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为何物中下部+番外(10)
“当然不是,”文逸在他唇角一停,“哥哥是认真的,”说完前进一寸,一口咬住眼皮下那张可口的嘴唇。
严小坤逐渐闭上眼睛,服服帖帖的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在文逸嘴里细声细气地叫。
【幕后花絮篇】
野战那一幕,导演喊卡之后,某人仍然意犹未尽。
“他们人都走远了。”
“流氓,放开我。”
“裤子都脱了,快给我搞几下。”
“你神经病,清醒点。”
“否则我不回去。”
“你做梦!”
【番外完】
☆、第16章 强行带走
入秋了,空气中游荡着丝丝凉意。
陆宇很能干,把满满一桌的菜做好,拉开椅子正想坐下。
“你干嘛?”坐在一旁的贺言看了他一眼,继续往碗里夹菜。
陆宇不解地看着他。
“坐地上吃,”贺言说。
对面的贺许闻言,瞳孔一缩,蹙眉瞪着他。
贺言便幽幽地解释道:“他就是来伺候我们的,他是下人,要他坐地上很过分吗?”
陆宇听了,不给贺许开口的机会,一边赶紧给自己夹菜,一边嘴里说着:“不过分,我愿意,我愿意。”然后默默靠着贺言的椅子坐下。贺言默许他留下来,不赶他走,他高兴都来不及。
贺许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埋头吃饭。吃的过程中,轻微咳嗽了几声。
白天,贺言带陆宇去购物中心。
“你穿来穿去就那么一件衣服,脏死了。今天不买够十件,不准回去。”
陆宇一副感激不已的样子:“谢谢贺言哥,你对我真好。”
贺言却不以为然:“我对你好?我是嫌你脏,你懂不懂?”
晚上睡觉,若是贺言霸占着陆宇的床不回房去,陆宇就只得睡地上。别墅他可以任意走动,偶尔夜间醒来睡不着,他会偷偷跑去贺许的房间看看。
贺许从不锁门,要是谁想闯入,随时都可以。
这晚,陆宇轻轻推开贺许房间的门,听见他正好在通电话。
贺许十万火急地说:“什么,被人带走了?你现在人在哪?我马上过去。”
出来的时候,见陆宇杵在门口,冲他说:“你在这等我,哪儿都别去。”
陆宇一动不动,等啊等,终于在将近四十分钟的时候才盼到人回来。
贺许把喝醉的魏枫带回了家,让陆宇照顾了一夜。
快天亮的时候,贺许吩咐陆宇说:“告诉贺言,我必须去一趟欧洲,几天后回来。”
原来昨晚,正少莫名其妙地被人抓走了。
自从严小坤跟了文逸,正一俊一个人在家,耐不住寂寞。晚上给魏枫发信息,魏枫说他在Diamond喝酒。正一俊便给严小坤打了个电话。
“你跟魏枫哥哥是在哪辆车做的?”
“少爷……”
“说。”
“……黄色那辆保时捷。”
“很好,他现在喝醉了,我今晚就要跟他在那辆车做。”
“少爷,你……你记住要做好……扩张,不要受伤了。”
“用不着你担心,伺候好你的文少爷,我的事不用你管。”
“哦,”严小坤挂了电话,不知该是为自己难过,还是该为少爷开心好。无论如何,他听话就是了。
Diamond的地下车库里,正一俊把满身酒气的魏枫塞进车内。灼热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令他十分心动的人,想着小坤也曾这样,坐在这里,觊觎这个男人的身体。那么他的心呢?是否能得到他的心,重不重要?
魏枫哥哥会不会有一天,说他爱我,说他想要我,正一俊一遍一遍的想。
“你怎么还不动手?”魏枫突然毫无征兆地说,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正一俊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什么动手……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是么?”魏枫半眯着眼睛,“那么你是怎样的人?”
“我……”正一俊回道:“我不趁人之危。”
魏枫淡淡地笑了。
“你笑什么?不信我就算了,反正我是不会投怀送抱的。”
魏枫却笑得更大声,猛地将他揪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主动?”
