不是奸滑小人。”

姬悦气他这个妹妹不识数,“我看你和教主一样!吃了千般苦,不识世人心!这官场多少赤诚也能染黑!”

“你们俩絮絮叨叨自顾自说了好半天!戏演够了?”,霍台令刚刚说完,周围被火把照亮,他们被一群锦衣卫包围了。

房疏看清了,姬容满脸泪痕,姬悦愤世嫉俗。

他们有人背着九连弩,对准了两兄妹。

房疏上前护他们,“台令!别动手!他们没有威胁的!!”

霍台令面无表情,“快回来!”

房疏眼神同样坚毅。

“最后只说一次,快、回、来!”,霍台令抬手,其余锦衣卫拉开连弩,现在是箭在弦上。“别威胁我!”

第36章

谁能想到,刚刚还有说有笑的两人,现在剑拔弩张,房疏被凉得心寒——偏体生寒,霍台令冰冷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扎着房疏的心。

房疏柔声说:“别杀他们……我没有威胁你,东莽与九莲教,他们知道一些事的。”

霍台令眼神柔和了些,冷声说:“带走!”

一到府上,房疏还没有机会去问那兄妹,就被霍台令拉入了他的一隅土屋里,提起麈柄涂了些唾液就入了房疏后肠,不料这一出,房疏险些痛晕过去,两人都是冷汗直冒。

“你疯了!!”

“复炎哥哥?!”,霍台令咬了他一口,“原来你也是处处留情的浪子!是不是文人骚客都这么般!!”

才说罢也不顾自己疼痛,连着抽拽数十度,房疏竟然哭出声,霍台令转过他脸,素来淡笑已成泪,眼睑也没有抬起的力气,半耷拉着,好不可怜。

“我没有......”,房疏只是这样喃喃自语。

“那她和你什么关系?只是占玉的人?为什么要叫你房哥哥?!”,房疏不顾自己安危去保护他们时就彻底激怒了他。

\"她比我小些......叫声哥哥,有何不妥?\",房疏汗球混着泪水淌到霍台令墨色衾上,就消失无踪了。

“我看她喜欢你得紧!你不管不顾也要去保护她!你让我好为难啊......”

房疏似笑却哭,“她喜不喜欢我......与你又有何关系?”

霍台令咬牙,又是一记猛力抽拽,房疏已无力支撑,被霍台令环胸困住,贴着他耳旁说:“我可不允许别人染指我的东西,想都不要有这种想法!”

房疏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垂着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东西了?”

这无异与火上浇油,霍台令还没有来得及发火,房疏又说:“今天......贺夫人与你什么关系?不知道......贺大人看不看得明白......但我看得明白。”

房疏眼里蕴满泪水,唯有这一颗,他憋着不让它落下。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在他们成亲之间的事,我可没有对不起贺升文。”

“可......她对你......还念念不忘。”

霍台令心里有些莫名恼怒,“你休要转换话题!你若不说那女子与你什么关系,我马上就能让她人间消失!”

随着一阵摆动,“啊!别......”,霍台令那物什今天没有带来丝毫欢愉,只有苦楚。

“她喜欢我......”

霍台令目呲尽裂,正欲发作。

“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她把我作哥,我将她作妹,她喜欢的是尔良.....”

\"尔良?!\"

“我好痛......”

下面有些温热,霍台令低头一看,原来是出血了,他意识回笼,又被一丝内疚侵袭。

他退了出来,重新用他衣服将他裹住,放置于榻上,取了一旁木盒里的药膏,轻缓涂摸上。

房疏泪嘀嗒流得更凶,墨色衾都湿了一片,霍台令抬手拭去了那泪痕,“我......不知道要出血,把你痛哭了。”

房疏双目直视他,“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十六少年为他初次的情动,不知道那十年来隔千里的思念,不知道再相遇时惶恐中藏着的期待,不知道被完全忘记时的酸楚,不知道那一句“作妻不作妾”鼓足了他全部的勇气,听在别人耳里只是一句笑语。

不知道他刚刚孤独得像被抛弃的狗,晚间温情像肉骨头一样消失不见。

“台令!那俏小哥又来找你了!”

霍台令正舞刀舞得汗流夹背,就听得师兄们议论纷纷,他立马收刀看向那大树下,果然是那抹青色。

他随即眉开眼笑冲到树下,不管身后师兄们的嘲讽,“台令那样子像看见媳妇儿似的,只有那公子才能打断他练武了。”

“绝哥儿......你怎么来了?”霍台令喘着粗气,气还没有顺通。

“才几天不见,似乎长高了些呢!”,房疏上下打量了这个泥猴,□□了上半身。

每次霍台令脸红都会被脸上泥浆挡住,“没有.......还是只到绝哥肩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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