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番外(119)
“反了你了!”刑墨雷的表情像是要吃人,见佟西言仍然咬牙执拗着,他越发光火,手劲大的一把就扯掉了他的皮带:“想挨操,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刑墨雷开头并不确定佟西言跟胡炜私底下是否真有联系,只是套个话,没想到居然套出来了,佟西言到底还是憨,可他憨得他邪火直往上冒!明明知道胡炜不安好心是头随时会扑上来的狼,他还接近他!
佟西言有点慌了,抬头四下找监视器,虽然这是在宝丽金,但到底是个球房!
“疯了你?!要干什么?!”他挣扎着,蹬腿踢他,用力拍对方的肩膀。
刑墨雷反手便给了他一耳光,力道不重,但足够把佟西言震慑住了。刑墨雷托着他的臀部从后面抓着裤腰一下就剥掉了他的裤子,他把他压在墙上,咬他的嘴唇。
下半身的微凉终于让佟西言反应过来了,陌生的刑墨雷让他心里完全没底,想制止他却被压制的不能动弹,他慌乱挣扎,动作很大,但刑墨雷就像一座山一样不可撼动,佟西言从来不知道两个人的体力会差这么多。没有润滑剂,没有保险套,没有温情,有得只是对方完全失去理智的愤怒和急欲发泄的器具,一瞬间佟西言突然觉得屈辱,于是更加拼命挣扎,犹如求生。
但到最后他仍然没能成功逃脱,刑墨雷铁了心要做的事,还没有人能拦得住。他掰开他双臀的时候手都没有抖一下,就如同他的侵犯,坚决而残酷。
佟西言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抓着那老混蛋肩膀的手使不上力,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跑去抵抗疼痛了一样,哆哆嗦嗦叫疼,只发出一声气流一样的单音节,细不可闻。
刑墨雷恶魔一样的声音却无比冷静,他一直没有看他的脸,压着他,说:“疼?不疼你记得住么?”
佟西言有点儿耳鸣,嗡嗡嗡的,响得他想吐。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入侵的凶器很快退了出去,而后猛地凿入,剧痛终于使他叫出了声音。
深夜。梁家大宅。
客厅里还有微弱的电视嘈杂声,梁宰平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到外面有声响,才清醒过来,摘了眼镜揉鼻根。
梁悦进门时衣冠不整,身上带着很重的烟味,像是做了剧烈运动一样,见了他,也不打招呼,垂了眼睑便要上楼。
梁宰平没有叫住他。书房的门打开了,梁习荫站在门口,拿着书的手手背还贴着压针孔的棉花球。
“哥哥回来了吗?”他问他。
梁宰平知道他在书房一定听到了声响,便说:“不早了,你该睡了。”
梁习荫的小脑袋点了一下,说:“我知道的爷爷,您去睡吧。”
梁宰平上了楼,等梁悦冲了澡裹着浴袍出来了,才说:“去看看他。”
梁悦说:“知道。”
一下子没了可以交流的语言了,梁宰平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梁悦乖乖没有反抗。
梁习荫踩着小板凳正刷牙,听到背后门开了,抬头看镜子,梁悦扶着门把正在看他。
他慌忙叫哥,差点把牙膏沫咽下去了,梁悦看了一会儿,带了上门离开。
梁习荫着急的擦了一下嘴巴便追了出去,生怕他的父亲已经走了,拉开门看到梁悦坐在他的床边翻他的睡前读物,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爷爷说过爸爸害羞,所以他不介意制造话题。他靠近他,问:“哥哥你饿吗?要不要吃宵夜?”
梁悦心想你们祖孙俩倒是连心啊,这个点儿就知道问他要不要宵夜,于是头也不抬的说:“我不饿。”
梁习荫哦了一声,半天才鼓起勇气说:“你去跳舞了吗?”
梁悦惊讶抬头:“谁告诉你的?”
