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沉溺【CP完结】(7)
江路从书桌上取了张便签,拾笔写道:【9月23日,我来过了,谢谢】
……不行。江路把便签揉成一团,又取一张写道:【9月23日,我来过了,打扰了】
……还是不行。这张也被他揉碎。
他绞尽脑汁,不知这句留给秦政的话该怎样写,又不敢假装自己没来过。
正出神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江路浑身一震,有些慌张地向门口望去。
门又被敲了几下。
江路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开门还是该装作没听到。
门外的人应该不是秦政,秦政到这来是不会敲门的。那么如果是其他认识秦政的人,江路就不该在他们面前露脸,免得给秦政添麻烦。
敲门声还在继续,江路举棋不定。
门外的人也不急,一阵一阵慢慢敲着,中途轻咳了一声,是个很年轻的男音。
江路心中忽地释然,见一见又能怎么样,管他是谁呢。
他走上前去开了门。
门外的人果然是个男孩,年纪不大,西装革履的很有精神。
他看见江路也不意外,礼貌地问:“秦先生在吗?”
江路摇摇头:“不在,他最近都不在……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告他。”
男孩想了想,答应了:“好吧,我姓韩,你告诉他小韩来过了,就可以了。”
江路点头,同他道别,关上门回到房间里。
他心里在猜测,在嫉妒,在厌恶,但又反复告诫自己这样的事情是正常的。
不值得大惊小怪。
他留下一张字条:【9月23日,我来坐了一会,有个姓韩的男孩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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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记录 05】
我猜,你的心里现在有一个人
——猜对了
是那个男人吗?啊抱歉,这个话题如果你不想谈的话可以不谈
——可以谈的。就是那个男人,给我房卡的那个
你对他的感觉应该是很复杂的
——对。我想接近他,也想占有他。这样想的同时,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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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7日,江路又造访了酒店。
这次他有备而来,写好一张便签带过来——
【9月27日,家里漏水了,我来借住一晚】
他把它贴在书桌上,和9月23日那张排在一起。
他家当然没漏水,只是既然要来这住,总该有个理由。
他把字条贴好,反复审视着,细到每个字的横竖撇捺都琢磨一遍,确认它们没有慌乱潦草地露出马脚,不会暴露他的谎话。
不会的。江路暗自点了点头,关掉书桌上的台灯。
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灯开着,窗外万家灯火映得灿烂。
他拉好窗帘,脱掉衣服上了床。
枕头被褥和之前一样散发着清爽的气味,温柔地包裹着他。
江路埋首其间,闭上眼睛,与秦政肌肤相触的片段立刻涌现。
他环起手臂抱住自己的肩膀,大脑和身体都被空虚感占据,黑洞般不断扩大,急需填满。
他不敢睁眼,咬着自己的下唇,把手伸了下去。
敏感的器官已经硬了起来,在这个地方,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了。
他抚摸着自己,这感觉有些陌生,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当他握住茎身轻轻拨弄前端时,一阵难耐的战栗立刻滋生,使他忍不住颤抖。
他的腰腹反射性地向后缩,手上的动作却不断加重。性器在不断的刺激下越发硬挺,液体慢慢流出来。
江路把那些液体向下抹,涂满自己整根,惬意的快感荡漾开来。
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身体表面已经出了一层汗,热意涌出产生一种甜美的沉浸感。
他转身平躺着张开双腿继续撸动,想象着秦政从正面进入自己。这种想象使他倍感羞耻,脸颊变得滚烫,血流向下身奔涌。
他继续想象,秦政的阳根顶开了他的穴口,碾过内壁,不顾他的呻吟插了进来。
他捂着自己的眼睛溢出一声呻吟。
后庭收缩抽动,性器也在手中耸动。江路抬起腰,以一个被插入的姿势将身体献给想象中的人。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兴奋。
他一只手挡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疯狂蹂躏自己的性器,在疼痛即将难以忍受的边缘发出了一声扭曲的喊叫。
精液随之射出。
快感的潮水涌上,淹没了他。
筋疲力尽,昏昏沉沉。
江路的最后一点意识是拼命想着不能弄脏了床铺。
于是他把射满精液的右手伸出被子,搭在床边。
一个夜晚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早晨他在轻微的响动中醒来。
搭在床边的右手很凉,精液凝固成一层,有些不堪入目。
床边有个人正看着他。
是秦政回来了。
秦政一身风尘仆仆,似乎刚从很远的地方回来,行李箱就放在旁边。
江路吓了一跳,慌忙把右手藏进枕头下,又坐起身,把右手藏在身后。
他的身体赤裸着。
秦政目光沉沉看着他:“不用藏了,去洗干净。”
江路立刻脸红,遮遮掩掩地从另一边下了床,捡起衣服欲穿。
秦政又道:“先别穿,去把后面也洗了。”
江路更加窘迫,勉强把内裤套在身上,进了浴室。
等他出来时,秦政在窗前的沙发上坐着,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招手道:“过来。”
江路只穿着一条短裤。在秦政的注视下,在早晨灰白的光线里,他身体深处不安起来。
他犹豫道:“你还是好好休息,我先……”
秦政:“这就走了?”
“嗯,抱歉。”江路边说边向后退。
秦政的眼神忽然变了,变得像在安抚一个小孩。
秦政说:“好了别闹了,过来。”
第7章
秦政:“好了别闹了,过来。”
江路坐到秦政腿上。他兴奋得难以自抑,竭力不表现出来、
他脱掉自己的内裤,又解开秦政的皮带,掏出对方的性器。
秦政早已经硬了。
“想它吗?”秦政问。
江路答不出,只顾着调整姿势,用双腿摩擦这根凶悍的器官,使它更加鼓胀狰狞,随后对准穴口坐了下去。
他的身体里已经涂抹了足够的润滑,此时却还是有种生涩的摩擦感。
他紧咬牙关,忍着疼痛生生向下坐,直到将秦政的分身完全吞入自己的身体。内里紧紧吸引着,几乎绞成一团。
秦政吁了口气,轻拍他:“别夹这么紧。”
江路不由得抱紧了他,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秦政催促道:“别偷懒,自己动动。”
江路仿佛受到鼓励,按着他的肩膀撑起身体,把他的性器吐出,又自虐般一坐到底。
肠道被挤压,酸麻疼痛的战栗使他全身发抖,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他继续起身,在秦政眼中看到了肯定的神色。
那样的神色胜过任何润滑和快感,使江路的身体迅速适应。他不断起落,用自己最柔软敏感的内侧包裹秦政,换取他眼中的赞赏。
甚至,他想要更进一步的。
他微微低下头,避开对方的眼神,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索取着吻。
秦政能理解他的意思,却不为所动,只用手抚了抚他的脊背。
江路越发卖力,将两人连接处摩擦得火热,内壁在热度下更加敏感,每次吞吐都被龟头和盘虬般的血管戳得发颤。
他难以忍受,仰头蹙眉闭紧了眼睛,丝毫不敢停下。
秦政的手捏上了他的腰,那里早已酸软。
让他继续捏着,江路怕自己会脱力。他轻轻拉开他的手。
秦政毫无预兆地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到在地上。
阴茎瞬间进到前所未及的深处,几乎把他捅穿。
江路阵阵眩晕,眼前一团团黑色雪花使他失去了视觉,只能感受到秦政钳制着他,身下凶器不断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