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眼神,分明看着是她,不是杜姗姗啊!
难道,白立人也学会了周旋女人之间,玩暧昧这一套?
妙妙顿时,胸口有怒火。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杜姗姗现在只着一件紫色的吊带衫和a字窄裙。
而且,更让人不服气的是,杜姗姗居然穿着这样,也象百花里最纯美的那一朵,整个人娉婷而柔若无骨。
“你们真的是擦药吗?我看是色情表演吧!”妙妙蹲在他面前,生气得摇他的手臂。
但是,白立人恍然未觉。
啊,怎么这样?
妙妙拿自己透明的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焦急,“白立人,你是不是又看不到我了?”怎么回事?他不是昨天才刚喝过灵符吗?这次失效的时间,这么短?不可能吧!
白立人趴在c黄上,双目注视着前方,只是,他的眼睛,好象与她的磁场已经完会脱离,关于她廖妙臻的所有一切皆无法进入他的眼里、脑里、心里。
“好多血泡,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才会让自己发烧!”杜姗姗轻声埋怨。
杜姗姗食指沾上清凉的药膏,均匀地抹向他的肩膀。
妙妙慌了,因为,她又成了空气。
特别是,在这对男女这么暧昧的情况下,她居然连和他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了。
“白立人,你到底看不看得见我?”妙妙又急又躁。
肩膀上的清凉感,让人太舒适,白立人阖上目。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
整整十分钟过去了,这对男女,居然还在上药。
这什么速度啊???
妙妙谔舌。
她不该继续留在这里的,反正无论她如何叫唤白立人,他根本就听不到。
她留在这,没有意义。
但是,她的脚,就象生了根一样,就是无法拔离。
“立人哥,你睡吧,我帮你按摩一下。”上药再抹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杜姗姗把手指擦干净,却温柔道。
白立人没有睁开眸,但意外的
“好!”
一声“好”,让妙妙一张脸阴晴不定。
“我算知道了,上什么药啊,你们根本就是为了摸来摸去!”妙妙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说上药怎么这么久。
这两个人,根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活脱脱的奸情四射!
杜姗姗继续替他按着,从肩膀上,到他的背,再停留到他紧致到毫无赘ròu的腰,流连不止。
“别,我怕痒。”白立人提醒。
但是,口吻温和。
怕痒?他是不是身体的某个部位,起反应了?
她就知道,这种情况,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克制!
妙妙死咬着唇,顿时,鼻子酸酸的,有股想哭的冲动。
好象,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又快被杜姗姗夺走了。
明明已经听到他的话,杜姗姗的手,却依然还在他的腰上停留不去,只是,她开始转移注意力,“立人哥,这几日伯父一直打电话找你,你真的不理他?”
“他找我什么事?”白立人睁开眸,眸底寒气回射。
注意力被转移的他,已经没空去计较,那低到,快要按及他臀的纤指。
“听说谦君最近无心公事,伯父请了一位CEO处理公司事务,他希望,你能借这个大好机会回公司。”现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虽然,他们杜家和白家旗鼓相当,但是,到底她心底还是奢望,白立人能重拾过往富贵,这样她在朋友们面前,走路也有风。
白立人冷笑,“让他死了这条心!财产不甘心给薛狐狸的话,还不如让他多努力,再生个儿子出来!”他只从母,除了姓氏没变,他和那个男人无任何瓜葛。
就算那个男人死了,他也不会替他送终!
“对啊,白立人,那里太复杂,你别去掺一脚!”妙妙讨厌死了白龙。
而且
她总感觉,薛谦君早就在公司部署了什么,如果白立人过去,不是福反是祸。
杜姗姗甜甜一笑,露出迷人的梨涡。
只是,她突然俯身,在他完好的右肩上,落下一吻,“无论你有什么决定,我都听你的。”
妙妙僵住。
这、这、这?真正的奸情,要开始了吗?要取精了?
她很想尖叫。
死命咬的艳唇,快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