“爷爷说的。”
梁悦抿了一下唇,起身说:“睡吧。”
梁习荫追到门口,一下拉住了他的睡袍,恳求道:“下次跳舞带我一起去吧。”
梁悦低头看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说不出话来拒绝他,只好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开门跑掉了。
梁习荫看着他消失在那扇门后面,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又笑了笑,关门爬到床上去抓梁悦拿过的那本书,傻乎乎的闻闻气味,才顺着书签打开来盘腿坐着看。
第27章
佟西言作噩梦了,睁不开眼睛,喘不过气,一枝很厉害的藤蔓纠缠着他的手脚,枝条伸进他的领口和裤子,把他拉进了陷阱里……
就要窒息了,他绝望的叫那个人的名字,刑墨雷,刑墨雷!猛地,有人把他拉了上来,面对面看得清楚,正是那个人。
他惊醒了,冷汗浸湿了睡衣。
刑墨雷躺在一边看报纸,听到他在梦魇中叫自己的名字,心疼的细细舔他额头的汗珠,正要叫醒他,他倒自己醒了。
他吻他微张着的不住喘气的嘴唇,安慰道:“没事,做梦呢。”
佟西言恍恍惚惚,凭多年的习惯很自然的伸手投入他的怀抱,可一动不得了,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疼,尤其是尾椎一下。
他马上反应过来了,一下子就把人推开了,跌回床铺的时候自己倒是痛得啊了一声。
刑墨雷恶劣的笑了一声,伸手去强硬抓了回来固定在自己怀里,埋头就要亲,佟西言慌得直推他:“不要!”
“好啦。”握住他到处乱抓的手,刑墨雷温柔的吻他的脸颊:“都结束了,刚才是吓唬你呢。”
佟西言安静下来,警惕的看他。
刑墨雷问:“做梦了?梦到我了?有没有欺负你?”
佟西言不想说,被抱着的身体僵硬着放松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耳边就响起刑墨雷说,不疼你记得住吗?他现在全身都疼得要命,可居然还是梦见他拉了他一把。
刑墨雷也不逼他,拿水杯含了一口水喂他喝,耐性等他咽下去,才舔着他的牙关,逗着舌头吮。
佟西言稀里糊涂了,他甚至怀疑刚才那场灾难是自己的幻想,一只手伸到后面沿着臀沟往下,半路被刑墨雷的大手截住了。
“刚上了药,别摸它。”
佟西言问:“为什么?”
刑墨雷仍然吻他,说:“让你记住啊,谁是你男人,谁让你爽到天上去,谁让你疼得死过去。”
佟西言没听懂,又问:“为什么?”
刑墨雷刮他的鼻子:“哪儿那么多为什么,你满脑子都是我就对了,最好再想不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佟西言终于听懂了,一时间他只恨自己没有学会那些骂人的话,关键时刻气死了不知道怎么攻击这老混蛋!
佟西言终于听懂了,一时间他只恨自己没有学会那些骂人的话,关键时刻气死了不知道怎么攻击这老混蛋!
刑墨雷放开了他,说:“瞪什么瞪,这还是跟你客气的,老太太要知道了都得灭了这姓胡的,我说你这脑子里想什么呢?还想着收容他?”
佟西言张嘴欲辩,自己手机响了,刑墨雷接起来听,又是医院里打来的电话,一个急诊病人,工作时衣服下摆被卷进了机器,导致整个腹部被机器刮得支离破碎,现在抢救中,请求领导派人支援最好是亲自去看一下。
刑墨雷随口指派了几个名字,都是外科骨干,那头说都已经在了。刑墨雷说:“该在的都在了,再叫领导,那领导也不是神仙。你们自己尽力就好了嘛。”
那头嗫嗫求:“您还是过来看一下……”
刑墨雷的声音一下子高了:“那么好看呀非得请我看一眼?!要走的谁也留不住!”
佟西言气坏了,用力掐他的腰才把手机抢了回去,和蔼的问:“多大年纪的病人?受伤范围如何?”
那头一听换了人了,赶紧的央求:“院长!是个女病人,才19岁,肠子基本上没有了,其它脏器目前还在探查,院长您过来看一下嘛!我们确实是没办法了,您来嘛……”
佟西言说:“我马上过来了。”
挂了电话就挣扎起来穿衣服要走,让刑墨雷一把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