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她会想办法说服他,搬离这里。
“立人,你肩膀上的伤口一定要好好处理,我帮你擦药。”她柔声开口。
清纯动人的神情,好象没有丝毫邪念。
反正在这房子里,能多赖一分钟,就有多一分钟的胜算。
“那不是又要脱夜服?”妙妙不是滋味。
上药确实对白立人挺重要的,她是魂魄,她做不到。
但是,上药会有肢体接触啊!不是便宜了杜姗姗?
妙妙矛盾不已,很希望白立人一口回绝,又觉自己太过自私。
真奇怪,她一向不是醋劲大、无理取闹的女人,但这回——怎么了?
听到她不满的嘟喃声,白立人更加确定,必须马上求证的坚定。
上次,他太卤莽,自作聪明的以为她对自己
这次,他绝不犯这样的错误。
毕竟,如果真的搞砸了,直接坦言,他怕——尴尬、羞愤之下,她就这样走了,不继续待在他身边。
他很喜欢两个人相处的生活,即使有时候看着她,幸福之中又会有种痛苦的滋味缠绕,那是求乏而不得的感觉。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丝曙光,说什么,他都得试一下。
如果这段日子的依赖与日久生情下,她真的对他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了,他得在她清醒过来之前把她抢过来,以免她醒过来,会马上被薛狐狸虏获。
心房隐隐兴奋、又忐忑不安着,表面上,却平静无波。
“好啊,你替我处理伤口,我放心。”唇角,淡淡扯动微笑。
“真的?!”杜姗姗露出兴奋的神情。
抱歉,真的抱歉。
他在心头说不出的抱歉,但是,这种抱歉,不可能阻挡他追求真相的决心。
会天,就算不是姗姗,也会是别人。
杜姗姗上前,体贴的搀扶住他。
“谢谢。”他微微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有没有这么甜蜜啊?明明他之前出来的时候,虽然气色很差,但是和现在脚步也变得虚浮的程度相比,前后对差也太大了吧?
一顿饭而已,对方是下了什么药,把他吃成了易碎的水晶男?
妙妙傻了眼。
她呆呆的仵在那,亲眼目睹,这两人,冒似亲密的回房了。
而且
“啪”房门利落得锁上。
又是上锁???为什么要上锁?光明正大的,干嘛要上锁?
不是上药而已吗?!!
妙妙咬牙,厚颜,穿了进去。
“白立人,你们——”正想抗议,声音,却消逸在唇边。
他充耳未闻,正在宽衣解带。
“白立人,你、你、你们要干嘛?”妙妙结巴了。
擦个药,其实把衣服撩上去就可以了,干嘛要表演脱衣秀?!
而且
OMG
这一次,妙妙是真得仔仔细细把他看得够彻底。
脱掉上衣,白立人的身材,很结实,体魄修长、匀称,完会没有夸张纠结的肌ròu。
平时都没有去运动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匀称的身材啊?天理何在!
还有,他也脱得太给力了吧?!
“白立人,你、你、你……”妙妙的手指抖啊抖,就怕他再给力之下,会将手放在裤子的扣上也一并解下来。
幸好,他没有。
他只是转过身,趴在c黄塌上:“姗姗,麻烦你,可以开始了。”
那难得的柔声,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误会。
“好啊。”杜姗姗宛然一笑。
然后,她也动手了
但是,她居然是动手,先把自己的中袖西服小外套给解开了。
啊 啊 啊 啊。
她要干嘛?
“立人哥,我可以把外套脱了吗?我怕沾上药膏,洗不掉。”杜姗姗面露腼腆地问。
啊 啊 啊 啊!
怎么不直接坦白,她想勾引人啊!
样子长得清纯,就是这点好,这么邪恶的念头,居然看起来这么无辜!
不行、不行、不行!
两个人都脱成这样,不是很容易干柴烈火?
她相信白立人一定会拒绝的,她相信!
但是
“好啊,随便你。”白立人头也不回的回答,一副真的很随便的样子。
妙妙彻底傻了眼。
难道、难道,真的是余情未了。
可是、可是,刚才白立人喂她吃东西的时候,那种温馨的场面,让她真的有种错觉,白立人看她的眼神太过柔和,好象在看着什么很喜欢又很珍宠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