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你戏好多(穿书)(54)
卓云思没有回他,韩靖风陷入沉默。
原来她是不信他。
“他是个明君。”
韩靖风冷冷地说道:“可他不是仁君。我赢了,说明宁川必定不是他的。我败了,也不枉我……”
他没说下去。
也不枉我为你而战。
成王败寇漫相呼,执笔何人纵董孤。韩靖风说的没错,胜者为王,谁赢了,这宁川就是谁的。
卓云思不禁想,难道韩靖风就是整本书里最大的反派吗?
作者有话要说:虐后再甜才是真香!
第53章 金屋藏娇
他是不是反派她不清楚,但他的确是很霸道又相当狠心地把她关了起来。
卓云思被关起来的时候,不是吃就是喝,不是睡觉就是干瞪眼,韩靖风金屋藏娇一般把她好吃好喝养着,卓云思一时有些恍惚,她开始感觉自己过起了之前在皇宫中躺尸写文的日子。
至于韩靖风,从上一次的不欢之后,卓云思一天见不着他几次。
看来是起兵就在眼前。
但她并不是特别无聊,因为她还要应付各种中药和扎针。
韩靖风不出现,但他吩咐伺候她吃药的人每天准时按点到。她起初还反抗,因为她真的觉得对于目前状况的她,吃再多药也不能救命,还不如少受这些身体上的痛苦。
第一次吃药时,医师如何也劝不动她,韩靖风就会出现,然后一言不发,直直地盯着她。
她被看得起了浑身的起皮疙瘩,被某人直视得头皮发麻,只好忍辱负重似得一口闷,韩靖风这时就会露出相对很欣慰的表情。
“你每一天都要喝干净了。”
卓云思欲哭无泪。
其实她明白,韩靖风是为她的身体而担忧操劳。
苦就苦吧,他放心就好。
这样卓云思过起了每天一口闷的日子,在医师的监督下,她在喝药都会先自我催眠一次。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
她和韩靖风的感情可谓真是情深义厚,关系铁得让她口吐鲜血,泪流满面。
她听话得每天坚持喝,但依旧是吐血。她吐血的时候都悄悄得,用帕子遮着,生怕被别人看见。但她攒得多了,血腥气重,最后还是被韩靖风发现了。
“这些都是什么?你为什么会流血?”他看到有的血都已经干涸凝结,时间很久了。
卓云思挠挠头,骗他:“葵水。”
韩靖风脸色一沉,表情看上去是在看傻子。
“女人葵水一月一次,别想框我。”
卓云思纳罕,他之前还是什么都不懂,对妇科知识一无所知嘞。
“真的。”
韩靖风冷着脸,二话不说把她按倒在床榻上伸手就撩起她的裙子。
卓云思大惊:“你要干什么?!”
他声音冷硬:“脱你裙子,我要检查。”
“你……你和我都没有……”
韩靖风知道她要说什么,握住她挣扎的手说:“以后早晚都会看的,现在看也一样,你不用害羞。”
卓云思轻踢他,她哪里是害羞,她这是赤.裸.裸的恐惧呀!
“我说我说!”卓云思没辙,她这是第二次见到如此强势的韩靖风了。
上一次还是她喝了有春.药的酒。
韩靖风停下动作,从她身上起来,面前凝重,等着她说实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真相。
卓云思挑起沾血的帕子,踌躇了一下,便道:“这些都是我的鼻血。”
韩靖风脸一僵,眉毛微蹙,卓云思就感觉大事不妙,她连忙说:“上火上火,我是因为喝药喝得上火才流鼻血的。”
韩靖风半信半疑:“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你不是说过,你害怕我流血,所以没敢告诉你。”
韩靖风心软了,他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卓云思,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心中更加焦急和痛苦,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让他恨不得现在就逼宫让韩玺把解药给他。
他唤人要把卓云思攒成小山的帕子给烧了,卓云思护着它们:“你干什么呀,怎么能烧了。”
这里男人扎堆,连医师都是男人,她要想找到几个帕子都没办法,她更不好意思让韩靖风派人专门去给她买帕子,那可太浪费人才,大材小用了。
她这几日吐血次数频繁,若没有帕子,根本不知道吐哪里,那些帕子还都是她反复多次利用后的。
“烧了。”韩靖风觉得那血刺目得很,像是太阳一般灼烧了他的瞳孔。
“不行!要是我以后还流鼻血了怎么办?”