正一俊思量了一番,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魏枫,嘴角带着坏笑,目光透着挑逗。
他情不自禁地在魏枫唇边亲了一口,说道:“希望你主动,是因为你爱我,而不仅仅只是想做。”
“我……”魏枫话还没说完,车门刹那间被人从外面打开。两人双双抬头去看。
不料下一刻正一俊被人强行拽了出去,魏枫探出头的时候,他已被人塞进另一辆车里,飞驰而去。
贺许从魏枫的口中得知,强行带走正少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贺许第一个想到的是段骁爵,但他没有他的任何联系方式。段骁爵向来独来独往,唯一喜欢去的地方是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
红灯区街口有一间酒吧,是那间他偶尔会带贺许去的Veel De Gracht。
十几个小时过后,贺许在酒吧里撞见段骁爵看上的那位江美人。
“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快告诉我,”他开门见山道。
☆、第17章 买主
“我不知道他在哪,”江弈之果断地说。
贺许紧紧攥住他的胳膊肘,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他:“我真的有急事找他,他这些天有没来过这里?”
江弈之避开他的目光,妥协道:“他不让人打听他的消息。”
“我这事真的等不了。”
“我要是说了,他一定会知道是我告诉你的。”
“我担保你的安全。”
“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个,”江弈之握紧胸前挂着的一把钥匙,“成,你去吧,他或许会在那里,”说完把钥匙交给了他。
贺许按照江弈之给的地址,找到了段骁爵在阿姆斯特丹的藏身处。
焦急地推开门后,屋内一片昏暗,空无一人。沙发对面的墙上挂着两条粗铁链,地上是一滩血迹和散落在其周围的纸巾。
贺许揉着鼻梁躺下在沙发上,他打算就这样等人回来。
约莫两三个小时后,一只大手捂上他的心口,再缓慢向上,圈住了他白皙的脖子。用力的时候,人被疼醒了。
“段骁爵,”贺许一醒来就脱口而出,边说边咳:“人在哪?”
段骁爵赶紧扶他坐起来,走到饮水机前给他倒了杯水喝。
“什么人?”
“别装了,你这几天不是抓了个人?”
“是啊,你认识?”
“不认识我千里迢迢来找你?”
段骁爵顿了顿,忍不住调侃道:“哟,还有能让你贺许紧张的人?”
“快说,你把他藏哪了?”
段骁爵脸色一变:“那可是机密,怎么可能告诉你?”
贺许捂着脸叹气,尽可能地收住情绪:“后天我就得和他谈一笔生意,谈完之后还要给他在美国的父亲交代,被你这么一搅和,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段骁爵从没见过如此无助的贺许,难免一时心软说露了嘴:“你和我说这些没什么用,要人你得找买主。”
贺许一听眼里闪着光:“是谁?”
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段骁爵随手煽了自己两个耳光。
“这个买主,他人在哪?”贺许心急如焚,断不会善罢甘休。
对方也十分清楚这一点,因此他只好如实地说:“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闻言,贺许眼底的阴霾变得更加浓郁。
“但是,”段骁爵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可以带你去交易的地方。”
“在哪?”贺许立刻问他。
“阿根廷。”
地球的另一边,正一俊朦朦胧胧地醒来。全身酸痛,手脚都被捆绑住,无法挣脱。
他用舌头去顶开被塞在嘴里的抹布,吐到不远处。眼睛虽然被蒙住,但使劲晃了几下,一只眼睛就露了出来。
原来他是被困在一个极其窄小的房间里,身子靠着床。他把脸凑到床边磨蹭,用来蒙住他眼睛的布料很快就被磨蹭掉了。
他的身前是一扇能从外面反锁的门,身后是一堵墙,墙的最上方有一扇小窗户。
正当正一俊在思量着要如何从这里逃出去的时候,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蓬头跣足,面目不善的中年男子。
“想逃跑?”那人开口道:“我跟你说,没门儿!要是给你跑掉了,你的买主还不得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