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要当顶流(75)
“干什么。”宁南锦的眼神变得凌厉,“当然是帮帮娱无极啊,顺边把我的东西拿回来,陪你们做做游戏。”
“自生啊,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边书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舒朗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这个男人从他进门到现在老了有十岁。
“他就是个讨债鬼!他是来害我们的!”李诗文的声音鬼一般尖锐地刺进每个人的耳膜。
边书风闻言,低头不语,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孩子,你受苦了。”他的眼眶红红的。
宁南锦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哼,受苦了。”一个角度诡异的笑挂在他的脸上,透出十足的苦味。
“你做的所有事情,包括陈琪,我都可以理解,只要你心里舒服一些。”
“这算什么?这么大方,补偿吗?”宁南锦被激怒了,眼尾仿佛要眦裂开。
郑寻握上了他的手,仍旧能看出胳膊轻微的抖动幅度。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这尖锐的两声是李诗文的嚎叫,她已经彻底抛开了多年的伪装,彻彻底底地展露出了长期不安压抑的疯狂。
舒朗看着这一切,目光柔和地落在边清乾脸上。他看上去还很镇定,甚至比最初还要冷静。
边清乾对舒朗安慰一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舒朗了然,边书风这样做才是边清乾心里父亲的形象,跟多年来他当作榜样的那个人重合。
“好,真大方。好……”宁南锦怒极反笑。
边书风满眼担心,紧紧盯着他:“你还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你的,我都尽量给你。”
“不可以!”李诗文从沙发上冲过来扑到宁南锦身上,宁南锦下意识地一把把她掀翻在地。
“啊——”李诗文的腰撞在沙发上,瘫坐在地上。
边清乾大吼一声,一拳捶在宁南锦脸上,又赶紧去看李诗文。舒朗正用力地扶她起来,但是女人却像瘫软无骨肉般瘫在地上。
舒朗只好拿了个抱枕垫在她的腰后。
边清乾见状一转身,又提住宁南锦的领口,把他掼在地上。宁南锦起身揉了一下胳膊,右手肘处的卫衣已经渗出血红。
郑寻和边书风上来一人拦住一个,奈何怀里的两个人像发了疯的斗兽,只管往前冲,本就不大的方桌被踢倒在地,骨瓷杯碎片和茶水在地上晕开。
“住手!”边书风大喊,但是对两个斗兽毫无作用。
“住手!”他声嘶力竭地又喊了一次,“我不是你爸!宁南锦,我不是你爸!”
所有人都愣了,连一直哭出鬼号做背景音的李诗文都闭上了嘴。
“是不准备认的意思吗?”宁南锦脸部表情有些扭曲,“我不用你认。”
“不是。”边书风的眼睛充血般通红,随后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睛。
“你爸是我的好朋友。”他镇定了一下,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我和你妈妈很早就相识了,后来我认识了你爸,他比我们大一些。”
边清乾在旁边倒抽一口气,只有舒朗注意到了,他站的离边清乾更近了一些,边清乾看看他,又恢复神色。
“后来的故事你可以猜到,他们在一起了,有了你。”
“他是谁?”宁南锦呆若木鸡。
“是你妈妈不想再提起的人,有时候不提起不是因为背叛和伤害,而是伤心。”
“什么意思?”
“他已经去世了。”
“不可能!”大喊出声的人却是边清乾。
宁南锦听到这句,也是这样的神色。
边书风却笑了,“不然为什么我姓边,你妈妈姓陈,你却姓张?”
“那是因为我姥姥姓张,我妈已经恶心了你们这些男人。”宁南锦像想到了什么不堪的事情,一脸嫌恶。
“你爸确实去世了。但是他把你们托付给我,要我像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对待你们。”
“你自己信吗?说一个人死了有这么难吗?要瞒这么多年?”宁南锦摇摇头,“不可能。”
“你回去问你的母亲吧,是你在她那里没有找到答案才查了转账记录,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相吧。”轻轻一句话,直刺到宁南锦心里。
“你妈决意要搬到新加坡,后来你爸出事,谁也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情。”他走上前去把手搭在宁南锦肩膀上,“等你想清楚了我带你去看他。”
不知道宁南锦和郑寻离开了多久,舒朗开始打扫满地的狼藉。
边清乾先安抚了李诗文,她像才从梦里醒过来,精神状态却好得多,已经在床上睡过去了,睡梦里微皱的眉显示着她腰上的伤痛。
他又轻手轻脚地走到边书风的书房,边书风拿着一张照片浑然不觉。照片上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眼睛有一些狭长。
“是张伯伯吧。”边清乾问他。
边书风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浑身一抖,却熟练地一下将照片塞进抽屉里。
“有时候,放不下过去才是最束缚的。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应该你们承受的。就这样吧。”他叹了一口气。
暮色四合。
许久之后,云市陵园的角落里多了一块墓地,新坟旧草,只有建它的人才能看出端倪。
每个雨天都有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前来祭拜又匆匆离去,不曾留下任何姓名和只言片语。
鎏金和娱无极,从往日暗戳戳地竞争,突然就走到了明面,甚至两家官微常在微博上互相内涵。业内人却说两家老总关系好着呢,只有粉丝仍旧为自己艺人撕个地覆天翻。
内娱双顶流,宁南锦和舒朗只顾恋爱,故事版本可绕地球两圈。
“大佬?这是说你吧。”舒朗躺在沙发上,用某人的腿当枕头,悠闲地看着最近cp粉最热门的小说。
“顶流,好像说得就是你了。”
“切,说我是金丝雀。”
“怎么,不愿意吗?”说着“大佬”本人朝腿上某人的唇部攻击去。
“唔……”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