“停药不吃了。”
“真的?!”卓云思乐了,但她随即又变了脸,药停了那喝药上火流鼻血的借口就不能用了,之后要怎么解释。
来的人已经找篮子把帕子装走,卓云思大急:“别烧,这些都还可以废物利用呢。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见人走远了,卓云思哭腔都出来了:“这还能辟邪呀!辟邪!”
韩靖风面色不好看,见她前脚都要踏出门了,伸手就把她捞回来。
“避什么血,你以为你是黑母狗。”
卓云思嗷呜两声,心中大叫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自责没有把我心中的韩靖风写出来。
第54章 你那么好
她那两声哀嚎坐实了卓云思就是母狗的事实,母狗有什么好,挺浪能生,韩靖风他很满意。他目前已经筹划好了,来日就可一战,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败。
韩靖风不灌她药了,换了一招,扎针。
卓云思每天挨针,不仅腿上胳膊还有脑袋上都是,幸好这里没有镜子,不然她一定会看到仰面露着肚皮瘫在床上的母刺猬。
扎针之后,她还是吐血。
每天吐啊吐,吐得她觉得自己可能没被毒死,就已经要血尽而死了。
韩靖风知道她虽然大大咧咧,但到底是从皇宫长大身子娇贵得很,所以真的让人给她屯了许多帕子。
准备起兵谋反的人们热情高涨,他们多屯的是粮食,却猛然看到一大车女人用的帕子运进来,各种胡思乱想。
终于有人从医师嘴里跷出真相:将军在营里养了娇美人。
许多人都知道韩靖风单身多年,从不与女人亲近,这此听说他们将军性转,终于身边有了女人,可把他们高兴坏了。
毕竟韩靖风这几日一直在步兵谋划,肯定是夜不能寐,如今身边有了女人,晚上就会有个欢乐消遣的男女运动,如此他们也不用担心将军精神老是绷着会被累垮。
祁风军也不乏少年英才,其中一个疑惑地问:“将军身边有女子固然是好事,可是这和帕子有什么关系?”
“小兄弟呀,你这个雏儿就不懂了吧。”紧张的时候有了可以八卦消遣的爆料,祁风军军中气氛放松不少,也开起玩笑。
“你说那么多帕子是用来干什么,事后肯定要擦干净呀!”
“哈哈哈!”
韩靖风的意图被自己手下的兄弟们各种扭曲想歪,可是他不知道,等他听到这样的说法,嘴角却是上扬。
他倒是也想啊!
见帕子日渐变少,士兵们看他的眼神简直不是意味深长了,根本就是满脸的崇拜。
咱们将军太牛了吧,这腰力,这频率,还不肾虚腿软,果然是人人敬仰的韩靖风啊!
同样发现这个问题的韩靖风对于卓云思说辞越发不觉得可信了,这女人脸上一套嘴里一套,果然太后的本质是不变的。
等他翻箱倒柜找出已经浸满血的帕子时,卓云思假装懵逼:“你这是要干什么?”
“鼻血?”韩靖风指着不能直视的血帕,这些帕子材料细软吸水,该是流了多少血才能将它变成这幅样子。
“是啊!”卓云思这次真没说谎,她现在不仅咳血,还流鼻血了。
“上火?”
“对,医师给的药后劲太足了。你想想我每天被你关在屋里憋得心急,天天劝你你也不听,我还又生气,再加上这药,这鼻血就呼呼得流。挡也挡不了。”她说话的时候笑嘻嘻着,可她看到韩靖风的脸色却也开不出玩笑了。
他的面色已经不能说是难看了,他沉着声音:“再说。”
卓云思说不上来,便默不作声。
“我去问医师了,他的药不会上火。”他的声音覆寒,在她心湖蒙上了一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