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再也不敢说他对一盆风信子性骚扰了!
第七章
又到了晚上,她继续坐在地板上,用自己那厚薄得宜的唇,继续撅成椭圆形,非常刻苦得练“吸”功。
白立人坐在沙发上,看似在专心阅读报纸,其是整副心思都在她身上。
她希望他破处男之身。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她,其实,他常常会想起,吻过的那嫩唇的感觉,想着大力的揉捏下,那副滑腻如玉的诱人胴体。
她有一双美腿,能轻易引来男人惊羡的目光,丰富的联想能力,他也曾想象过,那双美腿圈在自己身上,想象过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的性感,更有过想将自己的欲望,一举深埋进她柔软的身体的高潮撼感。
他是个正常男人。
而她,长得太“熟”,而且是那种熟透了的漂亮,熟到好像时刻要引爆危险之媚,整个人妩媚到差一点就到了艳俗。
这种性感,是天生的,并不是刻意可以佯装。
此时,她还是穿着那件有点性感的小礼服,撅在地上,自以为是魂魄,就掉以轻心到任胸口的两团丰满快要跃出胸围,像在时刻引诱男人:快来吻我,快来上我吧!
事实上——
他弓腰上前,捞了捞她的蜂腰,背对着他的人,毫无知觉,因为,她和他手中的空气,没有任何区别。
白立人别过眼,警惕自己要做正人君子,别因为破身一说,就对一只魂魄,浮想联翩。
他告诉自己,他一定会让她醒过来,拥有正常的人生,就当报答她这几年任劳任怨得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
一会儿,按耐不住,他还是转过脸,整个目光,继续被她死死吸引着。
“白立人,你看,有没有觉得珍珠在奶茶里动了一下?”她开怀得转过头来,眸对上眸,妙妙吓得后坐了几寸。
她总是忘记,自己现在是虚体,而他,是真真实实的人,他们不同。
大概是因为,白立人的神情在自若,对她没有丝毫的恐惧,才让她时常忘记了这种根本的区别。
她咽咽喉咙,被他这样盯着瞧,竟有点难为情的感觉。
但是。
“没见动一下。”他面无表情得回答。
啊?妙妙这才醒过来,刚才他一直盯着瞧得是地上的那杯珍珠奶茶,而非她。
心情,居然有点淡淡的失落,冲刷了刚才兴奋的情绪。
“那我又失败了?”她沮丧得瘫在了地板上。
他捞起搁在地板上珍珠奶茶,一口接一口喝掉已经微凉,添加了防腐剂,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奶茶。
“那薯片呢?你吃吃看,有没有变潮变味的感觉?我刚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吃到那种薯香味了呢!”
喝光珍珠奶茶,他把手伸向也是搁在地上,被他扼令必须倒在过盆里的薯片。
他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
很脆很香。
他正想发表结论,但是,对上她一双充满期望的美目,原本简单的四字评价,在舌间溜了一圈,却变成,他拉下脸,嫌弃道“难吃死了,我以前又没有吃过这种垃圾食品,怎么知道是不是这个味?”如果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这样不怕脏不怕累不怕撑得陪着一个女人“试吃”,他绝对会以为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两天,他吃零食吃得快想吐。
呃?
闻言,她一脸的失望,却也没有方才的沮丧。
今晚努力后的结论,白立人没吃过薯片,无从比较,不赢不输,革命尚在努力中!
屋内的电话铃声一响,妙妙习惯性得用手一抓。
她在屋子里住习惯了,这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
但是,照样,她只能望着自己在话机上一穿而过的透明五指,静静发呆。
白立人接起电话,听到母亲的声音,才说了几句,他就皱眉:“这么快?”
原来,是母亲已经替他安排好了相亲对方,而且,不止一位。
母亲一直以为他和妙妙是一对,也很欢喜看好,但是,自从他和妙妙从这栋公寓分道扬镳,更传出妙妙为情自杀以后,母亲是只能无奈到彻底死了这份心。
现在,一听说他自愿肯相亲,母亲当然认真对待,积极准备。
“今晚,明晚,后天都有相亲?”他头皮顿时发麻。
原本有点微微心伤的妙妙,见到他这样子,忍不住被逗笑了。